裴风骤然快速动起手指,贴上泣声不止的两红,尽数吞齿间的声声。
“呜呜……”谢语竹双闭,不自觉向上抬,脑袋微微摇晃似在挣扎,低声呜咽不停。
裴风的攻固然凶猛,却是不止一,左手暂且放过嫣红圆的小,迅速转换新的目标。大掌一拢,翘可的小在虎冒粉粉的小,随着掌心向上动,又调地消失不见。
青涩气的何时受过这般烈的刺激,最脆弱的两都被人照顾着,愉悦的快阵阵涌上。谢语竹的大止不住地颤抖,雪白的足脚趾蜷缩,在男人麦的后背上使劲蹭踩,蹭得脚掌侧红彤彤的,才勉挂住没掉来。
谢语竹搂男人的脖,乎乎地想,裴风怎么这样,不显山不,实际上什么都会,连最简单的纾解都比他自己要舒服多了。
宽大的手掌轻易包裹住,由慢及快地上动着,手劲儿算不上温柔,却恰在疼痛边缘放大最愉的受。底两颗小巧圆的球也没被放过,手掌,托住两颗小圆球掂了掂,又收拢握住动搓,直把凉丝丝的球捂了,才返回去重新侍起小。
覆着薄茧的拇指轻轻搭在上,转着圈儿地浅红的小孔,指腹抹满了清亮的,细微却尖锐的快一一蔓延上脊椎,在渴求更多时突然又重重压,和指一起住的,迫可怜的小孔又滋两儿来。
谢语竹的角也落两颗泪滴,哼哼唧唧的哭声得转了好几个调,却仍不满足地拉着裴风央求:“夫君……呜呜快、再快儿……”
裴风自是有求必应,手指在肆无忌惮地兴风作浪,浅粉的小也被抚成粉透红,像是羞得熟透了般。
“嗯啊……”谢语竹扣住他的肩膀,双眸涣散,呼短促,嘴无意识地张开,全微微颤栗,儿也一缩一缩收得厉害。
裴风知他是又要到了,猛然加重手力,却在临门一脚时戛然停,谢语竹犹如被抛上空却寻不到着落,心慌难受地放声大哭。
“夫君……夫君,给我……啊~”
手指蓦地离,被撑开的空虚一瞬,转而有熟客再次拜访。
裴风抬起两条白,俯再次上了他。有了手指多时的开拓,这回轻松探,刚一去就被了一大黏稠的甜,全是先前被他无堵住,如今恰好落他的。
“咕咚”,他全咽了去,却意犹未尽,埋向更探索。被窄的挤压,动困难,他便只挑动尖,上左右地轻轻,撩拨起阵阵酥麻意,迫不得已松了禁锢,半推半就地将他迎了去。
“嗯……夫君不要……”谢语竹神迷,嘴上推拒,小却夹住裴风的脑袋往压。裴风一时不察,上被带动前倾,整张脸蓦然埋两团雪里,的鼻不偏不倚卡,嘴贴住,仓促困难的呼间,尽是混靡甜味的青梅香。
裴风心笑小夫郎的是心非,趁此好时机,掐住两截细,全伸了去,和缩不安的之间几无隙。
他艰难地转动,糙面缓慢刮在的上,连上面颗颗的小粒都要仔细描摹去。但温柔的对待仍不被领,所过每一,都激起一阵抖动颤栗,惶恐地向他以攻击,却不知正侵者的怀,将这些味的战利品照单全收。
很快,弱的儿败阵来,无计可施地任由对方妄为。灵活的也撕去它伪善的假象,加最后的攻势,在里大肆起来,把勉平和的池再次搅得混不堪。
“哧溜、哧溜……”裴风如着了痴,不知疲倦地、吞咽,嗓的渴却仍缓解不了半分,脆一手捧住一个团,大力挤压,势要从里再榨些更鲜的来。
“嗯……呜呜疼……”谢语竹吃痛哭喊,可非但不挣扎,小还勾在裴风的脖上,把里的脑袋箍得更。他左手摸索到前,把立的小揪得充血更甚,右手则向探去,抚起被冷待的小,可不他怎么用劲,都没法像裴风他那样舒服。
积攒的快亟需一个发,差一儿,就差那么一儿,谢语竹拼命想追逐那一瞬瞬闪过去的白光,却始终不得章法,急得哭:“夫君……夫君,我难受……快……啊啊啊!”
倏然,在一气的重重弹在那块的上,未完的话音为一声昂的尖叫,谢语竹仰起脖,腰背弓起,浑颤抖不停,瞪大的双失去神采,竟是又一次了。
在一阵一阵地剧烈收缩,绞得裴风的都在发发麻。他动弹不得,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原,任凭心“哗哗”涌大新鲜的,一滴不落地全他的嗓儿。
很甜、很,这一回,他总算吃饱喝足。好一会儿,他才慢慢活动着离来,也不敢怠慢,一刻不歇地净黏的两。
被撑开的小变得红艳艳的,说好就不红的男人终究是言了,他痴迷地又上那靡艳的小褶,却见那小一缩,“噗”地又一,全溅在男人的脸上,睫一眨,有几滴落在角,又被他状若无事地卷。
他任劳任怨,低重新净又被的小,再逐渐向上去,才发现偷偷被玩的小竟也跟着了,正蔫蔫地耷拉着,稀稀拉拉地垂两丝白的,更多的则溅洒在起伏不停的和肚上,还有两滴沾挂上艳红的尖儿,恰如白雪覆红梅,纯净、亦是妖冶。
裴风尝到了意外收获的白,也是甜甜的。直至把小夫郎全上都亲得净净、白里透粉以后,他捧过哭的小脸,给予安抚的亲吻,满足地叹:“阿竹好。”
谢语竹迷迷瞪瞪,不明白“”在哪里,又听裴风笑打趣:“就是这两次之间,去的稍快了,还了好多,险些溺死为夫。”
“呜……”谢语竹望着男人濡的面庞,分不清那是汗还是他来的,羞得脸通红,可又不禁到开心。裴风愿意用嘴和手服侍他,是珍惜护他的表现,他很舒服,也很动,羞赧夸赞:“还不是因为你太厉害了……”
他撅起嘴索吻,男人辛苦许久的,黏黏糊糊:“夫君,我想试试更厉害的,快嘛……”
贪求的小夫郎可得,裴风瞧着,心尖都在发,笑他:“贪吃鬼,才去了两次又急着要?”
谢语竹害羞,不满他的磨蹭,摸着肌促:“是你说的,要和人家生宝宝,君之言岂能作废。”
说着,他抬向男人腹踩去,白皙脚背蹭在大多时的上,留斑斑渍。听到男人隐忍的闷哼,谢语竹心底得意,面上无辜:“夫君,你看它了好多,好可怜呀。”
裴风神晦暗,不轻不重咬了红嘟嘟的,哑声:“嗯,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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