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么多年,闻清临更是将这位博主的作品视作缪斯,时常从寻求灵,当然,不止是对漫画的灵,也包括对自的。
譬如此刻——
闻清临连目光在其一张有领带元素的照片上定格,指尖微动,将照片开大图。
于是填满屏幕,攫住闻清临视线的,就是一双被领带蒙起来的睛。
这是张特写,且光线很暗,除了蒙的领带之外,只能依稀辨领带上方耸的眉峰,还有两之间,领带被过于的山略微凸起的痕迹。
不难想象,这该是张廓极其邃的面孔。
偏偏照片只有这小半张脸,还近乎被领带完全覆盖。
可也正因此,更引人无限遐思。
闻清临其实就幻想过无数次——
领带,会是一双什么样的睛,又什么样的目光。
这想象本就足够令他着迷。
呼在不自觉间都变得略微急躁,闻清临忽然端起手边酒杯,将杯酒一饮而尽,随后他霍然起,自己的衣帽间拉开衣柜,从随意了条暗领带。
回到画室,在地毯上侧躺来,闻清临又探手拉开一旁储柜的屉,从拿了…自己惯常用的那一款。
领带覆上睛,闻清临自己在脑后打了个结,一片诱人坠般的黑暗之,他一只手转而向探去,慢慢摸索到位置,轻轻了开关。
午后日光透过虚掩的窗帘隙漏来,影绰光斑映上闻清临小幅度前后摆动的窄腰,分明被灰家居服完全遮掩,偏又在摇坠的衣服褶皱间愈显风。
并拢蜷起的一双一览无余,在光影之明亮得如同人鱼的尾。
空气安静,唯有持续不断的电嗡鸣声,间或夹杂了闻清临有意压低,却又略显难耐的闷哼,两相呼应,无端旖旎。
……
在某个瞬间,闻清临脑海忽然浮现起一双纯粹想象而,却又好像莫名透着两分熟悉的邃眸,那眸底沉得像不见底的海,却又似从海底燃起了一簇火,近乎烧灼般的意将闻清临裹挟其,难以自…
修手指倏然间攥住了地毯上柔的绒,闻清临低低吐气,片刻后,嗡鸣声止,那只手转而上移,手指一勾,解开了蒙在睛上的领带。
前骤然亮起来,闻清临不大适应,本能眯了眯,纤睫随之轻轻一颤。
等睛完全适应了房间的亮度,闻清临才坐了起来,不过依然是半靠在懒人沙发里的姿势,慵懒得像只餮足的波斯猫。
顿了顿,他又拉开了一旁储柜的屉,从拿一盒烟。
一支递至边,咬住,燃。
闻清临眯,了一。
会烟的男人大抵都无法拒绝所谓的事后烟,闻清临也并不是什么例外。
何况他烟龄其实很久了,第一支烟甚至可以追溯到初毕业那年。
那时候尚且还算稚的闻清临不明白为什么大人们累了烦了总会一支烟,直到他第n+1次从充满了他母亲无停歇叫骂与抱怨,充满了他弟弟无节制吵闹与嚎叫的家里跑去,蹲在楼背后的角落里,偷偷用从家里厨房顺来的打火机,了一支白天在茶店打工时候,问一起的一个大哥哥要来的烟。
尼古丁鼻腔升大脑的瞬间,闻清临好像有些明白了——
这东西或许真的能让人短暂远离烦恼。
但这说到底也不过只是片刻逃避。
因此闻清临虽然烟龄很多年,烟瘾却并不大。
他骨里就不是个会让自己一直靠外逃避烦恼的人。
而近年来,闻清临烟的机会就更少了,一般只有两况——
画画偶尔不太顺畅灵不足的时候,还有就是,事后。
这更像是一保留来的习惯,再也无关乎什么逃离。
大概是因为很不合时宜想起了些许多年前的往事,闻清临有两分意兴阑珊,他叼着烟站起,开始“清理现场”。
其实闻清临也并不太频繁自己玩,他在这方面的需求,对质的要求远于量——
玩是不错,“secret”的照片更是足够对味,但毕竟还是少了属于另一个人的温与气息,少了那互的觉。
而闻清临也从来没在外面约过人,这倒并不是他有多的德底线,单纯是绝大分人,总是在第一条上就被他pass了——
没一个合缘的。
这也不怪闻清临光,毕竟他有这光的资本。
说起来,沈渟渊倒是唯一一个,让闻清临觉得合上缘的。
也正因此,结婚之后,闻清临今天其实是第一次自己玩。
之前的一个月,都是和沈渟渊一起的——
他们两个都快要三十的成熟男人,合法夫夫共一室,又互相至少对对方的外形满意,实在没有不的理由。
只不过…
沈渟渊确实也没有让闻清临很满意就是了。
当然,这并不是指客观那方面,客观来说,虽然闻清临也无从对比,但理论知识丰富,很清楚沈渟渊从各方面判断,都绝对是男人的佼佼者了。
闻清临只是不满意沈渟渊的那风格——
这人竟然在这事上,都依然能自持稳重,温柔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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