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吻的开端,确实是闻清临先勾起来的。
可沈渟渊哑然:“还是怪我自制力不够。”
如果自制力够,就不至于吻到最后那么失控了。
闻清临是真不懂沈渟渊这时刻自我约束的绅士神,以前倒无所谓,但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闻清临想给他扳一扳这臭病。
“类似的歉以后就都免了,”闻清临倾靠近沈渟渊,惩罚般咬了一沈渟渊的结,语气认真一字一顿,“你的反应我很喜,这说明我对你而言引力足够大,我这么说够清楚了吗?”
似是完全没想到闻清临会这么说,沈渟渊呼倏然一滞,眸底罕见划过一瞬讶异。
片刻后他才回神,立刻便:“清楚了,以后都不会再因为这个歉…”
顿了一,沈渟渊又忽然从后抱住了闻清临,不过顾及是在外面,只抱了一就放开了,放开前,他贴着闻清临耳边低喃般讲了一句:“清临,你真的太好了。”
好到我总怕这一切都只是我的妄想。
不过后面这句话,沈渟渊当然没讲来,闻清临自然也没有领悟到。
他只觉得很有意思——
好像自从确定好了要从开始谈恋,沈渟渊还真就像一回退了十岁一样,有意外的纯。
因为这份意外纯,闻清临兴致很好,两人坐车里的时候,仗着车窗都贴的是私密足够好的防窥,闻清临便极其大胆,直接跨-坐在了沈渟渊上。
闻清临后背抵在方向盘上,又主动环住沈渟渊脖颈,送上亲吻——
自邃眉开始,掠过鼻梁,在薄上辗转碾磨…
沈渟渊当然也立刻给予了烈的回应。
外面还是人来人往的街,车空间却私密而又暧昧。
连空气都升温。
然而,在两人吻得难舍难分间,闻清临后却忽然响起一响动。
两人动作都蓦然一顿,意识顺着声音来源去看——
闻清临这才发现,大概是他们刚刚不留神间动作太大,不小碰开了边一个收纳屉。
但这并不是重。
重是…
屉里放着的东西!
在确定了并不是自己现幻觉的瞬间,闻清临就倏然瞪大了睛——
“意外纯过度绅士”的沈总屉里放着的,竟并不是什么车的件工。
而是…
不同款式的手铐,锁链,项圈…
甚至一看去,还有ru桥,-枷一类的东西。
其有的款式还莫名让闻清临觉得很熟…
实在是太过惊讶了,迟了片刻,闻清临才缓缓转回看向沈渟渊。
清晰在沈渟渊眸底捕捉到了一闪而逝的无措。
是真的有一瞬间,闻清临没能立刻找到合适的话——
愕然,惊喜,疑惑,兴奋…
绪混杂在一起,冲撞他的大脑。
半晌,闻清临才薄微张,轻声问一句:“这都是…从哪儿来的?”
其实这句话本就了一意思——
闻清临潜意识里,并不觉得沈渟渊会是前这所有刺激玩的拥有者。
所以他问的不是“你什么时候买的?”,而是“从哪儿来的?”。
而或许也正是因为锐捕捉到了闻清临这句话里的潜意识,沈渟渊抿了抿,终于开,低声:“是…韩澈送的。”
沈渟渊从来没有骗过闻清临,他最多只是将自己的真实一面隐藏起来。
但这次不同。
这次突如其来猝不及防的暴,很可能让之前的所有隐藏都彻底失去意义。
而很显然,沈渟渊还没有好承受后果的准备。
因此,他一面在心底唾骂自己,另一面却因开了这个,而不得不将这个谎言圆去:“送了有段时间了,我们刚结婚那时候就送了,我怕放在家里吓到你,所以就放这里了…”
其实严格来说,这句话也不完全是谎言——
沈渟渊确实是在和闻清临登记结婚当天,闻清临搬他家里的前一天,就把这所有东西都整理好放在车里了。
也确实是怕吓到闻清临。
怕这所有东西吓到闻清临,更怕自己的真实一面吓到闻清临。
原本如果没有今天的意外,这个屉就会和沈渟渊办公室里那个上锁的屉一样,永不再见天日。
只要能够久拥有闻清临,沈渟渊从始至终都很定——
他愿意一直隐藏去,一个符合闻清临心意的完先生。
虽然过程确实也有过不少没能很好隐藏住的时候,但那都是有所收敛的,是沈渟渊可控范围的失控。
并不像现在这样彻底脱轨…
听了沈渟渊的解释,闻清临依然没有立刻声——
其实理智上来讲,沈渟渊的解释是很合理的。
他那位发小韩澈,闻清临早在念书时候就有所耳闻,说韩大少爷不知为何能和沈渟渊这么要好,明明两人格差异很大,韩少是个毫不遮掩的玩咖。
因此他能送这东西给两人当新婚礼,闻清临是真的完全不意外。
不过闻清临和沈渟渊结婚之后一直没见过韩澈,这位少爷这大半年都在国外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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