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称赞的话传到耳朵里,裴风腹的灼烧骤然更。
他咬后槽牙,心这小哥儿知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但很明显,谢语竹不仅不知,还很好奇地探究。在他说完那两个字后,他瞧着骄傲的大家伙又壮了一圈,不由低声惊呼:“怎么又变大了!”
谢语竹“啪”地捂住通红的脸,乌溜溜的黑珠从指,羞带怯的目光飘忽,想看又不好意思。
虽说裴风有的,他也有,可是这、这也太大了!他真的能容纳吗?
也好丑,紫红的上青缠绕,暴起,就像是曾在寺庙里见过的面相凶狞的绕盘龙,一定很硌手吧?
他悄悄伸一指,想验证。
却在要摸到侧面表时,一直冲天昂扬的倏然弯来,葱白指尖意外在红大的上,一个小小的窝。
“嗯……”裴风闭上,咙里溢一闷哼。
谢语竹则是受到惊吓,手指被不友善的大不留地弹开来,可指尖上仍残留着的温度。他顺从本心地作补充评价:“好、好……”
“阿竹,别说了……”裴风呼,竭尽忍耐,掐在腰肢的手才没有使重劲。
可不知恩的小夫郎蹬鼻上脸,直接扑了上来,贴地和男人密相依。裴风为他动的模样隐忍又,谢语竹已然看得痴迷,又不禁自得意满,借题发挥的怒气早就烟消云散。
他匍匐在男人健壮的躯上,不属于他的度着他的肌肤,连他也要烧起来似的,纤柔素手在掐掐,腹肌摸摸,满足惊奇的小声喟叹一接一,然后抬起脸来,凑近裴风羞赧地小声控诉:“夫君,你硌着我啦。”
夹在两人小腹之间的,存在得绝不容忽视,谢语竹还有意地扭腰磨蹭,恶人先告状:“它好呀,我的肚都要被它磨破了。”
裴风额沁颗颗汗滴,无助地闭上。心的人喊他夫君,还是赤在他怀里,以最天真的吻诉说最荒的事实,该让他怎么接?不是坏心的小夫郎把他扒净贴上来的吗?难要让他说对不起?
幸好还有良心的小夫郎没让他太为难,贴着他的脸颊,嘟囔着给固定选项:“夫君,你是不是因为喜我所以才这么、这么呀?”
裴风睨过去,撞盈盈的一双杏眸,如实答:“是,因为喜你。”
“嘻嘻,我就知。”得了完全没必要询问的答案,谢语竹眉开笑,“啵啵”赏了诚实的赘婿两个亲亲,黏黏糊糊地喊他:“夫君,你抱抱我~”
这回,裴风再没了持君的理由,掐腰将人往上一提,结结实实堵住那张总说不得了的撩拨话的嘴。
“呜……”怜惜温柔的亲吻逐渐变得凶狠激烈,裴风在甜津津的小嘴里攻掠扫夺,勾住那香尖儿纠缠不放,声声,很快占据上风。
他的两只手也没闲着,在纤细的腰、光的背连一整圈,铺垫足够多后,终于慢慢向移去,图捉住总在他前招摇晃、惹得他日夜觊觎的两个不安分的团。
却在即将碰到的刹那,对方一抬,主动落他掌心,同时不偏不倚落座在被夹在两人间许久、刚被释放来又立即陷一团绵温的上。
“嗯……”裴风皱了眉,一时不察,被耍心机的小夫郎反咬一。
“你……”他不自觉扣了手的两团腻的,用力一,白的从他掌心里溜走,溢指,浑圆丰满的白面团被搓成难言的形状。
谢语竹声哼哼,扭扭腰,夹住里的往更幽蹭了蹭,气都没匀便急着问:“夫君,我的吗?”
“……”有什么东西在奔向失控的边缘,裴风绷一瞬,被他大胆的举动惊得慌忙制止,一掌“啪”地落,打得尖儿的浪晃了晃,迅速攀上薄粉,也打得气的小夫郎重新跟他闹起来。
“你竟然敢打我~”谢语竹一拳捶在他,埋怨的语气听起来却无半气恼,更像是在喜地撒。
“你还没回答我呢,不呀?”他不依不饶,非要一个答案,为了让裴风有更明确的知,夹着一上一扭得更。
“咕叽咕叽”,有了,在仄的团隙里蹭动得更加顺,很快给涩的抹上一层银亮。的尖儿不停撞在裴风的手心里,撞得有几滴飞溅到他的手指上。
谢语竹细着,羞涩:“夫君,你都啦。”
裴风赧然,又颇觉无语。这又不单是他一人的,小哥儿那的跟小溪似的,源源不断地浇着他,怎好意思说是他的错?
再蹭去怕是要提前失守,裴风忍得辛苦,估摸着小夫郎玩够了瘾,钳制住两,几近哀求:“别动了,阿竹。”
“不行!”谢语竹不兴地垮了眉,才不想听他的,可裴风的力气实在大,他挣扎几都无济于事,气得他对准男人的就是狠狠一掐。
“嘶!”裴风吃痛松了手,谢语竹立从他上直起腰来,撅起,试图直接坐去,让裴风再也反抗不能。
可他太着急,且没经验,两个团又过于拥挤,藏得太过隐秘,在溜溜的里打,一次又一次过家门不,蹭得的都火辣辣的疼也没能对准。他不得不退开些许,一掌扇在不听话的上,呵斥的声音都急得带上了哭腔:“别动!”
裴风:“!”这才是他要说的话吧?
小夫郎的手劲儿不算大,比起疼,更多的是又麻又。可他顾不得品味,张慌地想拉住气上的人,好声劝:“阿竹,你慢一,别伤到自己。”
但谢语竹全然听不去,赘婿敢不听他的话忤逆他,他必须给颜瞧瞧!他已经掌握了裴风的弱,上就能将他拿!
“不听不听!你别想拦我!”谢语竹一意孤行,疯狂推拒裴风想要拉他的手,抬起便要重新坐。
这回可巧,徘徊在外良久的终于对了家门,可仅仅卡去半个,似是要被撕裂的痛迫得谢语竹霎时变了脸,哭着喊:“呜呜呜疼!”
裴风也差没缓过劲儿来。先是突然到里面去,接着又在卡住了,最的还被狠狠夹了一,刺激得他大都在哆嗦,洪的闸要开不开,慌得他赶忙掐住谢语竹的腰了来。
谢语竹靠在他怀里,疼得泪汪汪,也哭得裴风心烦意。他忍了一晚上,任打任骂任小夫郎作天作地,都是好脾气地哄着,可谢语竹千不该万不该这般鲁莽,险些伤了自己。
泥人也有三分气,裴风一个翻,将人牢牢禁锢在自己,单手攥住两只还想动的手腕举过,漆黑眸底生寒,危险的语气不复从前的温柔:“阿竹,你当真以为我不会生气吗?”
“嘤……”谢语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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