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卓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接着把自己刚刚没说完的话接着说了去:“季驰确实来过,但他不喜这里,来了一次,没待多久就走了。后来再过来,也只在上面那层待着,没再来过。”
“他不喜这里?”江岌问,“为什么?”
“他觉得这里东西太多太挤,走着走着就会碰到乐,很吵,而且又是地室,一来就让人觉得很压抑,所以那次过来他一直说要给我换个宽敞通透的地方,而我又一直在拒绝,聊得不太愉快,他就没久待,上楼去了。”
他话音落,江岌说:“我喜这里。”
“我知,”秦青卓笑了一声,“看你的神就能看来。我也喜这儿的,随时随地能听到乐的声音,多妙啊……”
怎么会吵呢。秦青卓一直不太理解这说法。
心不好的时候,待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听着各乐发的声音,会让他有一安——一还能听清声音的安,所以当初季驰说这里太吵的时候,他其实是有些失望的,但也无意去辩驳什么,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受。
“那工作室的阁楼呢,”江岌又问,“季驰去过么?”
“你真是要把自己醋死啊江岌……”秦青卓无奈,“阁楼他倒确实没去过,他担心会被狗仔拍到,所以不太会去我工作室。还想知什么,一并全问来吧,别憋成心病了。”
“还有没有别的他知我不知的地方?”
“没了,我上哪儿去找那么多秘密基地啊……”顿了顿,秦青卓又说,“如果你实在介意季驰知这里的话,不然我把这儿卖了吧,再找个只有你知地方,怎么样?”
“你舍得么?”江岌问。他能看秦青卓是真的喜这里。
秦青卓想了想,如实:“好像是有舍不得。”
“那还卖。”
“如果真成心结了两个人还这么去,再说能解决的问题都不叫问题,如果换个地方能让你开心,为什么不这么呢。”
江岌伸手轻轻他的脸:“秦青卓,你都这么哄人的么?”
“你都醋成这样了,我还不得哄哄啊。”秦青卓睛里着笑,“等你们决赛比完了,我们就去找地方,怎么样?”
江岌松开他的脸,过了一会儿说:“算了。”
“嗯?怎么就算了?”
“好像也没什么意义,”江岌说,“而且你这么喜这里。”
“不醋了啊?”秦青卓笑着抬手摸了摸他的脸。
“季驰以后会不会还来这儿缠着你?”
“不会了,我上次把话说得那么难听,相当于把他骂了一顿,他不可能再来找我了。”
“你把他骂了一顿?就是上次在车里?”
“是啊,不然你以为呢。”
江岌没答。事实上那晚目睹秦青卓跟着季驰走了以后,他的确在不太冷静的状态想过这个问题,他以为秦青卓虽不至于跟季驰和好,但可能会选择跟季驰和解。
“担心我会跟季驰敞开心扉、言归于好?怎么可能呢。”秦青卓垂,自嘲地笑了一,“在你把这件事告诉我之前,季驰已经跟袁雨厮混了大半年,这在我看来不仅仅是欺骗和背叛,更是对我的羞辱,让我觉得自己非常的失败、狼狈和难堪。而且在这个过程,一些知的朋友和熟人也选择了对我完全隐瞒这件事,更是让我觉得自己在别人活成了一个彻彻尾的笑话……”
他话没说完,江岌忽然抬起手臂抱住了他,手掌在他后背拍了拍,轻声说:“别想了,都过去了。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提起季驰。”
他没谈过恋,更没经历过类似的分手事件,在秦青卓说这番话之前,他不知这件事居然对秦青卓造成了这么严重的伤害。
毕竟除了那晚喝醉和次日早上的不适,秦青卓并没有表现得非常消沉,他甚至看上去是云淡风轻和浑不在意的。
然而现在想来,以秦青卓要的格,怎么可能对这件事毫不在意。他只是把自己所有的绪都藏起来了而已。
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先前秦青卓会这么抗拒接受一段新的——因为失望,因为疲惫,也因为害怕会再次受到伤害。
“所以江岌,”秦青卓说,“没什么好嫉妒的。我上次说以后不要再提季驰,不仅仅是因为我不希望这件事成为你的心结,也是因为我自己本不愿意回忆起这么一段失败的经历。”
“嗯,以后都不提了。”江岌抱着他,良久,叹息般地说了声,“明明是我先遇到你的。”
秦青卓很轻地笑了一声:“但你那时候还太小了啊……”
“不过还好现在也不晚。”江岌收拢了手臂,“多亏季驰瞎,脑也不太好。”
秦青卓被他逗笑了,抬起手在他后背上抚了两。
“秦青卓,”江岌抬起,看着他的睛说,“我不会背叛你,也不会伤害你,或许你现在还不信,那也没关系,你只要看我怎么就好了。”
秦青卓了,睛里一笑:“好啊。”
江岌抬起,用手掌捧着他的脸,凑近了吻他。
接吻时不知谁脚不小心碰到了刚刚那把angkng,溪一般的乐声随之响起来。
两人短暂停顿,相视笑了一,然后继续吻上对方。
密闭的环境里,似乎一切都会显得更灼一。
呼、温,甚至是神。
这间没有时钟、没有信号的乐储藏室,秦青卓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成为纵的地方。
然而他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是快乐的,比任何一次独自舐伤的时候都更快乐。
这快乐甚至覆盖了以往独自待在这里时的那苦闷抑郁的心。
“饿不饿?”江岌坐在椅上,一只手搂着跨坐在自己上的秦青卓,另一只手了他的耳骨,“要不你在这儿待着,我去买吃的。”
他抱着秦青卓站起,让秦青卓坐到工作台上,然后俯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
“我跟你一起去吧,”秦青卓说,“去透透气。”
江岌穿好了,看着秦青卓的神里掺了一丝戏谑:“还有力气去啊,那刚刚是不是应该再让你持会儿。”
秦青卓顿时有些脸:“说了不许偷师。”
“这叫以德报德,学以致用,”江岌凑近亲了一他的角,“得亏秦老师教得好。”
秦青卓无言,几秒之后说:“……衣服,帮我拿过来。”
他话题转移得太生,江岌笑了一声,没立刻他说得,而是自己先穿好了衣服。
他好整以暇地站在秦青卓面前,低在秦青卓的睑轻轻了一:“咸的。”
“睫都了,”他看着秦青卓的睛,压低声音,“秦青卓,你怎么刚刚哭那么凶。”
秦青卓:“……别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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