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行乖乖地去了。
等在房间里的陆溵,却是坐立难安。
这还是他和宁思行确认关系后第一次睡在一起,而不同于城的豪华大别墅,游艇的隔音效果实在差人意,他锐的听力让他将浴室里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陆溵痛苦地捂住了脸,这一晚上,未免也太难熬了吧。
事实证明, 陆溵的推测完全是正确的。
这一整晚,他几乎就没怎么合过。
等他好不容易有困意快睡着了,那条小人鱼就像专门和他作对似的翻了个, 然后“啪叽”把脑袋埋在了他的怀里。
埋就算了, 他竟然还非常不见外地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才不动了。
这谁还睡得着?
反正他陆溵睡不着。
熬着熬着, 熬到天快亮的时候, 陆溵终于合上了。
然而没过多久,他就觉一沉,仿佛被什么重压着。
陆溵挣扎着睁开了, 结果,就看见了一抹熟悉的浅粉。
陆溵:……
看着压在自己上的大尾,陆溵的瞌睡瞬间跑了。
怎么又变了?
再看小人鱼,一张小脸睡得红扑扑的格外香甜的样,也不知是不是了什么梦,还吧唧了两嘴, 可得陆溵恨不得凑过去在那脸上亲上一。
之所以没付行动,是因为他现在被压得动不了。
见宁思行没有不舒服的样, 陆溵微微松了气。
试着动了,那条大尾还是压得死死的,陆溵便放弃了念,压就压吧。
不过他还是没忍住伸手摸了一把——
燥的鳞片冰冰凉凉的, 表面溜溜的, 就像是最上等的玉石, 手特别好。
摸了第一, 陆溵后面就没忍住又摸了好几,直到睡着的小人鱼蹙了蹙眉好像有要醒来的迹象才讪讪地收回了手。
当然, 这陆溵也彻底睡不着了。
于是,当宁思行了一夜好梦滋滋地醒过来,一睁,看到的就是陆溵那双幽蓝的眸。
一枚轻轻的吻随即落在他的额。
“早。”
金眸弯了起来,“早。”
宁思行说着,又往陆溵怀里贴了贴——
对于自己直接在陆溵怀里醒过来这件事,宁思想接受良好,并觉得非常满意。
然后,他就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微微起一看。
好家伙,为什么他的尾又来了?
而且,就这样压在陆溵上是不是有过分了?
刚想着,尾就自己动了。
听着尾敲打在陆溵上发的清脆的“啪”声,宁思行更心虚了。
被“打”的陆溵也是一怔,但低看见宁思行的表,就知只怕是尾自己的意识。
陆溵一阵好笑,伸手将宁思行睡得翘起来的粉压了,,“起来吧。”
宁思行,飞快将尾从陆溵上挪开了。
看着从床上超一大截的尾,宁思行苦恼,“怎么又来了?”
这次他也没海呀,难的血脉之力还会自动判定他人在大海上的吗?如此智能!
陆溵活动着被压得已经有些发麻的,视线从那条浅粉的大尾上扫过,解释:“应该是之前行调动血脉之力的后遗症,你试试能不能变回去。”
宁思行闻言了,闭上开始默念“咒语”。
这次大概真的只是一些后遗症,等宁思行再睁的时候,尾已经消失不见了,取代为之的是两条白皙光的。
就是,太过光溜了!
宁思行一双金眸瞬间睁大。
而在他呆滞的时候,陆溵的手已经抓过旁边的被迅速盖住了宁思行的。
宁思行二话不说把脸埋了被里——
该死,都忘记变尾会把绷坏了!
自己竟然就这样光溜着半在陆溵的面前,这度未免也飙太快了!
暂时装鸵鸟的宁思行并没有看见陆溵动作僵地调整了姿势,然后有些落荒而逃地起,了声“我先去洗漱”,就直往卫生间而去。
听着卫生间门关上的声音,宁思行松了气。
好丢人啊,还好陆溵总是那么贴心,还特地给自己留了空间。
宁思行裹着被去衣橱拿了穿上,刚放松,一秒又是一。
等等,这么说的话,救人那天,他的尾变回去的时候,岂不是也是光溜溜的?
他那天醒过来,尾已经变回去了,也好好的穿着,他就没留意,所以,都有谁看见了?又是谁给他穿的?
宁思行觉得大概率是陆溵,毕竟尾这东西太隐私了,就算同为红方嘉宾,其他人也不太方便,而陆溵怎么说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所以,真的是陆溵么?
虽然心里的想要知,但陆溵从卫生间来之后,宁思行还是没好意思开问。
毕竟太羞耻了,就让这件事随时间逝沉埋在历史河吧。
陆溵察觉到了宁思行看着自己的神有奇怪,但他只以为小人鱼是害羞,也就没当回事。
若是他知小人鱼猜到了真相,只怕又得回卫生间去了。
两人在船上吃了早餐,没过多久,王导的游艇就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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