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玩别整】
江颂的回复虽然只有简简单单的五个字,但却不难从看一丝委曲求全的意味。
【带你们上大分不比听我唱歌有意思,乖噢,别闹】
这游戏打得像在幼儿园里哄孩,夏卿在屏幕另一笑得别提多开心。
顺势伸手去想要从桌面上把杯拿起来捂一捂,结果才把手伸去桌上的电话就响起来了。
原本要拿杯的手转成了拿手机,夏卿的神也随之稍稍变了变,看样就算是他不看名字,也能猜到是谁来的电话。
拿起来看了一。
果不其然。
是何大夫。
“喂。”夏卿关掉了电脑的声音站起,目光也顺着屏幕上转移到了窗外。
“卿?”
电话那边传来的是一个三十左右岁的女人的声音,语气知而温柔,却并不能让夏卿的表缓和分毫。
“何大夫。”夏卿声音懒散,有随时想要挂电话的觉。
“第三次治疗已经拖了很久了,我们最近约个时间吧。”何大夫单刀直的样极其熟练,看来是已经被夏卿年累月的跟自己绕来绕去给绕怕了。
“……”
“卿,像你这样不合治疗是不行的,我是在帮助你。”
同样的话,夏卿已经在这何大夫的嘴里面听了不止一次,十次八次都有了,但是每一次夏卿的态度都是一样的心不在焉,并打从心里面抗拒这所谓的“治疗”。
“卿你在听吗?”何大夫见夏卿那边没动静,就又问了一句,“你母亲前天给我打了电话还在问你的状况,你再这样拖延,我也没办法跟夏太太那代。”
“何大夫……”
推诿拒绝的话语就在嘴边,然而在开的一瞬间,夏卿的睛忽地就瞟到了在桌上放着的那把的缥褶扇。
那是江颂从日本给夏卿带的礼,除此之外还有两瓶清酒和一个不知自哪作品且一看就不便宜的大女的手办。
这礼送的……可以说是对夏卿的喜好一无所知,看着那女短到过不了审的小方格裙和反重力的超级大,夏卿当时好悬没笑声来。
最后两瓶清酒被放到了酒柜上,大女被扔到了不知名的角落里,唯独这把褶扇,夏卿将它放在了自己平时一就能瞧见的位置,叫它不离开自己视线分毫。
而此时此刻,夏卿举着陈大夫的电话,睛看着那把扇,暗暗地沉默了半晌。
“何大夫。”
“嗯?”
“您来定时间吧。”
“夏……”一时间没太反应过来何大夫明显是还想要劝夏卿接受治疗,但是等她听清楚夏卿的意图之后,整个人都愣住了,“真的?你想好了?”
“想好了,”夏卿的态度一改往日,伸手攥住那把缥褶扇,“我明天就去,何大夫费心了。”
……
“再女装直播我是狗。”
在输掉第三局比赛,分别唱完了《甜心宝贝》《撒》《喵喵喵》,并在直播间观众们烈要求撒般地说“请主人放肆疼我吧”之类的诡异台词之后,江颂泪,匆匆丢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就宣告播了。
疼你妈。
说真的,觉打世界总决赛的压力都没这么大过。
作为一名训练有素的世界级职业选手,江颂也是人生当第一次对自己的抗压能力产生了怀疑。
直播间的挽留却终究留不住江颂那颗定想要离去的心,退游戏,关闭摄像,关闭直播间,暴地把假发从上薅来丢到一边,一作行云,完成的瞬间江颂觉得世界都清静了。
低掐了掐发涨的眉心,一气,欺骗自己刚才所发生的的一切都是幻觉,都不是真实存在的,现在只要他倒数三个数,这场闹剧就会彻底结束了。
留给江颂缓和绪的时间并不多,看看时间,他得赶给夏卿打电话。
刚才沈灼和宋晟奕打的哑谜对于江颂来说简直如鲠在,卡得他快要难受死了。
只是虽然迫切,但江颂却绝不能够暴自己的真实意图,否则的话便是巧成拙了。
电话接的很慢,夏卿应该是没有在看手机。
“哥?”江颂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生怕夏卿会多想。
“嗯?”
夏卿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慵懒,但是今天的这慵懒却有不同于往常。
江颂希望只是自己多想了。
“你让我女装直播我播完了,”江颂佯装邀功地询问夏卿,“你是不是也该兑现承诺了?”
“哦,已经播完了啊……”
听夏卿这意思,他应该是本没有看过刚才江颂的直播,甚至就像是才刚从睡梦当醒过来似的。
行吧,这对于丢人丢尽的江颂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你什么呢?”江颂问了一句。
“吃了药,不小心睡着了……”
夏卿随一句话瞬间就让江颂提起了浑的警觉与戒备。
卧槽?这么快就主题了?别看夏卿在别的事上明,但其实这样一看还是很好话的。
“吃药?”江颂装作诧异的样,“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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