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卓笑了一声:“你可能对自己的要求太了。”
想了想又说:“还是得松弛一,绷的状态确实很难创作自己满意的作品。”
“确实,”彭可诗叹了气,“但在这环境很难松弛来啊。”
“是因为摄像的原因?”秦青卓问,刚刚一来他就注意到,只要这三个人有风草动,周围的摄像一准儿会闻风而动,“房间里也有?”
彭可诗:“而且还不能遮,说是就要拍创作过程。”
听她这样说,秦青卓也跟着犯了难,低声自语一句:“这可怎么办呢……”
难怪这几天没写歌来,秦青卓不确定如果换作自己待在这到都是摄像的地方,到底能不能顺利一首歌来,应该……跟糙面云的状态差不多吧。
实在是太不自在了。
正犯着愁,院里忽然响起了一阵雨声,声音大的好似透的巾被谁拧了一把。
这雨突如其来,铺天盖地,豆大的雨砸到地面上,竟有些聒噪。
明明坐的位置离门远,但雨砸来的一瞬间,让人有汽扑面而来的清凉。
钟扬从架鼓后站起,踏门槛,看着雨在院里砸,惊叹:“嚯……这雨可真够大的!”
秦青卓也转看向外面,来时就见乌云一路从城南铺到城北,料想今晚会雨,却没想到会得这么大,心也不知这雨要持续多久,不会一时半会儿走不了吧?
这样想着,对面江岌声问:“今晚要走么?”
声音是沉的,却没被窗外的雨声完全压去。
秦青卓回过脸,江岌正看着他,明明问的是不是要走,神分明又是想让他留来。
片刻犹豫,他还是了:“要走。”
对方也了,没再说什么,拿过手里的乐谱低看着,密的睫盖住了底的绪。
秦青卓有意将语气放得轻松:“不过你们这歌还没着落,我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
“青卓哥,”彭可诗看过来,“节目组不会要求你陪着我们把歌想来吧?”
“那倒没有,”秦青卓笑笑,“但是来一趟什么问题都没解决,我这导师未免得也太没面。”
这话有夸张的成分在,节目组虽说是让他来指导乐队排练,其实真正目的就是拍一些导师跟乐队相的素材,原定的指导时不过是一个乐队半小时,真要想糊,照节目组预先提供的台本,说几句提前安排好的台词就行了,只是秦青卓不想这么。
“我来写吧。”江岌忽然这样说,“今晚写来。”
秦青卓微诧异:“有想法了?”
“没。”
“那怎么写?”
“写。”他倒是说实话。
实在写不也只能写了,秦青卓想了想,又有些担忧:“不会最后写来跟第二场那首的效果一样吧?”
“不至于,好歹能听,”江岌说,“再说那首也不是写的。”
“难不成还是你呕心沥血写来的?”
“是瞎写的。”
“行吧……瞎写的,”秦青卓笑着摇,“真厉害。”
陈嘉这时撑着伞从院里快步走了来,一边收着滴的伞一边说:“青卓哥,看这雨的阵势,今晚不知能不能停,开车回去也不安全,不然你就住这儿吧?正好跟江岌在屋里聊聊,说不定就聊灵了。”
她这样说,秦青卓一听便知她揣着什么心思,脑闪过夏绮说的“江上”什么的,心该不会这cp名也是节目组这几个姑娘想来的吧?
陈嘉倒也没打算瞒着,看过来的目光明明白白地写着“拜托拜托”。
只是秦青卓再怎么好说话,也不愿意拿自己的私事在镜前作秀。
何况事关江岌,他就更不能这么了——无论如何,喜一个人的心都应该被珍视,哪能随意拿来供人取乐呢。
“还是算了,我这人认床,换了地方该睡不着了。”秦青卓转看了看外面,“等雨停了我就走。”
“那万一不停呢?”陈嘉心存侥幸。
秦青卓语气温和,却说一不二:“会停的。”
“……好吧,”陈嘉面失望,却也没再持,“那就等等看。”
谁知这一等,就等到了凌晨,外面的雨却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
来时是节目组的人开着秦青卓的车把他送过来的,现在这么晚了,麻烦工作人员送自己回去再赶回来,怕是得折腾一晚上。秦青卓不愿意这个恶人,却也不打算留在这儿委屈自己,于是他打发了乐队三人回屋睡觉,打算过一会儿等雨小了,就自己开车到附近的酒店将就一晚上。
站在屋檐看着雨,见陈嘉这么晚了还在忙活,秦青卓跟她聊起来:“素材拍够了吧?”
“够是够了,但不够彩啊……”陈嘉叹了气,见针地再次鼓动他,“青卓哥,你就去跟江岌住一晚上呗。”
“你们这什么节目啊,”见她这锲而不舍的劲,秦青卓觉得好笑,“拍能播的行吗?”
陈嘉立刻抓住重:“怎么着,你跟江岌之间还有不能播的?”
“走火了你,”秦青卓失笑,“早睡吧。”
走回客厅,秦青卓坐到沙发上,看着外面密集的雨丝,觉得雨势好像比之前小了一些,也不知是不是错觉。
上一次遇到这么大的雨,似乎还是四年前开演唱会那天。说来那天的天气才是古怪,明明一整个白天都艳照的,临到晚上开场检票时却忽然了一场暴雨。虽然不少人都随带了遮伞,但雨势实在太大,等到检票场时几乎所有人上都淋了雨。
也正因此,那晚半途退场时,场的观众才会意见满腹……平心而论,如果当时自己是坐在台的观众,遭遇了这事之后,应该也会当场脱粉吧。
秦青卓站起,熄了客厅的灯。黑暗笼罩来,重新坐到沙发上他才觉得好受一,不然这屋里到都是摄像,想到自己的每一个细微表都会被录来,然后被不同的人截取放大加以解读,他就有些不太舒服。
他仰靠到沙发椅背上,闭上了睛,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
其实以前对各各样的镜早就习以为常了,焦的,短焦的,暗的,明的。但或许是过去太时间了,偶尔回想当以前歌手的那段经历,觉得就像一场充盈着各细节的丰富梦境。
斜后方有脚步声响起来,秦青卓没扭看,直到那人走近了他才稍稍睁开。
屋虽然关了灯,但院里的灯还是亮着的,余光能瞥见来人的廓——是江岌。
江岌应该是刚洗了澡,发似乎还没透,看起来有漉漉的,手里还拎着他的那把吉他。
他大概以为秦青卓睡着了,脚步放得轻,走过来坐到了沙发的另一侧,秦青卓闻到了从他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