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清临瞬间顿住——
沈渟渊讲这句话的语气太沉太重了,尤其是那句“对不起”,一听就能听来,他本不只是在为“让你担心了”歉,很显然,沈渟渊应该已经将这次事故猜大概了。
他的歉意,来得远比“让你担心了”要重很多。
闻清临忽然觉得很不是滋味。
现在已经知了沈渟渊家里的况,闻清临只觉得连心疼他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舍得再让他一从急救室来,就因为和家有关的事对自己歉?
故意绷起了神,闻清临眯了眯,认真:“沈渟渊,你最好想清楚,现在究竟想跟我说什么。”
沈渟渊形微顿。
隐约明白了闻清临意思,沈渟渊环在闻清临腰间的手臂就又微微施了力,将闻清临圈得更。
“不歉了,”他又偏吻了吻闻清临耳尖,从善如转而,“不想说这个,想说…想说我在急救室里醒过一次,当时不太清楚自己况,很怕以后都再也见不到闻老师了。”
讲到最后半句时,沈渟渊声线甚至都染上了些微颤意——
闻清临知,这是沈渟渊的真实想法。
是无尽的后怕与心悸。
而他亦然。
眶又发起了酸,闻清临抬手回抱住沈渟渊,指腹不断在他后背轻抚,又勉分一线理智问:“你现在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沈渟渊立刻答:“没有,闻老师在这里,我哪里都很舒服。”
懒得戳穿这人故意卖乖,闻清临哼笑一声,终于不再忍耐,他闭上睛微仰起,贴合上了沈渟渊薄。
沈渟渊一瞬怔愣,刹那后便就反客为主。
这个吻注定同以前有过的任何一个吻都不尽相同——
这个吻里,被闻清临和沈渟渊一同倾注了太多不曾有过的,又难以言表的汹涌绪。
有珍重意,更有失而复得的惊喜,亦有绵不绝的心疼。
空病房里,他们吻得安静又炽。
不过闻清临还算是堪堪绷住了一丝理智的弦,还记得沈渟渊是个才醒过来的病号,因此并没有将这个吻行太久,就行将沈渟渊的尖抵了去。
迎上沈渟渊明显-求不满的神,闻清临不得不偏开视线狠心:“还是先让医生来检查一,确定都没问题了,我们再继续…”
可沈渟渊却摇了,低声:“先不叫医生。”
闻清临不解:“为什么?”
沈渟渊就又不声了,可看着闻清临的目光明显言又止。
闻清临现在对沈渟渊是真的很有耐心,他还特意放缓了嗓音,轻声问:“嗯?为什么现在不想叫医生?”
或许是此时的闻清临是真罕见温柔,亦或许是暂时实在别无他法了,沈渟渊片刻斟酌之后,还是忍不住牵着闻清临手腕,隔着单薄绒被,将闻清临的手引到了…
“清临,”沈渟渊终于开,哑声问,“帮我一,可以吗?”
闻清临手指到的瞬间,整个人就惊到了。
“你…”他难以置信,“你这时候都能发q?”
饶是一贯对这事无比坦的闻清临,都有被沈总震惊到。
或许是因为闻清临此时神看起来实在太过惊讶了,沈渟渊眸底罕见划过一瞬赧然,他不得不低声解释:“不是刚刚起来的…是我之前了梦,从醒来时候一直就这样…”
闻清临难得失语。
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先前看到这人耳泛红呼急促,并不是什么不舒服,而是梦了!
闻清临是听说过全麻之后人会很容易梦的,可谁知正人君沈渟渊,竟然全麻这梦?
实在是觉得荒唐又好笑,但不可否认,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曲,闻清临一直以来堵在心的郁气,竟莫名散了个彻底。
“这就帮你。”勾应了这一句,闻清临便就将绒被掀开了一角。
之后,整个人俯探去。
两秒之后,被闻清临住的瞬间,沈渟渊眸光倏然一颤,他没受伤的那只手就急忙扣住闻清临肩膀,想要把人拉起来:“闻老师,我是想让你用手帮我,不是这样,呼…你不用给我这个,真的不用…”
可闻清临并不听他的,不但不听,还要反其而行之,尖重重在掠过一圈,听着沈渟渊明显变了频率的呼,闻清临轻笑声:“别动,是我自己想,偶尔也想疼一疼男朋友。”
闻清临一句“疼男朋友”,瞬时给沈渟渊说没了音。
而那里正清晰传来的,温,更是激得沈渟渊连神经末梢都在颤栗,于是他原本扣在闻清临肩膀上想要推拒的手指,就早已不自觉缓了力转为虚拢,指腹还时而在不知觉间挲过闻清临颈侧肌肤…
莫名就染上了两分拒还迎的旖旎味。
……
客观来说,闻清临确实不是很会这个。
毕竟以前总是沈渟渊给他,沈渟渊早已从最初的生涩,变成了技巧纯熟,把控一绝,轻易就能把闻清临伺候得格外舒服。
但反过来,这还是闻清临第一次给沈渟渊。
且…
且沈渟渊未免大得有些过分了…
闻清临是真觉得连这个动作本都够吃力的了,还如何能再顾及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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