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一停顿,他又转而缓声问:“或者,现在我该叫你主人?”
尾音略微上扬,染两分引诱意味。
看着止咬后的熟悉薄不断开合,吐这样充满蛊惑味的字句,闻清临纤睫都在簌簌轻颤——
被苏到后脊廓都发麻。
闻清临终于回神,他微抬,绷住了语气:“叫来听听。”
沈渟渊低哑笑了,不过只是片刻,他就又开,转而从善如:“我的主人,我还能为您什么?”
他自然而然加上了“我的”两个字,刻在骨里的圈地意识再难遮掩。
闻清临轻笑一声,终于松:“跟我来。”
话落,他便先一步转,径直向自己的画室走。
沈渟渊立刻跟在他后——
明明一步就能和闻清临并肩,甚至走在闻清临前面,可偏偏他一直将步伐控制得恰到好,一直只落后于闻清临半步。
当真像极了跟在主人后的大狗。
直到走画室,闻清临在画架前坐了来,沈渟渊则被安排在了一旁的懒人沙发里。
沈渟渊其实不太习惯这沙发,毕竟他早已习惯了任何时候都肩背,注意姿态,此时乍然坐这低矮又柔的懒人沙发里,整个人都透两分罕见的僵无措。
闻清临注意到了,忍不住微微勾了勾。
他佯作未察,只是忽然又调整了自己的坐姿角度——
是侧对沈渟渊的,刚好够让自己耳后颈侧,那颗很受沈渟渊青睐的小痣,正对着沈渟渊的视线。
果然,一秒,沈渟渊眸就沉了两分,结亦随之微微一。
闻清临侧眸看他,挑问:“你在想什么?”
“在想…”沈渟渊诚实,“闻老师这颗小痣,真的生得很好看。”
如果是在以前,沈渟渊坦诚到这里,闻清临就不会继续问去了。
可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闻清临已经清楚知,沈渟渊这句话并没有真的讲完。
于是,他故意又问:“是吗?就这样?”
沈渟渊呼微滞,多年来的克制与忍耐近乎已成为本能,他意识便要,却又在到闻清临眸底暗的警告意味之时,堪堪顿住。
一瞬哑然,片刻后,沈渟渊才尖抵了抵犬齿,第一次直白对闻清临袒心底最真实的渴望:“不止这样,觉得很好看,想。”
顿了顿,沈渟渊眸光从闻清临颈侧那颗风万的小痣上,缓缓移到他的后颈,又呢喃般继续:“还在想,闻老师的脖颈也很好看,像天鹅那样,又细又,想亲,想咬,想叼住用牙齿不断碾磨,留印痕…”
闻清临正在研墨的动作倏然顿住,心尖亦随之一颤——
类似病态痴迷的话语,闻清临还只在那张被遗漏在夹的宣纸上看到过,这是第一次听沈渟渊亲讲来。
有极其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引力,诱人沦陷。
在听到的瞬间,酥麻意顷刻间便如电般通往四肢百骸。
半晌,闻清临才堪堪绷住了声线,薄微张,施舍般吐一句:“那就想着,现在只准你摸。”
沈渟渊蓦然回神,眸光微晃。
得了闻清临准许,沈渟渊当然立刻便抬了手。
修手指探向闻清临脖颈,拇指指腹肆无忌惮压上那颗小痣,不断挲…
其余手指轻扣住闻清临后颈,能够清晰受到指腹之,闻清临肌肤的细腻,亦能够清晰受到指腹之,闻清临脉搏的有力动。
可却也仅限于此了。
只能挲,只能受。
止咬的存在,让沈渟渊连落亲吻都尚且不到,又遑论更一步的舐,啃咬?
于是没过多久,沈渟渊就停动作收回了手,他眉心蹙了起来,向来沉静的眸早已染上罕见的焦躁——
就如同好久没吃到的野兽,原本一直吃不到也就罢了,可现在偏偏看得到,甚至还能闻到香,可就是不给吃,这又如何能不焦躁?
闻清临当然知到了沈渟渊绪,却还偏要故意问他:“怎么了?不满意吗?”
沈渟渊抿了抿,垂落过来的眸光里竟生生染上了两分称得上委屈的意味。
静默片刻,他才闷声答:“闻老师,你真的好会惩罚。”
闻清临顿时失笑:“是吗?这才哪儿到哪儿?”
沈渟渊形骤然一绷。
可大概他也知,闻清临这次是真不准备轻易给他痛快,因此又只闷闷“哦”了一声,哑声:“闻老师开心就好。”
闻清临确实很开心。
他已经研好了墨,选好笔蘸上墨,便开始在宣纸上起稿。
都说好看的人什么都赏心悦目,实际也确实如此,不过或许这“赏心悦目”的程度,也是有等级划分的。
譬如闻清临画画时候的“赏心悦目”程度,就绝对是最级的。
葱白手指握着笔在宣纸上轻轻描摹,突腕骨随动作轻微晃动。
整个人都近乎透飘逸的天仙气质。
绝大多数人都会觉得这样的闻清临不可攀,可沈渟渊却不同,沈渟渊近乎发狂般想要将这样的闻清临侵占,甚至玷污,发狂般想看那清冷眉,沾染上只为自己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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