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还有乐队的签收,有不少乐迷都去排队了,不过闻清临向来不喜凑这闹。
他边和沈渟渊并排随人慢慢往外走,边还在回味刚刚的演。
忽然想起什么,闻清临随叹:“今天没唱《ecstasy》,我还蛮喜这首。”
张歌立刻:“这首确实好听。”
闻清临笑叹一声:“看来只能回去继续听专辑了。”
然而,乎闻清临意料的是,他这句话讲完,就听沈渟渊忽然接:“闻老师现在想听的话,我可以唱给你听。”
闻清临微愣,意识问:“真的?”
语气难掩惊喜。
他还从没有听沈渟渊唱过歌。
“真的,”沈渟渊了,他又抬看向live hoe自带的小酒吧,语气肯定,“在这里就可以,我去借把吉他。”
闻清临顿时更惊喜了:“你还会弹吉他?”
“会个。”沈渟渊低笑。
知这人一向谦逊,他说“会个”,那肯定就是弹得很不错了,闻清临便忍不住促:“那你快去借,我和张歌先去占座位酒。”
张歌也并不推辞,而是立刻应和:“好好好!”
见张歌这副积极模样,沈渟渊形微顿,微不可察蹙了眉,他没有立刻应“好”,而是又忽然偏靠近闻清临,贴在闻清临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转:“不过…闻老师,要先把前面一笔账清了才行。”
边这么说的时候,沈渟渊的手就又一次揽上了闻清临腰间。
指腹在那薄纱虚掩的腰侧轻轻一,又转而向后方的腰窝…
受着闻清临的不自觉打了个颤,沈渟渊才停动作,哑声一字一顿:“把这笔账清了,就唱歌给你听。”
闻清临被沈渟渊撩拨得全都发,却偏还故意挑眉反问:“可我门前给你发过照片的,你当时不也没说不准我这么穿吗?”
沈渟渊揽在闻清临腰间的手,骤然就又收了两分,他尖抵了抵犬齿,片刻后,才意有所指般:“我喜当面理问题。”
闻清临笑了,他微抬,饶有兴味问:“好,那沈总准备怎么理?”
话音刚落,他们正好走到了这个live hoe对观众开放的休息室。
对张歌丢句“稍等片刻”,沈渟渊就揽着闻清临了休息室。
里面正好没人,沈渟渊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闻清临倚在墙上,兴味盎然等沈渟渊接来动作。
要闻清临自己猜测,觉得沈渟渊最多也就是现在给他腰侧的位置,留两个草莓印,权当打标记了。
毕竟这里还是公共场所,闻清临并不觉得以沈渟渊的脾,还能什么更“过分”的“算账”。
这么想着,闻清临还故意问:“需要我怎么合吗,沈总?”
可沈渟渊只是抬眸看他一,并没有立刻讲话,而是忽然摘了手腕上那串钢珠。
闻清临不明所以挑了挑眉。
就见沈渟渊慢条斯理将其一个钢珠上的卡扣解开,于是这手串立刻就从闭环,变成了开环——
一条。
“转过去,背对我。”
沈渟渊终于开了,发号施令。
隐约意识到了什么,闻清临眉梢挑得愈,但还是合转过了。
一秒,后腰就被轻轻拽住…
冰凉的金属质探了过来。
那串钢珠不费丝毫力气,便寻到了它们今天真正的目的地。
难以用言语形容的讶异与荒谬顿时席卷上闻清临心尖——
沈渟渊竟然会玩这个!
还是在这公共场所!
“沈总…”行忍耐住已经开始的不适,闻清临逞笑问,“你还会多少我不知的小样?”
可沈渟渊并不回答,他只是稍一停顿,就又冷酷无般继续起了手上动作。
一颗,两颗,三颗…
每吞一颗,闻清临背脊廓就更绷一分。
他两只手都早已意识撑在了墙上,骨节更是因用力而泛起了白。
等全吞的时候,闻清临整个后背都已经绷得宛如一张拉满的弓了。
他瘦削肩胛骨耸,如振翅飞的蝴蝶一般,漂亮得要命。
沈渟渊却还好似故意,无名指上的戒指轻轻掠过闻清临的肩胛骨,掠过那绷的后脊,最后,戒指再次于薄纱所掩之打转。
如愿看着闻清临后背肌肤都泛起涟漪,听着闻清临间溢一声轻哼,沈渟渊才终于大发慈悲般收回了手,又正人君般提醒:“该去了,闻老师,你朋友还在等你。”
闻清临又缓了两秒,才慢慢转过来。
试探向前走了一步…
能走,就是…
他妈的太刺激了。
手指本能向后探去,可惜还什么都没碰到,手腕就被沈渟渊攥住。
“在我同意之前,”沈渟渊又警告般,沉沉补上一句,“不准自己取来。”
从休息室来的时候,闻清临整个人都还是恍惚的——
上的异样当然是很明显的,每走一步,都能觉到那里的翕张与…
沈渟渊这串钢珠,看起来就和一般男士的那佛珠大小相仿,一颗直径大概在14左右,一共12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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