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23打小报告不说裴复复的坏话,裴酌只能自己脑补。
萧循脸都蹭黑了,小崽却脸白白净净的,吃饭乖乖巧巧的,想必费了一番心思。萧循这行为,怎么跟自己在扬州苦心孤诣维持毕设光鲜亮丽的行为一样?
是为了悄悄展示自己的带崽能力吗?
他有些心虚,让生病的人带孩,说去都要被骂没人。
“我去拧个巾。”
裴酌床,把挂架上的巾微微打,先给萧循了额,再把复复的手抓过来,裹在巾里面搓。
“复复午都了哪些事?”
裴复复:“我在监督爸爸。”
裴酌:“那爸爸有没有违反规则?”
裴复复笃定:“没有噢,爸爸没有上班。”
裴酌心小崽怎么还会给他爹打掩护?
裴复复两只手比划了,自豪:“我们给伯伯写了十封信!”
萧循:“咳。”
裴酌瞪了一萧循:“真怕抬没写对,他一封都收不到。”
裴复复:“我给伯伯印了十个手印,告诉伯伯我大了噢。”
裴酌:“……”如果他没猜错,这十封信一封给贾敛的都没有。也能随便让复复手印?
萧循:“无碍。”
裴酌:“你最好不要太儿戏。”
谅某个人带了一午孩,裴酌不忍心计较,就揭过了此事:“明天我不去授课,就在家里盯着你休息。”
家?
萧循见裴酌用上了这个词,心里一,突然觉得被困在榻上也值得。
裴酌端起小崽的羹,接替萧循喂饭:“你快吃药膳吧,好东西放了不少,凉了更难吃。”
裴复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看着爸爸一一地吃药膳,目光从碗到萧循脸上反复移动。
萧循忍俊不禁:“复复,你也馋?”
裴酌:“你用‘也’是什么意思?”
还记着他馋避汤的事儿
还有,崽儿,你怎么什么都馋?这一去保准你哭。姜禄开药方的时候就说了,难吃,但有效。
裴复复,期待:“爸爸,可以分给我爸爸一噢?”
草,是给他要的。
裴酌:“崽儿,大可不必。”
不是所有好东西都要惦记给你爹一的!
萧循应了一声好,这碗药膳是补元气所用,裴酌也能吃。他舀起一,递到裴酌嘴边:“你儿给你要来的。”
裴复复睛亮晶晶:“爸爸快吃!”
裴酌实在无法辜负儿的孝心,闭着吞了一,顿时皱成了苦瓜脸。
这玩意儿比药更恐怖,药可以着鼻一闷,这个至少要咀嚼三才能吞。
他气得想咬萧循一,谁让你用云淡风轻的表喝药啊,搞得小崽还以为很好吃。
天一黑,裴酌便赶着本不困的大小卷王睡觉。
裴酌让小崽待在最里面,萧循睡间,自己睡外边,有事可以起床理。
裴酌一会儿便犯困,萧循和裴复复黑暗两双睛大瞪小。
瞪了一会儿,裴复复也趴在枕上睡着了,只剩真正的卷王。
萧循把儿睡觉的姿势摆好,转搂住裴酌,尝试着闭上睛。
翌日一早,裴酌觉得有什么抵住他了,这很少见,因为自从他犯了“邀请萧循在他睡着时……”的错误,萧循便学会了。
估计萧循也怕他生气,生病了有几分收敛。
裴酌转过,用家“病了?你就是玩手机玩的”的语气笃定:“你这病就是因为纵。”
有几个人能白天日理万机,晚上夜以继日,睡觉时间都不够。
萧循:“不是。”
裴酌:“我觉得你至少要禁三个月。”
萧循前一黑,他算是知皇帝生病为何要隐而不发了,太容易被有心人文章。
“那我会添一桩心病。”
天天心里就惦记着这事?裴酌见他说着不要脸的话,该立一立规矩了。
“从今往后,你改旬休为周休,每天八小时工作制,可以调休,但超额了就禁,我带复复回我爹家里住。鱼与熊掌不可兼得,陛自己选吧。”
萧循有些疼,大宣虽然盛过以往任何一个朝代,但是比之白玉京还远远不及,还不上裴酌和复复。区区岭南回来,裴酌就走得灰土脸,裴酌见识过白玉京,在白玉京生活的二十多年,裴复复虽然没有见过,但在4523那里也见识了浩瀚的科技世界。
虽然裴酌一再调,裴复复只看动世界,动世界里濒危的动,大宣还成群生活着,你要是能带他去摸老虎,他比什么都兴奋。
他虽坐拥江山,权利无限,但这不是裴酌想要的,他想给裴酌和复复提供更好的世界。
裴酌知他的症结,一定要打破他的症结。
要工作还是要老婆?
大人幽幽:“陛知吗?在白玉京,离婚率是逐年攀升的,你知有一个离婚原因是什么吗?”
“一方太注重打拼事业全年无休,一方早九晚五双休,觉得过不到一块儿就离婚了,离婚后上找了个有钱有闲的天天腻在一块——”
萧循额青直,捂住他的嘴:“我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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