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薄的坏现了,裴酌能受到萧循掌心十足的火力,好似被雪粒利爪住的可怜小鸽,他缩了缩,“哦。”
裴酌忽然确定李如意在跟他卖惨了,萧循怕属传话不尽心,大可以派目无人的雪粒当信使,他俩又不是文盲,见不到面可以写信啊。
上当了,吃个被他搞得扭扭,裴酌在告诫自己,萧循手比你,夹得到所有菜。
萧循吃裴酌给的,问:“你能记得小时候的事么?”
裴酌:“多小?”
萧循见他对桌上其他菜视而不见,给他舀了一勺豆腐:“四岁。”
太傅儿是四岁丢的。
裴酌当然记得他在幼儿园天天睡大觉的好生活,不其他小崽鬼哭狼嚎,他睡觉,但这不好描述,“没印象,难你记得?”
萧循淡淡:“我记得。”
裴酌想起萧绯跟他说的,萧循四岁时被萧颉元带当人质要挟皇后,好像就是四岁?
这痛苦的记忆,还是不记得为妙。
裴酌这么想着,忍不住好奇心,反正老皇帝都死了,问一没什么吧。
“你被绑架时,知是你父皇的吗?”
萧颉元没有丧心病狂到杀妻杀,所以他编了一个明面上的借,说太被叛臣挟持,他回私里威胁皇后,他既然不打算废太,自然不会暴份以免父反目。
萧循:“知。”
裴酌:“你……吃苦了吗?”
很多绑架案里,绑匪二话不说先剁一手指拿去恐吓苦主。
萧颉元不至于让太残缺,萧循十手指修如玉,完整着呢。
裴酌不禁往桌一瞥,脚趾还好吗?
萧循仿佛知他在想什么,犹豫了,:“母后给我编了发绳,他们剪了我的发,母后一看便知。”
裴酌放心一:“他们给你饭吃了吗?”
萧循的气度向来能藐视一切狼狈:“不吃嗟来之。”
裴酌大概能脑补来,肯定是萧颉元的绑匪恶劣地让萧循跪求他给饭吃。平日里见到太要跪,现在份颠倒,可不得作威作福。
四岁就这么有骨气,不愧是太,那三天肯定挨饿挨打了。
萧颉元真是不爹,以他的多疑肯定要皇后百分百权力才放人,裴酌不敢想象要是皇后动作慢一些,萧颉元会不会采取更没人的手段促。
裴酌捡了一颗最大最红的樱桃给萧循:“都过去了,苦尽甘来,这颗樱桃看起来很甜。”
萧循:“我没有惦记此事,你也不必介怀。”
母后说夫妻本就至亲至疏,让他好太便可。
萧循看向裴酌:“夫妻一定互相猜忌吗?”
裴酌:“不会啊,病了找老婆主持大局,病好了把老婆踹一边,这是人品问题,跟是不是夫妻没关系。”
萧循颔首:“言之有理。”
“再上一盘樱桃。”萧循吩咐李如意。
樱桃又称桃,是初夏时节的皇室贡果,恰逢登基大典举行在即,要祭祖祭天,樱桃都被拨去祭祀先人。
李如意叹气,先人还没尝呢,主先给裴酌特例匀。
一盘还不够,还没见底就又要一盘。
跟那群祭祖的老家伙拿樱桃要费老鼻劲儿解释,主让他去,摆明了是让他……不问自取,先斩后奏。
陛吩咐的事怎么能叫偷,只是一简便的取用方式罢了。
萧循:“你手肘上的痕,是几岁烧香被的?”
裴酌:“七岁。”
萧循:“这么说你记得七岁后的事,煞是难得。那谁带你去烧香?”
裴酌随:“我爹。”
萧循,命人取来一个几层的楠木雕匣:“太傅觉得尔反尔对不住你,这是赔礼。”
匣打开,一层一层放了许多珍宝,有一砚难求的乌金墨,也有硕大的东珠,翡翠扇坠。
很显然,太傅和太傅夫人都贡献了珍藏。
“不至于吧,我又没损失什么?”
萧循:“给你就收着,没用就当了。”
裴酌隐约听太对他频繁当铺的不满,鼻尖闻到了一若有若无的药味,遂转移话题:“什么味?”
萧循:“这是一块药墨,制作时混麝香、冰片、珍珠粉、金箔等。”
裴酌凑近闻闻,文人喜好附庸风雅,连块墨都这么讲究。
卖掉卖掉。
他如果能香应该很赚钱吧?
裴酌抓起东珠玩了玩,伸到太底,一截雪霜般的腕:“要是太傅在市面上看见这些玩意儿,会生气吗?”
萧循:“知问太傅生不生气?”
卖他的东西也不问。
裴酌:“你一看就比较懂得变通。太傅年纪大,不好说。”
萧循:“好吧,太傅也犯不着生气。”
裴酌:“那我就收了。”
反正太傅是看在太的面上才送这么贵重的赔礼,就当是太给的,他收太的东西还少吗?
裴酌自觉今日和太沟通的任务结束,连吃带拿,准备离开。
萧循只觉得这顿饭一眨就过去了,裴酌仿佛只是来陪他吃一顿饭。
不是仿佛,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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