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慕东接过手机,就看到一张熟悉的漂亮脸。
江礼被一个笑得特别甜的实习生妹拦住,那妹量小,只有一米五几,显得青年挑秀,他垂眸看她,四目相对,脸红得能滴血,像是因为被告白而害羞。
一个活泼,一个腼腆,俊男靓女,画面又青又好。
“霍总,怎么样,好看吧?我们都没想到程序员里能有这颜值的极品!大家都激动疯啦。”
“小帅哥和咱们实习生妹妹有般哦。”
霍慕东把手机还给他们,咬着槽牙说:“叫你们去,不是去泡帅哥的,工作任务还记得吗?”
谁都没想到老板会突然变脸,办公室即刻鸦雀无声。
没请到假,江礼隻好一趟趟跑茶间,企图用喝来稀释的药,奈何收效甚微,终于挨到班时间,江礼等不及晚餐福利,抓上书包就飞奔衝向地铁站。
霍慕东曾经提议让司机接送他,经过一次实践之后,就改为:早上司机送江礼去地铁站,晚上他自行解决通问题。
假如同事们发现他坐豪车上班,江礼不知怎么解释,同样,霍慕东也不想把这事儿宣扬得人尽皆知。
所以那客般的接送提议,被婉拒后,就没再提起,双方心照不宣。
今天是江礼唯一后悔的时候。
别墅区太远了,假如有车接送该多么轻松啊!他快把小黄车蹬火星,才以最快的速度回去。
幸运的是,霍慕东竟然在家!
他没有应酬,太好了!
霍慕东今天格外冷淡,他看到江礼因为骑车而累得红扑扑的脸,就想到那张照片,不由得脸更黑。
“江礼,我有话问你。”
霍慕东不喜迫别人,之所以留江礼,也是因为他一而再再而三主动贴上来。如果他喜女孩,如果……
那他也不会把他赶走!凭什么?他还没新鲜够呢。
就算他喜女孩,也不准,至少现在不行。
江礼忍了一整天,终于见到霍慕东,没在意后半句,只听到霍慕东叫他。偌大的客厅,只有霍总一个人,阿姨她们都不在,江礼结了,定决心。
霍慕东凉凉地看着他,心里的不如醋海翻搅,然而,青年快步走向他,迈开跨坐在他上,揽住他的脖,而急切地吻住他的。
江礼很少有这么的时候,霍慕东憋了一肚的火气,全被他堵在嘴里。
佣人们都很自觉,宽敞的开放式客厅竟然从始至终没人打扰,还是江礼智稍微拉回一些,泪汪汪地求霍慕东上楼,霍总才松了。
但他趁人之危,问江礼:“你今天被小姑娘表白了?”
江礼想起那些程序员鼓励师都是来自青铜科技,猜想瞒不过霍慕东,老实地说:“没有表白,就是有人要微信。”
霍慕东:“要微信就是表白。”
江礼失落地说:“那怎么算,等她们多了解一,就不会有后文了,没人能看上我的。”
他对自己有刻的认知,除了一张脸还行,一穷二白。缺钱都是他最微不足的缺,更重要的是爹不疼娘不,无父无母的孤儿至少没有牵挂,他家里却一团麻,哪个姑娘愿意往火坑里?怎么看他都于婚恋市场的最底层。
然而霍慕东显然不这么认为,听见江礼妄自菲薄,他反而愈发凶狠:“你本不知自己有多招人。”
“但是不准招惹别人,你现在是我的人,跟着我一天,就不许得陇望蜀,记住了?”
江礼连连保证,霍慕东才终于肯把他抱上楼。
这天俩人没加班、没应酬,时间非常充裕,然而竟然没闹到太晚。
床单了一大片,江礼跑到沙发上,用小毯裹住自己装鸵鸟,霍慕东好脾气地过去哄:“别哭了,这很正常。”
江礼从小毯里一双大睛,卷翘的睫还沾着泪珠,他鼻,“我是不是坏掉了,我以后会不会都这样了啊?”
“不会,只是你太舒服了。”
江礼反驳:“是我喝多了!”今天他一直在跑茶间,一半时间都在带薪喝。
“好,好。”霍慕东想说他喜,但看江礼有恼羞成怒,没敢说。
只是挨着江礼坐,连人带毯都搂怀里,轻声安。
明明白天还想好好警告江礼安分守己,要给他一教训,结果不到仨小时,就换成他温言语安江礼,还心甘愿。
江礼也咂摸霍慕东现在脾气好,有恃而骄,命令他:“不能让阿姨知,那样太丢人了……你去换床单。”
霍慕东佯怒逗他:“我堂堂一个上市公司董事,怎么能自己换床单?况且我也不会。”
这倒很可信,着金汤匙生的霍家三少爷,恐怕一生就七八个保姆跟着,怎么可能会家务活?
江礼的小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非常能屈能伸,他很识时务地说:“那我去换。”
说着就真要爬起来去换床单。
霍慕东连忙住他,“逗你的,歇着吧,我去。”
江礼:“你会吗?”
霍慕东手大,臂展,一气就把被和两个枕全抱起来,“又不是没有手,这有什么难的。”他将一堆床上用品一脑扔到沙发上,顺便了把江礼脑袋上密柔的短,心不错地说:“刚才你恃而骄的样我喜,可以继续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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