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这也只是“仿佛”。
事实上,闻清临的蓄意挑逗并未停止。
沈渟渊来时,目光已经不敢往闻清临上放了,甚至也没看那幅画,就径直走到了懒人沙发里坐来,侧望着窗外。
可两分钟不到,闻清临就又提了新要求——
“坐累了,”他两条伸到沈渟渊面前,语气自然吩咐,“给我放松一。”
沈渟渊垂,没能立刻有动作——
闻清临此时上只穿了件睡袍,他这样伸过来,两条便毫无遮掩袒在沈渟渊前。
或许是肤太白太,留在闻清临上的痕迹,好像消退得极为缓慢。
譬如这两条上先前被沈渟渊留的印记,至今都还没有完全消退。
尤其是…
尤其是小侧那两大片红痕,或许是时间最近,因此最为明显。
只一,就清晰提醒着沈渟渊——
他曾用闻清临的,过什么样的坏事。
荒唐旖旎的记忆重新涌现在脑海,沈渟渊原本搭在膝盖的手指都早已攥了起来,指尖陷掌心,骨节甚至都因用力而泛起了白。
他现在甚至不敢碰闻清临的——
怕碰到的瞬间,想的事就不是,而是什么坏事了。
可闻清临却偏要促:“沈渟渊,我要你给我,你没听到吗?”
了气,又缓缓吐,沈渟渊才阖眸沉声应:“听到了,…现在就。”
边说,他边终于松开手,手指贴了过去。
可如他所料,指腹碰到闻清临肌肤的瞬间,全血就都沸腾起来,并不约而同涌向同一个目的地…
脑海的画面已经过于超载,沈渟渊甚至难以维持岌岌可危的理智与清醒,又怎么可能真的控制好力,只是?
那力大得近乎凌-,甚至能听到闻清临不自觉发的气声,可却依然难以让此时的沈渟渊到分毫满足——
他想要的,远比只是手指的碰要多得多。
那里已经被涨到近乎发痛,沈渟渊终于再难忍耐,他霍然站起,将闻清临整个人圈了怀里。
任由止咬的金属质重重抵在闻清临颈窝,沈渟渊阖眸息,每一声都到了近乎烧灼。
闻清临当然也早已来了觉,不过他还是堪堪绷住了最后一丝理智,画完了最后一笔,抬手轻轻拍了拍沈渟渊后背,闻清临轻声:“画完了,转来看。”
又过了两秒,沈渟渊才从闻清临颈窝抬起转过去,看向画架上的画。
却又在看清的瞬间,微微瞪大了睛——
面前宣纸上,赫然画的是,此时此刻,着止咬的沈渟渊。
不再只有半张脸,也远比为了找寻证据时候画得要细致很多。
活灵活现,生动异常。
“留个纪念。”
轻笑讲了这句,闻清临手笔就又蘸了蘸墨,在画的右角写一行小字——
被惩罚的坏狗——闻清临专属。
他最后一笔落的瞬间,就忽然觉到一阵天旋地转——
两秒之后,闻清临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已经被沈渟渊带着整个人离开座椅,躺在了地毯上。
而沈渟渊两只手撑在他耳朵两侧,手臂绷极为畅而又朗的线条。
如同准备前的野兽一样,将他整个人笼罩。
沈渟渊自上而攫住闻清临眸,眸底的温驯终于被赤-侵略取代。
只有的话还戏谑般维持了荒谬的低位——
他缓缓俯-去,靠近闻清临,止咬抵上闻清临鼻尖,一字一顿哑声:“我的主人,我想要您。”
沈渟渊话音落的瞬间,闻清临劲瘦腰肢,就不自觉向上轻轻一摆——
是真被苏得全发。
他实在太喜沈渟渊此时这般的反差模样了——
这人明明只要一抬手,就能轻易摘掉一直阻碍束缚自己的止咬,狠戾无比的犬齿,明明拥有绝对掌控与侵占的大力量,明明眸底的侵略意味,已经烈到近乎化作实质…
只要他想,他随时随刻可以将闻清临吞拆腹…
可却偏偏还要自薄间吐这这样堪称截然相反的,足矣将自己置于极其低位的话语。
当真如同一只敛起利爪,甘愿臣服的野兽。
当然事实上,闻清临很清楚,这收敛只是暂时的,是怀揣了鲜明目的的,是故意用来迷惑人的。
可也正因此,闻清临被迷惑得彻底。
他两条都已经不自觉抬起,膝盖蹭过沈渟渊腰侧,力分明了两分促意味。
可面上竟还生生绷住了矜傲,修手指抬起,指尖轻轻了近在咫尺的金属止咬边缘,闻清临微抬,终于施舍恩典般抛一句:“可以,这个不准摘。”
听到这后半句话的瞬间,沈渟渊呼骤然愈沉,简直要被气笑了,半晌,他才哑声开,似是无奈到了极:“清临,究竟该说你是仁慈还是心狠…”
连沈渟渊自己都要分不清了——
闻清临现在给他的,究竟是奖励还是惩罚。
闻清临半阖着眸轻笑一声,并不回答这个无解的问题,只是直白问:“所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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