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卿一边说,一边伸手指了指卧室外面。
“不过都已经午了,你要是不想吃这些的话,我带你去吃?”
江颂摇摇:“我不饿……”
“昨天‘辛苦’到那么晚,今天都到午了还不饿啊,”夏卿佯装诧异地一挑眉,随即笑了,“看来是因为昨天给小江喂得太饱了?”
“哎去死!夏卿你要不要脸……”
江颂说着又要闷往被里面躲,整个人羞得很不能找个地钻去,但是却被夏卿拦住了。
“好好好不逗你了,”习惯被骂不要脸的夏卿甚至都快要把这三个字给当成一称了,就听他温柔地笑了一声,“别总闷被,对不好。”
“呵,纵过度也对不好,”江颂一边说,一边伸手来在夏卿的前了,“希望夏先生谨记于心。”
“哪有纵过度,”夏卿坏笑着抓住了江颂不停自己的那只手,“我只是正常发挥,明明是小江太菜了,才几就……”
“闭嘴,少来!”江颂气得不行,打断了夏卿的话,“不服次换我上你,你就知了!”
“好啊,那就希望小江一次的时候脸别红手别抖,上我上得愉快,”夏卿笑着将挡在江颂前的碎发朝一旁拨了一,“有梦想谁都了不起。”
“哎!”
又你一言我一语地闹了一会儿,江颂实在是太累了,嗓又哑得厉害,于是又乖乖躺了回去。
甚至觉得还能再睡一觉。
不过夏卿在这,他还不太想睡,他想和夏卿说说话。
“话说夏老板你今天怎么还穿了件领……”江颂看着夏卿上这件米黄的衣,说到一半的时候还忍不住伸手拽了两。
好看是好看,毕竟夏卿那修丽的天鹅颈简直就是为领衣而量定制的,而且慵懒宽松的米黄也格外贴合夏卿那净清冷的气质。
但是因为平时穿得不多,所以看起来难免不习惯,总觉得不太像是夏卿的风格。”
有太文艺了。
“小江你还好意思问。”夏卿眯了一睛。
“啊?”听夏卿这样说了句之后,江颂一时间还真没反应过来。
琢磨了良久才终于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忍不住乐了:“有这么明显么?那你把领放来让我看看。”
夏卿笑得无奈,但是也得乖乖听话,俯去把领往拽了拽,了雪白的脖颈之那一片愉过后残留的红痕。
尤其是再上此时此刻夏卿着镜一脸矜冷的漂亮脸。
那简直涩得一塌糊涂。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昨晚江颂也没怎么用力,怎么就会留痕迹了呢……?
一定是因为夏卿肤太白了,随便嘬一嘬都很明显。
“这是不是要好久才能去啊……”江颂用一闯祸了的语气问夏卿,殊不知心里面其实还是在暗的。因为有在夏卿的上留印记宣示了主权的快。
非常得劲。
“我也不知,毕竟先前也没有被小猫咬脖的经验。”夏卿把领重新翻上去,“小江太坏了。”
“以后还有更坏的。”
“是么?”
“当然了,”江颂还有信心,“等着吧,有你求饶的时候。”
夏卿轻轻扶了镜,把视线游移向别,被江颂逗乐了。
“话说任禹一大早叫你去……说什么了?”
其实从刚才夏卿一来的时候江颂就想问这个问题了。
结果被七八糟奇奇怪怪的事给拖延到了现在才终于说。
“没什么,就是说了奥运会的事,”夏卿看向江颂,一只手温柔地了江颂的指尖,“我已经和他们说我会参赛了。”
“真的?已经说完了?”
“嗯,”夏卿,“但是小江,这样的话就意味着你的名额……”
“哎什么我的名额,你不要说了,”江颂赶皱着眉严声打断了夏卿这句没说完的话,“那名额本来就是你的,我充其量也就只是个替补而已。”
“替补上不了场还算什么新闻啊,不用遗憾。”
夏卿没说话。
“而且奥运会四年一次,再过四年,我肯定变得更也更有经验了,到那时候再为自己争取名额也不晚。”
“毕竟是我的终究是我的,跑不掉。”
……
夏卿笑了笑。
顺着窗帘的隙,他看到有光洒在江颂的脸上和上,江颂懒洋洋地枕着胳膊,伸手与夏卿搭在床边的手缠绵叠,安抚着夏卿为自己担忧地绪。
将那细腻温的愫通过这的接传递给夏卿。
“你说同意去参加比赛,任禹他们说什么了么?”江颂轻声问。
“嗯……他们第一句话是谢谢你。”
“谢谢我?”
这回答倒是令江颂意想不到。
不过夏卿似乎对此倒并不觉得多意外,脸上的笑意反而更了:“他们知这世界上也就只有你才能劝得动我,不谢你谢谁。”
“啧,真是的,”江颂闻声摇摇,“本来想低调,结果现在还允许了。”
“是呢,这小江成了大功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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