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充血立起来,抵在二人腹间又被闻动弦攥在了手里。
挤压抚摸发“叽咕叽咕”的声音,闻东弦故意将的节奏合自己的速度,让几成对折之势的崇灏彻底对自己敞开,狭窄甬被他撑得几裂开,一圈薄如蝉翼,红白相间的顺着沟不停淌。
“嗯啊……不……妖僧…………啊啊啊!”崇灏瞪着双眸看向虚空的某,金的眸迸发决绝的狠之,只是一瞬而已,又沉静了来,肌了一再次沉溺回了里。
闻东弦脸颊上的红蔓延到了耳朵,一莫名的兴奋占据了心脏,仿佛快要从嗓里来。
他也说不这样的男人是哪一戳了他,就像当初他看他喝酒的模样觉得可一样来得莫名其妙。
“这么舒服吗?”他看着崇灏的沉浸的英俊脸庞,喃喃自语地问。
一双眸彩邃,波碧暗涌,大开大合地了数十,暴的动作让木榻发不堪重负的吱嘎声,半香的时间不到,就酣畅淋漓的将自己的元代了去。
崇灏被得后背弓起,浑微微搐跟着了一次,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他猛然张开,一把拽住了闻东弦的手臂,金的眸里闪烁着什么。
闻东弦张地不敢呼,正在想该怎么解释,就看到崇灏再次闭上了睛,倒了去。
醒来过后痛裂,崇灏试着动了动,手脚都能行动自如,上也没了那别扭的吉服。
此时他突然察觉肩膀上一侧特别沉,扭看去,闻东弦那张温雅的脸庞枕着他,睡得正香。
蘼芜草的香气从他的发丝乃至上丝丝缕缕地侵崇灏的鼻端,莫名地令他一阵心悸。
怎么了?
他疑惑地捂着了两,并无其他不适。
闻东弦的睫动了动,一伸手就去揽旁的人,脸颊贴到了对方的脖颈窝,嘴有意无意地扫过锁骨的肌肤,声音慵懒沙哑,“再睡半香……”
他确实太累了,崇灏睡着之后幻境就彻底崩塌了。
但他跟崇灏并没有回到寺庙的废墟上,而是不知为何共同挤了一空棺里。
这空棺的禁制已经被破坏了,透过隙依稀便能看到外面。
棺材是悬空的,而且挂在两棵扶桑树之间,隐藏茂密的树冠里,可以看到,整片扶桑林里还有很多同样的棺木。
两人的还维持着相连的姿势,又因为棺材里原本只能容小一人,空间太过仄,两人的手肘四肢都不得不缠在一起。
崇灏还没有醒,但从绵有规律的呼判断对方并无大碍。
“唔……”
他的还在对方,稍微动一,腹,就再次起了反应。
碧的眸涟漪泛起,手臂不自觉地已经绕到了崇灏后,掰开肌厚实的就把自己往里面送了送。
他耸动后腰不断动恨不能将自己面两颗袋都去,得崇灏大的不断撞在了棺上,他努力四肢并用地将人箍住,将手掌抵在对方的后脑勺上,质的发手很好,让接的肤泛,他仍不住攫住红的双又意犹未尽地吻了上去。
此时他已经完全清醒了,丝毫没有受到念空幻境的控制,但还是浑躁,轻易又对崇灏起了念。
自从以来闻东弦一直醉心修炼,从没有过寻问柳的经历,第一次这事竟不知滋味如此绝妙,难怪宗门不少心弟会偷偷豢养炉鼎……
天衍宗是名门丹宗,豢养炉鼎是邪修的伎俩,因此不能在明面上,便有一些闻氏本家心弟倚仗份偷偷为之,作为炉鼎的不是难得一见的阶妖修,就是寻常小宗门天赋被迫害的弟,经过特殊渠的炼制送黑市,从此便成了提主人修为和的工。
不过他偶然窥视之余,那些弱的男女炉鼎被采补时都是痛苦不堪的模样,有的甚至赤地被各灵绑缚,模样凄惨,而那些妖修甚至些许丑陋原型仍然免不了被行,想必那滋味并不好受……
他当时看了并无觉,只是默然离开,心这并不是正,自己必然不会效仿。
崇灏作为修为的妖修,悍的蛟躯能轻而易举能轻而易举接纳他,在没有意识的况都能获得愉悦,他免不了暗地想,对方在漫的妖生里,是否也伺候过别的男男女女?
甚至曾经从某个邪修逃来过?
否则后怎么能总是像有生命似的他的,稍微一碰就有反应?
他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毕竟就连念空都说他蛟化成的男相貌材俱佳。
莫名的嫉妒在他心焚烧!
闻东弦一边胡思想,一边掐着男人髂腰肌,将他的在自己肩膀窝,昂扬刃反反复复锲对方,尽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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