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鼓鼓地看着面前不为所动的夏卿,就好像自己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
吼完一通之后,间隔了五六秒钟,夏卿终于肯微微侧看向江颂。
总算给了反应,这也让江颂动的心稍稍稳定来了一些。
“你再大声整栋楼都听见了,”夏卿眯了睛,“光腚推磨转圈丢人。”
“那谁让你不理我的!”江颂依旧理直气壮,十分顺利地完成了由加害者向受害者份的华丽转换。
都给夏卿转懵了。
“那你怎么不想想我为什么不理你?”夏卿歪问江颂,语气也终于柔和了来。
果然在面对江颂的时候,夏卿生的气永远超不过两分钟,期间甚至都不需要江颂来哄他什么,只是撒个泼打个的功夫,夏卿就彻底没招了。
“那我不知,”见夏卿的态度缓和来,江颂当场趁势而上,一整个拿住了姿态,“谁知你突然犯什么病。”
“不知?”
“不知。”江颂满傲地别过去。
夏卿有些无语地乐了一声,却没再不依不饶地追问去。
电梯再次陷了安静当。
看着电梯一路直上就要到十五楼,夏卿再一次缓缓开,撩人的声线在江颂的耳边微微打了个转儿。
“你听好了小江,以后不许你开我和别人的玩笑……”
“别人怎么说我不……”
“你不行。”
对于母胎lo整十九年的江颂来说, 实在是一个既陌生又复杂的问题,所以也就连带着于什么“同恋”“异恋”之类的字一起陌生起来了。
夏卿喜男人这件事在江颂这儿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周围有太多人在有意无意的与他透着相关的讯息, 让他想不知都难,但不得不说于江颂而言, 他也仅仅只是知, 却从没有把这件事往自己的上联想过分毫。
夏卿只是喜男的,但并不是是个男的他就喜, 江颂虽然是个母胎lo ,但是对于这事他还是十分能够拎得清的。
然而此时此刻,原本就是这样单纯懵懂的江颂,却因着夏卿总是动不动从嘴边儿冒来的这样一些奇怪话语,他的思绪竟也开始飘忽不定,影影绰绰的, 似是察觉到了什么。
他看着面前的夏卿,分明就是开玩笑的语气, 却还是让江颂从品了一丝不一样的意来。
“你……不生我气就好, ”江颂垂睛, 声音也再不似刚才那般跋扈, 反而显得有些唯唯诺诺,“我以后……不会说了。”
就冲这扭的态度,哪怕是个不明状况的外人都不难从察觉一丝异样来, 就更不要提一向锐的夏卿了。
夏卿侧目看了看江颂, 不由自主地朝着他的方向凑了几。
本能的靠近,却让这周围的气氛更显暧昧起来。
“怎么了?”
风转, 这次到夏卿问江颂了。
“没事,”江颂摇摇, “就……刚刚惹得你不开心了,有疚。”
“你还会疚啊。”
“那怎么不会。”
夏卿闻声笑了笑,刚要开继续说些什么,耳边却忽然传来“叮——”的一声。
是电梯到了。
还真是不凑巧。
夏卿忍不住在心里面念叨。
电梯门才刚一打开,都不等夏卿扭过去再多看江颂一,江颂整个人就跟撒了笼的兔似的三两蹿了电梯间。
刻意回避夏卿的行为简直不要太明显,气氛变得微妙而张。
夏卿开了门,房间里面已经被收拾得净净,净的大理石地面被光一照泛着光亮。
需要搬走的行李也规规矩矩地打包好放在了门,其余搬不走的大件也都被整整齐齐地罩上了防尘布。
“你……都收拾好了啊。”江颂有些意外地朝着屋里看了看,“我还以为要再收拾收拾……”
“你帮我把那个箱搬去就好,”夏卿抬手指了指最外侧的一个纸箱,“小心,有易碎品在里面。”
“什么易碎品。”
“我的心。”
“?”
江颂被夏卿这一句话给当场说不会了,一脸懵地抬看着面前这个奇奇怪怪的人,不明白他到底在胡说八个什么鬼东西。
夏卿笑了一:“是两个用的瓷瓶,好了吧。”
“哦,”江颂,“那你直接说瓷瓶不就好了,贵么?”
“不贵,”夏卿说,“你两场比赛的价吧。”
“……那我还是小心吧。”江颂一边说,一边真的小心翼翼地换了个更为妥帖地姿势抱起了箱,嘟嘟囔囔,“我现在也贵的呢。”
夏卿莫名被江颂这句话给逗笑了,这贵而自知的觉实在太拿人,把书架上仅剩的几本书放手边的箱里,夏卿脸上的笑意却迟迟都没有散去。
其实刚才夏卿同江颂开的那句关于易碎品的小玩笑,说玩笑是玩笑,但若非要说其包着几分真心的话……那夏卿也是绝对不会反驳的。
刚刚在电梯上,江颂的反应,他脸上的表和的话语,无一不让夏卿清晰地觉到其所蕴藏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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