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清临也正喝一啤酒,还没来及咽就听来这么一句话,顿时被呛得咳嗽起来。
而沈渟渊竟像是不知为何愣了神,迟了两秒才猛然反应过来,立刻了纸巾递给闻清临,边给闻清临轻轻拍背边关切问:“怎么搞的…还好吗?”
闻清临又咳了片刻才终于停来,他接过纸巾了嘴角,摇:“没事,就是不小心呛到了。”
童柠忍不住玩笑:“我还以为闻老师是被影前男友的刺激癖好吓到了。”
闻清临形微顿神复杂——
他确实是被吓到了,但肯定不是被“刺激癖好”吓到的,只是没想到能这么猝不及防听到一样表里不一的同类而已…
“被吓到也很正常,”可很显然,别人并不知他心所想,周影接话继续,“尤其像我们清临这天仙卦的,估计听一都觉得不能接受,我也是被吓到才分手的,你们知吗?我有天偶然发现的,他竟然有一柜那,就那你们懂吗?”
闻清临已经隐约有了预,他早已放了筷,指腹不自觉挲了一酒杯。
果然就听童柠猜测:“调-教的?什么锁链鞭一类的?”
“对!”周影放酒杯,杯底在桌面重重一磕,“我看到时候真的惊呆了,我这人多怕疼你们都知的,我本不可能跟他玩这东西…”
周影确实一直怕疼,虽然一个宿舍只有孙喜是个糙汉直男,其他三人看起来都是细,但周影确实是最怕疼的那个,念书时候手指不小心被书页划烂都能气半天,和闻清临这手臂上划需要针的伤都面不改的,确实是两个极端。
“那肯定的,没这方面癖好的肯定没法接受。”童柠如是。
“真喜你的对象怎么舍得跟你玩这东西?”孙直男如是。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附和周影,没注意到闻清临和沈渟渊愈来愈难辨的神…
闻清临原本是想偏看沈渟渊的,因为这个话题到这,闻清临很肯定,沈渟渊当然也想起了他们之前才看到的,车里那一屉的刺激玩…
对视一合合理。
可非要说的话,或许类似“贼心虚”,闻清临莫名就不想在这个时候和沈渟渊对视了,生怕神会不该有的绪。
当然,闻清临不会知,此时沈渟渊的想法,和他一模一样…
而在一秒,周影还给了沈渟渊更为致命的一击——
“而且其实我最不能接受的是,这都铁证如山了,他竟然还骗我说那些东西都是别人给他送的!我去问过了,他说的那个朋友我也认识,人别说本没送过这东西也就罢了,人家本都不知他喜玩这!”
周影话音落的瞬间,空气乍然响起“当啷”一声脆响——
沈渟渊手玻璃杯骤然掉在地上,杯啤酒洒了一地。
这声响动瞬间惊得大家聊天都被了暂停键,闻清临最先反应过来,他抬手铃叫了服务员,又偏仔细去看沈渟渊的手和上。
确认了手没被玻璃杯碎片划伤,上衣服也没溅上酒,只有原本锃光瓦亮的鞋鞋尖被溅了两滴啤酒,闻清临才微吐气,了张餐巾纸递给沈渟渊,朝他鞋的方向抬了抬:“一。”
顿了一瞬,沈渟渊才接过闻清临手的餐巾纸,弯腰去,掉了鞋尖上的两滴啤酒。
服务员过来利落将地上的啤酒和碎玻璃都打扫净了,又新拿来一个玻璃杯。
“谢谢,辛苦了。”
沈渟渊边低声谢,边给自己重新倒了杯冰啤酒——
这次倒得很稳。
服务员离开后,桌上重新闹起来——
“沈总也是被影前男友惊到了吗?”童柠最先开,语气疑惑,“其实圈里不少人都喜玩这的,沈总以前没听过?”
所谓的上圈是这样的——
剥开华贵的外衣,很多有钱人比普通人更喜追求近乎变态的刺激。
听到童柠的话,闻清临莫名就想笑,他想说“沈总”不但听过了,现在车里可还就放着一屉的,让周影看了得二次发疯的那。
不过事实上,闻清临当然不可能真把这话讲来。
静默一瞬,沈渟渊就开言简意赅:“听过,没被惊到,刚刚就是走了神。”
他讲这话的嗓音温沉依旧,语速是他一贯的不疾不徐,讲话时候那张俊脸当然也淡然一如往常。
总之,给人觉就是可信度极。
毫不意外,童柠和周影还有孙喜都被唬住了,没人再继续追问沈渟渊什么。
但闻清临不同。
毕竟是和沈渟渊朝夕相的人,闻清临对沈渟渊的了解,当然要比别人多很多。
譬如说——
闻清临知沈渟渊这人沉稳起来是真的沉稳,反应速度也足够快,因此基本没有会因为走个神,就把手里玻璃杯掉地上摔碎的可能。
除非是有什么东西,暂时打破了他这份沉稳。
又想起了在沈渟渊摔碎玻璃杯之前,周影讲的话,再联系起沈渟渊车上那一屉的刺激玩,还有沈渟渊那句“韩澈送的”…
闻清临隐约间有了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或许是他落在沈渟渊脸上的目光里,探究意味实在太了,沈渟渊终于偏过来,低声问了句:“闻老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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