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
“那你……像有我这样过么?”
江颂一脸对着夏卿眨眨睛,期待着他的答案。
“有过啊,上次和葛兴硕他们去玩不就喝断片了,还惹得你不兴……”
“……”江颂停顿了两秒像是在回忆,而后忽然了,“对哦,忘记了,上次你和葛兴……”说到一半,忽然止住,当即面不悦,翻脸比翻书还快。
“所以足可见葛兴硕那个死变态当时为了方便自己耍氓了你多少酒,连你这酒量都能给你断片,哼,这人可真是……”
“还生气呢?”
“提起来就气!”
“啧,所以说小江当时是在吃醋么?”夏卿眯了一睛,语气变得有些扑朔起来,像是摸透了江颂的一些不得了的小心思,“从那么早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喜我了?”
“那才不是,”
一听夏卿这么说,”江颂便当场发了被动的嘴技能,直接就是一个不承认:“我当时就是单纯看不惯有死变态扰我队友!”
“原来是这样。”夏卿佯装了然地了。
但心里面想的却是:不,小江就是从很早之前就已经喜我了,嘿嘿~
其实说句实在的,江颂他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上自己的,这对于夏卿而言真没有那么重要。
夏卿想要的,无非只是江颂从今以后能心甘愿地陪伴在自己边,那么对于上面这个问题,夏卿可以欣然接受一切答案。
回到寝室,已经在酒桌之上捺隐忍一整晚的两人是那般自然而然地缠在了一起。
瞬间,黑漆漆的房间缱绻与暧昧恣意横生。
充满引诱地轻哼从江颂的边,撩拨着夏卿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
“等我开个灯……”
“不要。”
夏卿一把攥住了江颂想要去开灯的手。
“去床上。”
虽然夏卿没醉,但终归也是喝了不少,整个人的状态明显不似之前那般温柔且有定力。
整个人几乎是快要被□□烧着了一样,了屋就直接不由分说地将江颂扑在了那张柔的床上。
一边去拉开江颂外的拉链,一边伸手去拧枕边的小夜灯。
这一次换江颂不了。
“别开,”江颂羞红了脸,“不许开。”
“不行,我要看。”
夏卿的声音温柔,动作却势。
俯去压在江颂的上,叫他不要动,而后在他的脸上,颈上细细地啜吻着。
漉漉地息氤氲而缠绵地撩拨着江颂且正在兴奋着的神经。
“让我看看你小江……”
又伸手拿开江颂遮挡在前的手腕。
“让我看着你……”
说实话, 江颂心里面还是有恐惧的。
他能够无比清晰地觉到此时此刻夏卿的呼在逐渐变得急促而沉重,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而当他的无可逃避地向自己重重地压来的时候,浑上自然而然地就散发了一叫人难以抗拒的压迫。
压得江颂一时间竟都忘记了反抗, 就这样束手就擒似的任由夏卿的一步行动。
酒意也终于渐渐袭上那双狭漂亮的瞳,仅一个神, 便让周遭的一切都瞬间蒙上了一层旖旎而缠绵的光影。
夏卿将脸伏在江颂的颈窝里, 一只手顺势要褪去江颂碍事的上衣,但是却被江颂制止住了。
“别……”浑得发, 但是因着醉酒,上绵着本就使不上力气,“夏卿你要什……”
都不等江颂把话说话,夏卿那一个势的吻就已经不由分说地落了来。
夏卿刚刚在车上的时候吃了一个饭店送的清糖,所以这会儿腔里尽都是柠檬混淆着薄荷的味,清甜绵柔的香气却偏偏在搅动着一场肆而狂的风暴。
江颂仰起脖来胡地回应着夏卿满溢的望与恣意的贪婪。
他可以受到夏卿里是在行隐忍着一躁动的望, 像是早已经饿急的野兽,随时要冲破那被残存不多的理智所支撑起来的脆弱的牢笼。
而后再蛮横残又暴地将自己这秀可餐的猎据为己有, 并大快朵颐。
……
江颂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夏卿。
他像是变了个人。
变成了一个会自甘摒弃所有的贵与矜冷, 将礼义廉耻悉数抛之脑后的, 被望所裹挟的……俘虏。
“别……”江颂蜷起一条来, 昏黄的光线映在他颤抖的瞳孔当。
他看着夏卿漂亮的脸。
这一刻,他好像再也不是常人印象里的那个淡然之温文尔雅的夏卿了。
双眸之翻涌着的,尽都是那厝火燎原一般沉沦的迷与痴望。
“哥……”江颂觉到夏卿那纤细的指正在自己上缓慢地游走着。
像是在受一件稀世珍品, 轻柔地、细致地……
夏卿的指尖的分明是微凉的温度, 但不知为何每每掠过一寸,江颂都会觉得自己像是要被烧着了一般。
“哥我害怕……”
不是矫造作, 不是扭作态,江颂是真的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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