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江颂想了好多好多的地方。
但是,当他们俩人拖着行李打了辆车,听着夏卿用奇奇怪怪非英非的语言对着司机说了个地,司机师傅就直接把车开去了冰岛kef机场的那一刻……江颂承认自己果然还是不是夏卿的对手。
同时,他也确实是慌了。
刚才在育馆的时候还在跟夏卿信誓旦旦说自己本不害怕的江颂,这会儿整个人瞬间怂成狗,连带着动作都跟着变得僵了。
犹犹豫豫地了车之后,江颂攥着自己行李箱的把手,左顾右盼看了半天,动也不敢动一。
五月份的冰岛还是有些寒冷,加之昼夜温差大,这会儿小风得嗖嗖的。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啊。”
江颂这小狗一样怂怂的样逗得夏卿忍不住想笑,但为了不让江颂觉得自己这是在嘲笑他,于是又不得不行忍来,忍了半天,整个人都快要憋伤了。
“你这是要……带我回国么?”
江颂这儿还在一脸天真刨问底地猜测着。
刚刚回酒店收拾行李的时候,夏卿把队服脱来换了一驼的风衣,很衬他修的形,江颂这会儿忍不住吞着多看了两,问题多少问得有那么些不走心。
“回国什么,”夏卿垂眸看了江颂一,表平静地忍着笑,“芬兰知么?”
“知啊。”
“知就好,我们去挪威。”
“……?”
这t都哪跟哪啊。
回觉得夏卿居然也有这么无聊抖机灵的时候。
江颂站在原地满黑线嘴角搐着无语了两秒钟之后,忽然猛地反应过来。
不对,不对劲,他刚才?他刚才说了什么了?!
说要去哪?!去挪威?!
“我靠真的假的啊!”
反应过来的那一瞬间,江颂好悬没直接蹦起来。
抓着夏卿的手臂用力贴近他,一双漂亮的桃bulg bulg地发亮,简直比机场大厅的灯还要亮十倍不止。
边走边对着夏卿一蹦一:“你,你要带我去挪威?!”
“当然。”夏卿说着,为了打消江颂的心的疑虑还主动把手机订票的页面拿给江颂看了一。
在看到确确实实是自己和夏卿的名字,而且目的地也的的确确是挪威的那一刻,江颂觉自己激动得近乎要泪。
不仅夺了冠,夺冠的当天晚上还可以和喜的人一起去喜的国家玩。
这过得到底是什么神仙一般的日,梦怕是都不敢这么梦!
“你……什么时候订的票啊?”江颂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
最近比赛压力太大,这会儿生活突然好起来,他还反倒变得畏手畏脚不适应起来了。
“当然是在小江不知的时候。”夏卿伸手搂住了江颂的肩膀,想要叫江颂心安,“毕竟小江自从来了冰岛之后就也没有那么关注我了,所以留给我偷偷订机票的机会还是多的。”
“我哪有啊,”江颂非常锐地抓住了夏卿这句话的重,然后就开始为自己辩驳,“我那是为了能好好准备比赛所以才不得不和你可以保持距离的好不好!你自己是只狐狸还怪别人嫌你啊。”
“”这个字从江颂嘴里说来,那对于夏卿来说实在得算得上是一莫大的褒奖,乐得那叫一个心满意足,忍不住在江颂的脸上亲了一。
“可是话又说回来,你和我去冰岛了……那队里怎么办?”江颂轻轻推了不老实的夏卿一,而后忍不住问。
“我提前任禹说过了,他准了我们一周的假。”
“一周的假?!我靠你也太能瞒了吧夏老板,”事已至此,江颂对夏卿甚至都有肃然起敬的觉了,“这么大事我居然能一都不知!”
“谁叫小江备赛备得太认真了,不知也可以理解。”
夏卿又一次温柔地把江颂揽在怀里:“还满意么?……我送给小江的夺冠礼。”
……
礼?
哦对,礼。
还有礼这回事……
如果夏卿不说,江颂怕是早已经将它抛之比九霄云外还要更加遥远的地方去了。
那天季赛的庆功宴上,自己因为喝醉了酒而主动去和夏卿讨要礼,这事其实在江颂看来本来也并不光彩,选择遗忘也在理之。
无非只是酒后的胡言语而已,江颂从那之后也本没想过夏卿会将它认真地记在心上。
“我当时……就是随一说,”江颂红了脸,攥着行李箱把手的手掌心都有冒汗了,“没想过你会记得,更没想到居然要你这么费心的准备……”
“小江难得向我主动要一次礼,我怎么会忘了呢?”
“夏老板,你总是这个样,搞得我以后都不敢在你面前说话了……”
江颂难为地低去,跟着夏卿嘀嘀咕咕:“万一哪句说不对,你到时候又要费时费力,此以往,那我不成了小累赘了。”
“小江才不是小累赘。”虽然嘴上说着不是,但心里面又莫名觉得小累赘这个称呼怪可的,于是夏卿忍不住笑了一声。
“小江是我愿意不惜一切代价要留在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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