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朝对方吻了过来,在这日的时刻接了个持续十几秒的吻。
仄的车厢,轻微的声听上去格外清晰。
略微燥的嘴很快被唾浸,分开时带着细细的丝线。
等到车重新开上路,秦青卓的困意已经完全褪了去。
看着远已经完全明亮起来的天,他忽然想到,以往心不好的时候自己常常会来这条路上兜风,看过了很多次日落,却从来没想过专程来看一次日。
这样想着,他便把这想法说给了江岌听。
“可能是因为,潜意识里你以前跟我一样,都希望每天快结束。”江岌听后说。
秦青卓想了想,觉得他说得有理。
脑忽然浮现他跟江岌说过的那句“恶劣的天气就要终止了”,他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也随着日的瞬间变得明媚起来,以至于他靠在椅背上,低声哼起了那几句“fall to y drea”。
江岌侧过脸朝副驾驶位的秦青卓看过一,嘴角轻轻地勾了勾。
半小时后,车停至秦青卓家门。
从车上来,江岌走过去把车钥匙递给秦青卓:“外面冷,快屋吧。”
秦青卓没接,看着他说:“真不跟我一起回啊……”
“嗯,我回排练室,”江岌握着他的手腕,将车钥匙放到他手心里,“不都跟你说了么。”
他说完要走,秦青卓走近一步抱住了他,这样一来他就转不了了。
“怎么了,”江岌明知故问,“还有事?”
“别生气了吧,”秦青卓稍稍抬吻了一他的颌,又去啄他的嘴,“好不好?”
他知江岌还在跟自己“算账”,这会儿从车上来,他总算能施展开去哄江岌。
江岌果然是吃这的,眉梢微微挑了一:“这可是在外面,你不怕被人拍到当街接吻?”
别墅区门禁严格,理说周围不太会有狗仔没,但这样光天化日地在外面亲吻,于两个人来说属实还是一遭。
“拍到就拍到吧,”秦青卓又吻他一,“我男朋友都不跟我回家了,还能在哪儿接吻啊……”
江岌不说话了,任由秦青卓一又一地亲吻自己。
秦青卓抱着他,开始往家门走。碰一嘴,脚就朝家门挪一步,江岌则跟着他一步步后退。
两个人就这么挪到了台阶前面,秦青卓这才放开江岌,声提醒了一句“小心台阶”。
江岌没动,站在那儿看着他:“秦青卓你真的是……”
没把话说完,他认输地叹了气,将秦青卓抱了起来,转过走上几级台阶,走到门说了句:“开锁。”
秦青卓不伸手:“你开。”
“我腾不开手。”
“那也得你开。”秦青卓搂着他的脖,凑过去激他,“还是说你单手抱不动我?”
江岌轻嗤一声——他才不吃激将法这一。
但几秒之后,到底还是一只手抱着秦青卓,另一只手伸过去用指纹开了锁。
“滴”的一声,锁开了。两个人都知,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江岌抱着秦青卓走去,门一关上,秦青卓便低朝他吻了过来。
不是刚刚在门外那蜻蜓似的啄吻,嘴压实来,尖跟着撬开江岌的齿抵了来。他主动去拨动江岌的尖,着勾缠上去,辗转角度地舐吻。
以往秦青卓主动发起的吻总是温柔的、循序渐的,但这个吻却带着急躁的意味,像是急于确认些什么。
起先江岌没动,任由秦青卓主导着这个吻,他喜看到秦青卓对自己主动,更喜看到秦青卓因自己而难自控。
然而到底没能耐住,他很快就比秦青卓更激烈地回吻过去——他是秦青卓教来的,却比秦青卓更激一,尖探得更,翻搅着在腔肆,怎么都不够似的。
几天以来的不安和焦躁在这一刻全都化作了的细碎声响,心脏好像这才真正落回了实。
起伏的抵到一起,能觉到彼此心脏的动,到这会儿江岌才能确信秦青卓同样也是害怕失去自己的。
他一都不想听到秦青卓说什么“好了你会随时离开的准备”,他只想让秦青卓跟自己一样,定地笃信这段会久地持续去,直到彼此的生命终结。
他更不想听到什么“当时确实只想试试”之类的话,他只想被秦青卓定选择的那个人。
扎在心脏上的那暗刺被了来,但想起来还是有隐隐的疼。分开,他低去咬秦青卓锁骨上那个已经淡去的牙印,这次咬得比上次用力,秦青卓极轻地了气,但很快地忍住了。他微微仰,手指到江岌的发里了。
江岌抬看着他:“疼么?”
“……疼。”秦青卓说了实话。
“就是要让你疼,”江岌把手伸秦青卓的衣服里掐他的腰,不轻不重地,压低的嗓音带着哑,控诉里掺着委屈,先前在秦青卓面前装得辛苦,如今原形毕,那个受了伤的、急于寻求抚的少年这才冒来,“你上辈是刽手的吧秦青卓,说话跟杀人似的,我都快疼死了你知么?”
“我错了我错了,”秦青卓抱着他,又凑近去吻他,手掌伸摆去抚他的后背——江岌对自己心了,他却只觉得更心疼了,愈发后悔那天说的话,好像怎么认错都词不达意,“我保证以后都不说了,说来之后我也难受,悔得都青了……”
江岌这才知什么叫贪心不足,什么叫得寸尺——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他还只觉得秦青卓只要跟自己歉就够了,然而现在秦青卓越是歉,他却越觉得不满足。
他握着秦青卓的肩膀让他背过对着自己,抬手将挂在门边柜上的耳机取了来——那是几天之前,他们还没吵架时他挂在这儿的,他把秦青卓的两只手腕都住了,用耳机线缠了一圈。
察觉到江岌要什么,秦青卓没反抗,只侧过脸说:“江岌,从前面来吧,我想看着你。”
手上动作停来,江岌将秦青卓抱起来朝沙发走过去,几乎是把他掼到了沙发上。
秦青卓的后背到柔的沙发上,整个人弹了一,然后江岌跟着就翻压了上来,他把秦青卓的手臂举过,一只手着他两个手腕,另一只手用黑的耳机线在他手腕上缠了几圈,打了个结实的结。
然后他的手钻秦青卓的衣摆,顺着薄韧的腹肌推上去,走到前的那只手不轻不重地捻了一,秦青卓随即又疼到一声闷哼,被绑起来的两只手腕上凸起了青的血。
江岌指腹上有茧,以往每次会格外注意控制力度,因为知秦青卓的忍疼能力比一般人更差一些。但这次他却没停手,有意用指腹的茧碰他,缓慢地挲,放大每一丝碰时带来的略微的疼痛。
他俯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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