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闻清临想说他不介意,但很快就又意识到,这于沈渟渊而言肯定是不愉快的,而他们两人近一周分别,这才刚刚见面,还是暂时不要不愉快了。
因此最后,闻清临还是松:“算了,过了生日再听也可以。”
闻清临锐察觉到,听到他这句话的瞬间,沈渟渊原本略显绷的形,便顿时放松了两分。
没再继续问这个,闻清临就好似闲聊般,转而又忽然问:“那个郑家老三,你觉得他好看吗?”
郑家老三,当然就是发了那条朋友圈,引得闻清临这两天绪纷杂的导-火-索。
这个问题对于沈渟渊来讲显然好回答得多,没有分秒犹豫,沈渟渊直白:“没什么觉,我不太关注别人相。”
这话如果一般人说来,闻清临都会觉得这人在装…
但由沈渟渊说来,就会有浑然天成的合理——
沈渟渊确实可能不关注别人相。
但想起了他之前那句“合缘”,闻清临勾了勾,又故意问:“那沈总觉得,我好看吗?”
沈渟渊倏然笑了。
他没有立刻回答,眸光落在闻清临上,眸底开毫无遮掩的,作不得假的炽烈痴迷。
不用再讲一个字,沈渟渊的神已经是最直白不过的答案。
本就回来还没来及喝,闻清临顿时被看得更燥了。
他不自觉了,正要转先去倒杯喝,就听沈渟渊又开了,终于低笑答:“当然好看,没有比闻老师更好看的人。”
两个一样的问题,只因为人不同,沈渟渊就给了截然不同的答案。
在这个瞬间,闻清临终于没能忍住,将看到照片起就一直难以挥去的古怪,亦是最在意的那个问了来:“沈总难没觉得,他和我得有像吗…?”
沈渟渊蹙了眉,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很令他不悦的话一样,嗓音莫名沉了两分:“没觉得,不会有人像你。”
闻清临微微一愣——
沈渟渊的反应略微乎了他意料。
他本以为沈渟渊或许会疑惑,或许在仔细回忆对比之后,给一个“确实有像,但没你好看”这样的回答。
可沈渟渊的反应却是——
好像仅仅只是这假设,就令他到十足厌烦了。
大概是觉得自己这一句话的说服力还不够,见闻清临沉默,沈渟渊就又向前半步,近乎将闻清临整个人笼罩。
他回来还一直站在玄关,没来及去洗手换衣服,因此此时很注意,并没有碰闻清临。
只是微倾,与闻清临鼻尖相抵。
他们真的靠得很近,近到闻清临能够在沈渟渊那双湖面般的眸,清晰看到自己的倒影,近到闻清临能够清晰闻到,沈渟渊上尚且还裹挟着外面风雪的气息,近到好像一开,就会吻上对方的。
他们近一周未见了,依照闻清临原本设想,本就该在见面的第一时间,先来一记足够漫的吻。
可真的至此时,却又偏偏谁也不去贴近这分毫距离。
就在这样的气息纠缠间,闻清临看见沈渟渊薄微启,听见他一字一顿:“清临,这类似问题以后不必再问,我看任何人都不会觉得像你,你在我这里,是独一无二的。”
独一无二。
这四个字重重敲在闻清临鼓,更敲在了闻清临心尖——
虽然沈渟渊说的,在闻清临听来只是一句不能够确定真假,或者说就算是真的,但也不确定能真多久的漂亮话,但却偏就这样差错,正好对上了他这两天一直悬而不落的绪。
闻清临想,或许他所求的,也不过是一个“独一无二”。
更何况…
更何况沈渟渊讲这句话时候,同自己靠得这样近,嗓音像醇厚的酒,语气亦无比真挚。
是真的很难不为之心动。
闻清临的心又开始加速,像是昨晚喝酒的后劲,再次蔓延上来。
恍惚间他忽然又想起先前同张歌闲聊时候的话。
张歌说:“碰上的时候心会加快,可能就是合缘了。”
闻清临忽然想笑,他想依照张歌这个说法,那沈渟渊确实很合自己缘。
“在想什么?”沈渟渊近在咫尺的低沉嗓音猝然响起,将闻清临拽回神。
他们依然保持鼻尖相抵气息纠缠的姿势,每开说一个字,都能觉到对方的吐息洒在自己边。
温的,勾人的。
闻清临又静了两秒,才终于开,故意风轻云淡般:“在想…沈总这次真是去差的吗?”
他这话问得突然,沈渟渊没能理解,意识问了句:“什么意思?”
闻清临就弯眸笑了起来,语气染上两分揶揄:“就是觉得沈总像是去修了哄人的艺术。”
沈渟渊这才明白过来闻清临是在打趣什么。
无非还是觉得他在说好听话罢了。
有那么一个极其短暂的瞬间,沈渟渊罕见有两分焦躁——
焦躁于语言总是浅薄,而他却并不能太急于表忠心。
不过确实只是瞬间。
一秒,沈渟渊就终于又向前靠近了毫厘,吻上了闻清临这张分明柔,却总能说时而挑衅时而挑逗话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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