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说句实话,就我观察啊,你们俩之间有神奇的化学反应,就是哪怕不喜你们的某一个人,可能也会觉得凑成cp好嗑的。所以引导啥啊,”栗倚到椅靠背上,“多难得的cp,青卓你知不知多少人为了火,要想尽办法给自己凑个塑料cp来营销,你们什么都不就有了度,我觉得肯定有好多同行要嫉妒死了,说不定现在正把你俩作为成功营销案例在研究呢。”
一时秦青卓不知该说什么好,这似乎被全世界围观谈恋的觉有神奇。
他的顾虑被栗这番话打消了不少,但仍有几分担忧:“但网络上的舆论生态也不能完全跟现实对等,有些人心里反但并不会在评论区说来……”
他话没说完,栗夸张地叹了气:“你也太悲观了青卓,不见为净,看不见就当不存在呗,你真应该学学江岌,你看他都没当回事儿的样。”
江岌侧过脸看一秦青卓:“我就没觉得这是个事儿。”
“也是,都能当众唱《轻啄》呢,”栗笑,又说,“不过你这心态也有危险,所以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们一句。”
“你说。”江岌看向她。
“你们现在唯一要的事就是,”栗正,“控制一不要当街接吻。”
秦青卓:“……”
“我尽量。”江岌说。
“就现在这个程度,”栗笑着说,“保持遐想空间就好了,别的什么都不用。”
三个人又聊了一会儿,江岌的手机震了一,钟扬发来消息,说他跟彭可诗了租车,但附近巷太多,他们没找到的地方。
“他们两个到了,”江岌握了一秦青卓的手,“我去接一。”
秦青卓“嗯”了一声:“去吧。”
看着江岌拉开门走去,栗压低声音对秦青卓说:“在你面前好乖。”
“有么。”秦青卓轻轻挑了眉梢。
“简直跟前两次来的时候不是一个人,”栗笑,“尤其你躲他那次,那神我现在想起来还有打怵。”
秦青卓也跟着笑了笑,没说什么,和她聊起别的。
几分钟后,后的玻璃门被推开,江岌走了来,后跟着彭可诗和钟扬。
“路上有堵,”钟扬走来说,“来得晚了一些,不好意思啊青卓哥。”
“不晚,”秦青卓招呼他俩坐来,介绍栗,“这是你们的栗,以后就由她主要带你们。栗是工作室的大总,主要负责艺人经纪这块,是个很厉害的人。”
钟扬立刻嘴甜地喊了声“栗”,栗摆了摆手笑:“哎哟,受不住受不住,叫我栗就行,以后有任何事都可以找我。”
又看向彭可诗,“可诗是吧?姹跟我提过你好几次,说糙面云的女贝斯手超灵的。”
“是吗,”彭可诗笑了笑,“姹背后还这么夸过我。”
“还不止夸了一次呢,”栗起给每个人倒了,坐回来说,“工作室现在签的人也不多,就林栖他们天天过来晃悠,我都看腻了,总算有新鲜人了。”
秦青卓拿过杯喝了,笑着说:“这话可不能让栖哥听到。”
“林栖?”钟扬有些兴奋,“栖息之树的主唱是不是?哎我还喜他的!”
“他也喜你们的,上场比赛你们那首歌他还在朋友圈里转发了呢,”栗说,“对了,你们现在就该准备决赛了是不是?”
“还没开始。”彭可诗说,“半决赛我们不用参加,比别的乐队多了一个周的准备时间,就没太着急。”
“他们哪次也不着急,”秦青卓跟栗笑,“有一场比赛的前一天晚上,他们还没确定演曲目,也是心大。”
“那次得怪江岌,”钟扬说,“青卓哥,这你可不能冤枉我和诗。”
秦青卓睛里着笑,侧过脸看了江岌一。
江岌一直没怎么说话,大多数时间都沉默。他今天穿了件灰的领衣,领遮住了一分锋利的颌线条,就那么安静地坐在那儿,看上去像个认真听课的好学生。
是乖的。秦青卓想。
继而他忽然注意到在江岌的颌附近有一块很浅的吻痕,是他昨晚在江岌上留的痕迹,似乎也比先前更红一些,难是因为……
察觉到秦青卓的目光,江岌也侧过脸看着他,目光先是在他睛上停留两秒,然后往移到了他的嘴上。
想接吻。秦青卓脑闪过这样的念。
对面栗和彭可诗钟扬聊着天,他不动声地移开了目光,拿起杯喝了,抿掉了嘴上的渍。
江岌的手从桌上落来,他的指之间,扣住了,用拇指的指腹轻轻地挲他的手背。
虽然在场的人都知他们之间的关系,但这偷偷在桌牵手的觉还是让人有些心虚。秦青卓没动,另一只手转动着桌上的玻璃杯,心不在焉地听着对面的聊天。
对面栗看了过来:“你们俩怎么忽然这么沉默?”
秦青卓意识要回手,但江岌却收了手指,没让他把手走。
……又好像也没那么乖。秦青卓想。
“不是看你们聊得开心么。”手指被扣得很,秦青卓笑了笑,侧过脸看向江岌,“对了,决赛是什么赛制?”
“请助唱一起合作一首歌,”江岌这才开了,“然后网络直播,观众实时投票。”
原本只是为了转移话题而随一问,但听到江岌这么说,秦青卓有些讶异:“还要请助唱?”
“是啊,”钟扬接过话,“就我们这一穷二白的乐队,都不知能请谁。”
“杜和丰不帮忙?”秦青卓问。
“赛制公布那天就摊牌了,说最近档期很满,不到什么合适的人选,让我们尽量自己去解决,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他再去请人。”钟扬又是一顿牢,“开玩笑,我们拿什么去解决,我们要能解决还用得着参加这破节目吗。”
“这也太不公平了吧。”栗叹,“找不到有人气的助唱,票数会低不少吧。”
“嗯,”秦青卓微微蹙了蹙眉,“这形式的决赛最后很可能会变成助唱粉丝量的比拼。城市坍塌和施尧的利益度绑定,改票这手段他已经用过一次了,再用可能就败名裂了,用这方法来帮城市坍塌夺冠,也算是最后的挣扎了。杜和丰那边你们也不用问了,能说这话,大概率和施尧穿的是一条。”
“可这样拿了冠军也胜之不武啊,”栗皱眉,“他就不怕城市坍塌被骂惨?”
“只要冠军的名在,就能运作到更多的资源,”秦青卓说,“挨骂又怎么了,以后多通稿洗白一,观众很容易就忘了这件事。而且对施尧这人来说,只有糙面云拿不了冠军,他才能咽之前的那气。”
“姓施的真他大爷的恶心。”钟扬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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