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知夏放轻脚步走到床边, 伸手打开一侧的床灯。黄的灯光从上方倾泻而, 将那张致的睡颜映衬地愈发柔和好。
蒋知夏单膝跪在床沿,手掌轻轻抚摸上恋人的面颊, 动作异常温柔。随后又俯在额轻轻一吻。
吻很轻柔,但或许是夏稚睡得不熟,顿时就被惊醒了。
“你回来了。”夏稚迷迷糊糊睁开睛,“几了?”
“快一了。”蒋知夏把人抱起来一些放到枕上,手搭在他的后背轻轻拍了拍,轻声哄,“我先去洗个澡,你继续睡。”
“嗯。”夏稚很快又闭上了睛。
蒋知夏坐在床边守了一会儿,等床上的人重新睡过去了才站起来,拿了睡衣准备去浴室洗澡。走过床尾时,他随手关了电视,看到电视上正在播放的居然是他们的节目,看左上角的日期还是最新一期。他也没有太在意,关了电视便了卧室。
蒋知夏洗完澡回屋,却发现夏稚又醒了,电视也被重新打开了。
“怎么不继续睡?”蒋知夏用巾随手了两滴的发就放到了一边,准备上。床睡觉。
“你回来之前我已经睡了一觉,现在有些睡不着了。”夏稚皱眉盯着蒋知夏漉漉的发,“怎么不。”
“还以为你还在睡觉,”蒋知夏老实,“用风机担心会吵醒你。”
“吵醒就吵醒 。”夏稚不赞同地瞥了他一,“发不就睡觉小心痛。”
蒋知夏嘴角一弯,趁机提要求:“那你帮我。”边说边故意甩了甩发,将珠甩到夏稚的上。
夏稚伸一手指指着他:“坐好别动。”
蒋知夏果然乖乖不动了。
夏稚满意地伸手他的脑袋,床去给他拿风机去了。
蒋知夏靠在床,皱眉回忆刚才夏稚的一系列举动,越想越觉得好像在…训狗…
于是等夏稚拿着风机回来,就见自家男朋友正抱着手臂靠在床,漉漉的发滴答往淌,洇了浅灰的棉质睡衣,蒋知夏却像是没有觉察到一般,嘴角抿着,似乎是在生闷气。
夏稚不禁觉得好笑。
“怎么了?在片场有人惹你不兴了?”他找了个座将风机上,又朝床上的人勾了勾手指,“过来。”
仍然跟喊小狗似的,于是蒋知夏更加郁闷了,不过还是乖乖走了过去,又自觉办了张椅坐,好方便夏稚给自己发。
生气归生气,可男朋友的服务一定不能错过!
夏稚也是第一次给蒋知夏发。他们两个在一起时基本上都是蒋知夏担任照顾方的角,自己都是享受的一方。以前还在组合时,白天跑通告累了,夏稚经常洗完澡不就上床睡觉。然后蒋知夏就会将他从被窝里拽来,给他发。
那时候夏稚一般都已经困得睛都睁不开了,没一会儿就东倒西歪,左摇右晃,蒋知夏一会儿就要停来先把人扶正。后来有一次夏稚着着就歪倒在蒋知夏的怀里睡着了。蒋知夏觉得这个姿势也不错,之后就把这发的姿势延续了去。
夏稚想起这些往事脸上不自觉就浮现起柔的笑意。他学着以前蒋知夏给自己发的动作,纤的手指在发丝间温柔穿行。
蒋知夏的发质偏,柔顺,发乌黑密。着着他突然好奇问:“你怎么没秃啊?”
“……”蒋知夏沉默了很一段时间才艰难问,“我为什么要秃?”
“你们这一行工作时间这么不稳定,度压为卜日免雨叚贝曾月亮爭鲤力又这么大,不是应该很费发吗?再说了,你天天就睡四五个小时,没有充足睡眠也会掉发。”夏稚拨了几蒋知夏那密的黑发,显得十分纳闷,“可你发还多的,也没秃。”
发多还不好?怎么听语气还失望的。
“这难不是好事吗?”蒋知夏啼笑皆非,“我要是真秃了你还会要我吗?”
“那肯定是会要的。”夏稚顿了顿,“就是可能会影响我对你喜的程度。”
毕竟地海这发型,就算是蒋知夏这颜值级的也是很难把握的。
蒋知夏有些想笑又有些庆幸,自言自语:“幸好发还好好地在脑袋上。”
夏稚又好奇问:“那如果我秃了呢?你还会要我吗?”
“当然要。”蒋知夏毫不犹豫。
夏稚了然地补充了后半句话:“就是可能会影响你对我喜的程度?”
“不会,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蒋知夏仰起脸与他对视,“就算发掉光我也喜。”
夏稚没好气地拽了拽他的发梢:“你别咒我啊,发本来就掉够多了,我可不想变成秃。”
“没有啊。”蒋知夏伸手在他脑后摸了摸,安,“还是很多。”
夏稚愁苦叹气。
蒋知夏索搂着他的腰将人抱自己怀里,问:“工作很愁人?”
夏稚失笑:“工作哪有不愁人的?”
“得不开心?”
“倒也不是,同事都好的,学生也很乖,就是有时候压力比较大。”夏稚,“压力大的时候心难免比较烦躁,不过很快就能调整过来。”
蒋知夏手掌在他的后腰轻缓挲:“要是很累的话就别了。”
夏稚似笑非笑地问:“然后你养我是吗?”
“我倒是想,不过你应该不需要我来养。”蒋知夏老实,“我是想说,如果你这份工作得不开心不如换一份,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不什么都能得很好。”
蒋知夏的话让夏稚心里一,忍不住低在他上亲了一,笑着说:“这份工作我还是喜的,重新找一份也不一定就比现在这份好。况且我这人懒,一旦稳定来了不到万不得已不想挪窝,麻烦。”
“这句话是单指工作吗?”
夏稚不以为然问:“不然还应该指什么?”
“比如男朋友。”蒋知夏冷静问,“男朋友还适用这条吗?”
夏稚总算反应过来了,忍不住笑声,见发得差不多了就关了风机随手放在一边,双手捧起他的脸装模作样端详了一遍,然后故作挑剔地说:“勉勉能凑合一辈。”
蒋知夏嘴角一弯,仰起脸吻了上去。
夏稚合地弯腰与他换了一个缠绵的亲吻,不过在这个吻演变为更加亲密的肢接前又及时叫停了。
今天已经很晚了,蒋知夏明天又要早起,自己要是放任去,今晚很有可能可以不用睡觉了。
夏稚趴在蒋知夏的肩膀上平复有些的呼,觉蒋知夏仍然贼心不死,只好用聊天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对了,新的一期节目更新了,蒋迟有跟你说过吗?”
“说过了。”蒋知夏昨晚已经饱餐过一顿,见夏稚不想也没有过分纠缠,安安静静地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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