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一停顿,沈渟渊又略微加重了语气,沉声:“是我没能让闻老师足够信任,所以这一次,该受到惩罚的人是我。”
话落,他又忽然轻轻动了动手臂,换来领带轻晃,突腕骨与后床上的锁环碰撞。
“闻清临,”沈渟渊直直望闻清临眸底,再次启,喊了他的名字,语气里染上了分明蛊惑与诱导意味,“还不开始你的惩罚吗?到我这里来,现在想对我什么,都可以。”
“到我这里来,现在想对我什么,都可以。”
沈渟渊讲这句话的语气,似是有意磨得比往常要更为低缓,近乎透足矣称得上纵容的味。
他注视闻清临的眸亦如此——
专注的,纵容的,诱人陷的。
如同不见底的漩涡,拥有能够轻易将人卷其的力。
此时此刻的沈渟渊,简直如同最会蛊惑人心的海妖,最能勾魂摄魄的怪。
而闻清临也确确实实,被蛊惑,被引诱到了。
他巧结微微一,大脑还未什么反应,却已经不自觉向前走去。
一步步走到了沈渟渊面前。
又过了两秒,闻清临才蓦然回神。
离得近了,更能够清晰看到此刻,沈渟渊叉束缚在后的手——
那分明是极为有力的手臂,肌线条畅而朗。
那亦分明是极为有力的手,手指修骨节分明,随意的抓握间,都轻易倾泻难以遮掩的掌控力。
然而现在,它们却就这样被一条领带轻松束缚起来,甚至凌厉腕骨都被领带边缘隐隐磨了红痕。
几近显了两分脆弱。
这过分烈的反差,让闻清临本无法将视线从上移开。
如同看到了最凶猛难驯的野兽,自牢笼将自己捆缚…
谁又能不为此而心动?
在一更比一劲的心声,闻清临了,终于轻声开:“真的我想什么,都可以?”
沈渟渊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又忽然向前倾——
手臂还被捆缚在后,因此他这个动作并不容易,甚至是有些困难的。
可这却并没有阻碍到沈渟渊就着这个一看就很别扭的姿势,薄终于覆上闻清临垂在侧的手背。
之后,尖探,舐,过闻清临每个指节。
力轻柔的,小心翼翼的,如尝珍宝的…
边这么的时候,沈渟渊还有意般抬眸,直勾勾望向闻清临。
他眸不见多少侵略意味,反而虔诚得像在望着自己的…
拥有者。
被这样的神注视,手背上的温更源源不断,自手背顺着血涌向心脏。
闻清临全酥麻,指尖都不自觉蜷了起来,瞬间便来了觉。
锐捕捉到他了频率的呼,沈渟渊才终于略微后撤靠回床,哑声回答闻清临先前的问题:“对,想什么都可以,我现在,任由闻老师置。”
闻清临颌倏然绷。
片刻后,他才丢一句:“等我一。”
嗓音亦染上了哑意。
丢这句,闻清临就又忽然转,大步走了沈渟渊房间。
两分钟后回来,修指间多一支——
他平时画山画用的笔。
迎上沈渟渊微讶目光,闻清临角缓缓挑了起来。
他手指轻动,笔就在指间灵巧转过一圈。
“沈渟渊,”闻清临薄微张,叫了沈渟渊大名,语气欣然,“我们来玩个游戏。”
边说,他边又打开了一旁衣帽间里的衣柜,从又随意一条沈渟渊的领带。
动作脆利落——
将领带覆上了沈渟渊睛,在脑后打结系好。
一如之前那次在湖边竹林的车里,沈渟渊对自己的一样。
然而…
然而在系好之后,视线落在沈渟渊脸上的瞬间,闻清临却又微瞪大了睛,一时间甚至忘了要继续一步——
不知是不是因为,沈渟渊同样是眉骨窝鼻梁的标准颜系,他被领带蒙住睛的模样,竟立刻就让闻清临想到了自己最喜的那位摄影博主,“secret”!
在这个瞬间,闻清临甚至恍惚觉得,自己曾看着“secret”的照片幻想过无数次,领带之的模样,好像就该是沈渟渊这样…
竟没有分毫违和。
但…这又怎么可能?
这世上真的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吗?
“闻老师?”沈渟渊略带疑惑的嗓音忽然响起,将闻清临从过度荒谬的联想拽回神,“为什么不继续了?”
他此时视觉被剥夺,看不到闻清临的表,自然也就猜不透闻清临停的缘由。
便不自觉微微侧,想要依靠听觉,来分辨闻清临停来是在什么。
那其实是个并不明显的本能动作,却莫名戳了闻清临某个隐秘的兴奋。
让闻清临瞬间便将无端思绪都抛诸脑后——
无论如何,这一刻先快活了再说。
不再犹豫,闻清临也在床边坐了来。
手笔笔尖,探向沈渟渊不着一的躯。
“沈总,我画你猜,玩不玩?”闻清临终于开,与此同时,蘸过墨的笔已经在沈渟渊壮膛上,落了第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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