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间接导致了江颂玩刺客位英雄玩的十分厉害,只要他想,基本没人能在五张地图里面抓住他,灵活得像只泥鳅,闪避天赋几乎是被他给满了。
这回大名鼎鼎的峡谷牌“江姑娘”从了良,这从直播里学来的本事就又全都拿来祸害别的职业队员了。
夏卿托着脸,看着江颂纵着碎萤一波绕后直接将敌方心术士血女击杀的画面,后一个刺客一个术士三个控制技能丢来愣是没将江颂留住半秒。
万丛过,片叶不沾。
所有人都在捧最后一局里江颂破盾的神级作,但在行人看来,其实这一次关键绕后所展现来的,才是真正职业队员所应该备的级作和理解。
画面虽不如破盾瞬间那般华丽壮烈,但却远要比那时更有技术层面的金量。
哪怕已经复盘多遍,却还依旧能让夏卿前一亮,忍不住多看两。
反复欣赏多次,夏卿才终于舍得把视线移开,站起来对着黑漆漆的窗外伸了个懒腰。
不料才伸到一半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伸懒腰被截胡的觉并不舒服,夏卿蹙了眉,走去门前问都没问一声就把门给打开了。
垂看着前托着行李箱大包小裹地现在自家门的男生,夏卿的却没有半惊诧意外的觉,满满的意料之。
“什么来了?”夏卿懒洋洋地倚着门框,双臂环在前,眯着睛抬了抬。
与那群站在机场外如同恶狼般随时准备伏击江颂的记者们不同,在面对前这位正光芒万丈的小冠军时,夏卿颇有想要把人拒之于千里之外的觉。
“见你。”
江颂的话语直白而有力,脸被罩遮挡着只剩一双睛在外面,地盯着夏卿,像怕他会突然跑掉一样。
“有事?”
夏卿在明知故问,面无表的态度之却是一颗充满着恶趣味的心。
江颂可见的哽了一。
那正是夏卿想要看到的。
很明显,这小伙一路奔波火急火燎地冲过来,只顾速度却全然忘了要把原本想说的话提前打好腹稿。
这会儿夏卿不经意地一句提问就让他直接尬在了当场。
忍不住暗暗勾了嘴角,夏卿慢吞吞地从倚着的门框上直起来:“你先来吧。”
“哦,好。”
耿直单纯如小绵羊的江颂托又哪里能测透这老灰狼在想什么,快速应了一声之后赶托着行李走了夏卿的家。
跟着夏卿一路了书房,空气弥漫着的清新淡雅的洋甘的香味。电脑屏幕亮着,上面还播放着有游戏的画面,江颂一就看了是今天的比赛。
夏卿在复盘。
“更半夜跑过来,不怕我已经睡了给你吃个闭门羹。”夏卿了睛,偎到了电竞椅上。
“我看到你游戏在线才过来的。”
夏卿不语,心说还行,孩还不傻,不枉自己刚才在游戏上挂了那么半天,拒绝游戏邀请拒绝得腱鞘炎都要犯了。
“祁念昭和我说过,账号只有你自己用。”
江颂一边说,一边自顾自地把外脱了来,里面还穿着因为匆忙赶去机场而没来得及换来的sag的队服。
夏卿极玩味地瞥了一,而后又不留痕迹地将这表收敛了回去,没让江颂察觉到分毫。
再次换上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表,如同看陌生人一般看着江颂,细品之甚至还带着一丝暗搓搓地不耐烦,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对着夜到访的不速之客的不满与厌倦。
“答应你的事我刚刚到了,”江颂将外往书房的沙发上一放,迫不及待地脱而了这么一句话。
在夏卿面前,江颂迫切的心事几乎不加任何的掩饰,没有话术,全是,“你答应我的事呢?”
“什么事?”夏卿挑眉,一副不知江颂在说什么的样。
“你说过,只要我今年能夺冠,你就回来。”
夏卿闻声像只猫一样又往电竞椅里面缩了缩,把隐忍的笑意藏在了竖起来的衣领里,“说过么?”
“……”
耍无赖其实并不是夏卿的项,但不知为何在江颂面前却总是能够如此熟练掌握。
“你现在着急叫我回去,”夏卿稍稍直了直,“就不怕我抢了你的风。”
“不怕,我让你抢。”江颂几乎想都没想地说,“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应你,别说风了你给我把我年终奖抢了都行,我肯定不报警。”
夏卿抬,面对江颂如此诚恳的剖白,他却颇有不为所动的意思,唯独被那一句年终奖给逗得笑了一声。
江颂师不利,心里莫名有些受挫,决定放个大招。
“夏……”
把“队”字生生咽回肚里,江颂咬咬嘴,而后像是鼓起莫大勇气一般地走到夏卿边,缓缓蹲来,语气柔而稚。
“卿,卿哥……哥……”
笨拙得能压倒炕的撒竟也可以让空气当凭添几分似有若无的暧昧气息,混杂在洋甘的味当,丝丝扣却不易察觉。
唯独不足的,是那小脸儿依旧绷得很,严肃又正经,现不半与那话语一样的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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