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柠不会知,这颗草莓印,是闻清临要求,或者说,蛊惑沈渟渊给他留的。
脑海又不自觉浮现起了昨晚的画面——
昨晚,闻清临也不知自己只是邀请了一句沈渟渊来看自己的画展,就莫名戳到了这人的什么兴奋,竟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凶狠,要猛烈…
当然,在闻清临看来,沈渟渊那程度的“凶狠猛烈”,也无非只是火候稍大些罢了,依然还是足够贴的。
尤其是当沈渟渊第一次,忍不住将埋在他的后颈,带着灼人意的薄贴近脖颈肤的时候…
竟真的只是贴合肌肤而已,挲半晌,都完全没有一步动作。
不-舐,不啃咬,不…
实在是温和过了。
偏偏闻清临被惹得不上不,后颈被沈渟渊呼烘得发,心尖更…
于是他没忍住,脆直白问沈渟渊:“沈总…不准备给我颗草莓吗?”
他话音落的瞬间,就清晰觉到,洒在后颈的呼陡然间更烧灼了两分。
可几息之后,沈渟渊不但没有继续,反而微微向后退开了些许,只哑声答:“不行,你明天要开展,会见很多人。”
闻清临就愈发忍不住,坏心去刺激他:“沈总说得也是,明天确实会见很多人…呼…很多和我认识,却还不知,我已婚的人。”
大概是这句话的刺激力度确实够,片刻之后,闻清临就骤然觉到后力如同涨般猛然席卷而来,裹挟了近乎发般的狠意。
与此同时,沈渟渊的薄再次覆上闻清临颈侧。
但这一次,却不再只是单纯挲了…
而是技巧纯熟,却又略显小心翼翼般,在那光洁无瑕的肌肤上,-了一颗草莓印。
这是沈渟渊在闻清临上,留的第一个痕迹。
闻清临今早起床照镜时候看到,依然还觉得很有觉——
虽然只有一颗,回想沈渟渊当时的动作与力,也分明足够温柔克制,与什么“侵略”“掌控”毫不沾边…
但不可否认,这确实是个印记。
-
沈渟渊这一觉,很难说睡得好不好。
要说好,可他了一整晚的梦。
要说不好,可梦里全是闻清临。
梦境里终于不再受制于理智的压,沈渟渊在梦里肆意将闻清临侵占,如同最凶狠的野兽般,用最原始的方法——
在闻清临上留遍布红痕,如同打烙印。
力也绝对不似实际对闻清临所的那般温和收敛…
醒来之后,沈渟渊又了些许时间,才终于让自己从那荒唐梦境离,起床了浴室——
冲冷澡。
他今天特意没同闻清临一起发,是为了能到场去给闻清临送。
闻清临的每一次个人画展,沈渟渊其实都会送上一捧。
当然了,不是亲手送到闻清临面前,而是同众多给闻清临送的人一样,只是将那捧放在被提前布置好的指定位置。
甚至不留姓名。
但这一次,沈渟渊想,这次不一样了——
这一次,他至少拥有了能够光明正大,将送到闻清临面前的资格。
而不再只是躲在暗窥伺。
这个念腾起的瞬间,沈渟渊极其罕见觉到了两分,很陌生的,与自己格截然相反的,近乎能称得上雀跃的绪。
洗过澡,沈渟渊了衣帽间,了比平时都要更久的时间打理自己——
要足够好看与闻清临相,却不能太过正式显得严肃,但也不能太过随意而不尊重…
那百般挑剔的纠结模样,如果让任何认识他的人看了都会大跌镜——
向来成熟稳重的沈总,此时竟像个第一次与心上人约会的十八岁小年轻。
大半小时后,沈渟渊终于堪堪选了还算满意的一行,把自己打理好了。
预订的也正好送来了。
厄瓜多尔玫瑰的whisper white,非常级,与闻清临很相衬的蓝白,语是——
独一无二的珍贵。
沈渟渊又了厨房,原本准备喝杯冰式就门,却在冰箱上看到了一张便利贴,字迹飘逸——
沈总昨晚饭得很好,我很喜,回礼在微波炉里。
沈渟渊手指一顿,将便利贴摘来,仔细折好收了钱包里。
之后才打开微波炉,在里面看见了一个三明治——
很显然,是闻清临留给他的早餐。
只是…
沈渟渊结微,不太能确定闻清临便利贴里的话,“饭得很好”…
究竟有没有另一层意思?
片刻犹豫,沈渟渊将三明治加了一分钟,之后取来,拍了张照片发给闻清临,并附加一句——
闻老师,饭很好吃,我很喜。
闻清临收到信息的时候,正在听童柠碎碎念说术馆楼已经开始排队场,比想象的还要多人。
看到信息,闻清临就绷不住笑了一声,随手打字——
喜就好,以后多。
至于多什么?
全看收到信息的人怎么理解了。
沈渟渊一整个早晨的心都很好,因为既吃到了闻老师亲手的“心”早餐,还同闻老师你来我往调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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