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要嘛?”
他一言蔽之:“有事。”
“你变了,你开始对我有秘密了,”井池控诉着扭动,还没来得及开始发疯,瞥到桌面上手机一亮,“等,你有消息。”
傅言商余光扫过,并不是熟悉纸,没多分神:“不是我的。”
“是你的啊,你不是办公一个手机,私人一个吗?”
井池举起手机看向背面,熟悉的无壳机,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再转向正面,只来得及看到一张人脸一闪而过,一秒,手机被人收走。
井小公一脸赞赏:“你手机纸也是你老婆?”
“我也是,偷拍的我老婆睡觉,嘿嘿。”
“……”
傅言商背靠书柜,目光牢牢锁住屏幕,这的确是他的手机没有错,但这个陌生纸,这张陌生照片,又是从哪里传输他手机的。
井池凑过来还想继续看,回忆着刚刚脑里掠过一帧的画面,看不清,但氛围很是暧昧,镜靠得很近,不是一般的距离能拍来的。
他的语气逐渐八卦:“你不是跟我说就那样吗?怎么,就短短两周没关注你,你的夫妻生活已经展到这程度了?”
“你们现在都这么会玩了?教教我!”
“……”
“不留你了,”傅言商提起椅上外,“我先回家一趟,你说的那块地,周合同发你。”
井池正有微词,听到最后一句,又被收买得明明白白。
“好的哥,我会把自己打包好。”
路栀今天的班时间是六半。
宗叔先接到傅言商,再接的她,她现在才意识到他这辆车有多么好,宽敞舒适的空间简直是为办公而生,发一路消息都不会。
今天回去的车上很安静,她打了一路的字,完全没工夫看傅言商在什么,不过不用想也知,他应该也在理工作。
到家后,阿姨还在饭,她找了张合适的桌,打开电脑继续发修改意见,终于把积累的事都忙完,她着对话框查漏补缺,准备收尾。
她正聚会神看着电脑,边不知何时,传来人声。
“我有个朋友。”
鼠标忽然一停。
她有些犹疑地抬起,眉梢动了,但很快说服自己他怎么会懂这个梗,于是压那丝异样问:“嗯,你朋友,怎么了?”
“如果他手机里忽然多一张女照片,并且还被设置成了屏保,”他不疾不徐,“你觉得,是什么况?”
“女生自己拍的,然后亲自设置的吗?”
“嗯。”
新消息传来,是设计师发来的立牌修改图,她注意力被分走一,说:“那她肯定喜你朋友啊,在用引诱你朋友,他们俩是什么关系?”
“夫妻。”
她一边敲字一边胡说八:“嗯嗯那就是的,她希望能由此展开一步关——等,什么?”
傅言商亮屏幕,手机旋转,那是一整张凑得很近的横图,她垫在手臂上,刘海儿垂落几缕,脸颊是微醺的绯,画面被晃得有些模糊,却给这一幕加上意味不明的朦胧滤镜,睛之笔是已经充足到满溢的氛围里,她带着清澈的愚蠢的神。
弯弯的卧蚕连到尾泛着红,神很迷茫。
很崩溃,她不知自己事后是什么样,但是这个图真的好像事后。
傅言商:“这张图成为我的纸,已经整整24小时。”
作者有话说:
《老婆拍了一张很涩的照片送我是什么意思》
依然200只红包~~
攻略
◎雾。◎
路栀在原地大概僵了有整整三分钟,脑海闪回过一段画面。
是她醉醺醺地从桌上摸起一台手机,然后打开相机拍摄了一张影像,打算留作总裁办的参考——毕竟这是游戏男主门人设。
但她明明记得手机是自己的,开的也是后置摄像啊?
而且……她对后面的动作毫无印象。
路栀又亮屏幕确认一样,确实是锁屏没错:“纸也是我设置的?”
他面从容:“也有可能是母半夜侵了我的手机。”
“……”
很难和他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拍这张照片。
偷拍人家办公室,显得她很像变态。
“可能,就是……想给你留一些纪念吧,”她模棱两可地解释,“毕竟人喝醉了都靠潜意识动作的,可能我觉得你……工作很辛苦,看到这张照片,会兴?”
我在说什么……
想了想,她又说:“哦,不过很大可能是我拿错手机了,我以为那个是我自己的手机来着,所以就自拍了一张。”
他垂没再说话,她想大概是,被说服了?
路栀觉得是应该弥补一,主动请缨:“我给你换张纸吧,你之前的锁屏图是什么?”
“树叶,纹。”
树叶?纹?
“那我给你换这张吧,我之前存的赛里木湖的图,”她从手机里调来,“我用的也是这个。”
照片未经调却仍旧鲜明,冷白的云将成片的山也染作半覆雪的千层塔,光照蓝湖层层渐变,从蓝一路褪成浅,清透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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