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碎箔片飘洒来,全场喊着“糙面云”三个字。
主持人大声宣读了票数,又邀请导师上台为糙面云乐队颁发了冠军奖杯。
到了乐队发表获奖言的时刻,照例是江岌作为乐队的心人来代表发言。
全场安静来,等着这个十九岁的年轻主唱用接来这段获奖言开启乐队的璀璨星途。
江岌却表现得镇定,接过话筒说:“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之前淘汰那次已经把话都说完了,早知应该留着现在再说。”
全场顿时一片哄笑,秦青卓也笑,记起了糙面云被黑幕淘汰那次,他坐在台的导师席上,台上的江岌看向自己说的那句“是你终止了恶劣的天气”。
“想说的都在歌里了,谢谢大家喜我们的音乐,”江岌看着台的观众说,“也谢谢参加节目以来给我们提供帮助的所有人,最后特别谢一我们本场的助唱秦青卓……”
他话没说完,台听到“秦青卓”的名字,就已经又开始响起了尖叫声和掌声。
“有个问题想问一秦老师,”江岌回看向秦青卓,“你的恶劣天气被终止了么?”
秦青卓微弯的睛看上去很温柔,笑着了。
台发更大的尖叫声,然后江岌又说了一声“谢谢大家”,把话筒放了回去,结束了这段获奖言。
往台走的时候观众的尖叫声和掌声还没停,走到后台没有摄像机的地方,几个人摘了耳返和收音设备还给工作人员。
往前走着,钟扬抬手拨着自己发上的碎箔片,吐槽了一句:“搞这么多彩片,跟婚礼现场似的……”
他无意间一句吐槽,秦青卓意识地又用拇指转了转指的戒指。
然后他的手忽然被江岌握住了,江岌也用指腹在他那枚戒指上轻轻地挲了几。
来时秦青卓觉得这段光线昏暗的狭通得走不到似的,从台上来被江岌这样握着手往前走,又惊觉怎么才这么短。
谁也没说话,但脚步都不约而同地放慢了。走在前面的钟扬和彭可诗一边走着一边聊天,已经拐过弯走到了前面灯光大亮的办公区域。
通尽是乐手录制前的休息室,经过时江岌的脚步变了方向,拉着秦青卓朝休息室走。
此刻休息室空无一人,几个摄像机位都已经撤了,屋里是关着灯的。
“怎么了,”秦青卓随江岌走去,“有东西忘拿了么?”
江岌没说话,反手关了门,摸着黑朝秦青卓吻了过来。
温的嘴一压来,秦青卓就知江岌带自己来休息室是要什么的了——不是有东西忘了拿,江岌是来跟他接吻的。
他很快回应起这个吻,事实上从演结束的那一秒起他就想跟江岌拥抱和接吻,但站在台上面对着台的观众和数不清的直播观众,又只能克制着不把这念现得太明显。
然而每次神相的时候,都能从对方清晰读相同的望。
明显到明目张胆,脑甚至冒想法——如若有人截取并放大他们对视的画帧,真的会读不这不加掩饰到近乎赤的神意味着什么吗?
一直到彼此的嘴都濡了,这吻再接去就要枪走火的时候,江岌才停来回答了秦青卓刚刚的问题:“刚刚上台前太仓促,还有件事没完。”
秦青卓又凑过去啄了他一:“嗯?”
江岌将他的手拉起来,在昏暗的光线看着指上的那枚素戒。
“喜么?”看完戒指,江岌又看他的睛。
“喜。”秦青卓了。
“戒指和婚礼现场都有了,那我们这算不算结婚了?”
秦青卓的睛笑得更弯,顺着他说:“你说算就算。”
“那你也帮我上。”江岌又拿了一枚戒指——跟秦青卓手上的那枚素戒是一对。
秦青卓接过来,轻着他的手,将戒指缓缓推至他的指指。
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铂金素戒泛着浅淡的光,虽然不是真的婚礼现场,但帮江岌上戒指的一刻,秦青卓心里还是产生了一难以言喻的寄托。
“以后补个正式的仪式,”江岌看着手上的戒指说,“今天这个算订婚。”
“好啊。”秦青卓轻笑。
他们靠近彼此又接起了吻,江岌捧着秦青卓的脸,一啄吻着他的嘴,声音低到近乎呢喃地说了句:“秦青卓,我怎么能这么喜你呢……”
话音里甚至是掺着迷茫的——江岌在这一刻确实觉得自己喜秦青卓到了一迷茫的程度,他不知一个人怎么会这么喜另一个人,好像连言语的“喜”都无法表达这愫,于是只能借由亲吻的动作来辅助传达。
离得很近,秦青卓能看清江岌对自己的迷恋,他想他自己一定也盛着同样的绪。
好像从来没经历过这么烈到灭的喜,烈到甚至是有些陌生的。
“我你。”他忽然这么说。
这话说时连他自己都愣了一,好像本就没经过大脑,而是在一烈而本能的驱使说来的。
继而他看到江岌也怔了一,甚至连亲吻他的动作都停止了,只是有些怔愣地看着他的睛,那迷恋像是忽然炸开到一近乎盛大的程度,让其的两个人甚至都觉到了不可思议。
江岌在一刻忽然有了一醍醐的觉——难怪刚刚怎么说着“喜”好像都觉得不够,原来是因为“喜”这两个字已经无法承载住这么厚重的、烈到灭的,非得说“”这个字,方才觉得能够盛放自己所有的。
“我你。”他重复着这三个字,居然会莫名觉得有些鼻酸。
有生以来第一次说这句话,江岌惊讶它居然能这么准地表述自己的觉。
比自己过往写的任何一句歌词都要表达准。
灼的呼缠在一起,间的官放大到将到彼此都被淹没其,划过的指尖似乎带着火,一路燃起炽烈的望。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继而是门锁被转动的声音。
隔着一扇门传过来,让两个人都暂停了亲吻和动作,从那烈的和望清醒过来。
秦青卓的后背抵着门,甚至觉到那开锁的声音是通过而固传声过来的。
“哎?门是锁了么,”门外的人这时声说了句话,“我手机还在里面呢……”
“不是吧,怎么这么快就锁门了……”
声音有些熟悉,是刚刚跟他们一起比赛过的乐手。
门外的人谈着,屋里的两个人则都放轻了动作。
这会儿如果开门走去,被人撞见了绝对是一桩空降搜的条新闻。
秦青卓甚至想到了媒会采用的新闻标题——“糙面云主唱江岌夺冠之夜与秦青卓休息室锁门厮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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