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叹了气,秦青卓的面她不能不给,她摆摆手打圆场:“算了算了,来也来了,等也等了,还是原定计划拍吧。”她说完,看向旁边的乐手,“赶去准备准备,调整好状态。”
闻言,钟扬如蒙大赦,一迭声说着“谢谢嘉”,赶拉着江岌到一旁的排练场地,彭可诗则走过来对秦青卓说了句“不好意思啊青卓哥”。
秦青卓收回停留在江岌上的目光,摇了摇:“没事,能正常拍就好。”
陈嘉到底是专业,一工作状态,先前的喜怒在她上全然不见踪影。
“我们先拍一段排练的画面,”看着江岌取吉他背在前,其他两个乐手也各就其位,陈嘉语气恢复平静,对秦青卓,“青卓哥,你你的节奏指一他们的排练,不用我们。”
秦青卓,看向三个乐手:“你们一场要演奏的曲目定好了吧?要不先完整地排一遍我看看?”
钟扬和彭可诗先是对视一,然后看向江岌。
秦青卓立时察觉到不对劲,也随着他们的目光看向江岌:“之前不是跟节目组报备过要演奏的曲目?怎么回事?”
江岌的手指搭在吉他的弦上,先是沉默,几秒之后才开:“节目组得,我随便报了一首上去,早忘了报的是哪一首了。”
这,即便几天之前江岌帮了自己的忙,秦青卓也有些沉不住气了:“忘了?节目组要据你们报的曲目舞台效果,江岌,你这句忘了未免也太轻松了一。而且,从上期节目录制结束到现在,你们一次都没排练过?”
江岌依旧沉默。一旁的彭可诗言又止,像是想替他解释几句,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对方事事不合,秦青卓偏过脸,叹了气。他没必要上赶着自讨没趣。
陈嘉也被磨得没了脾气:“所以排练的画面也拍不了了是吗?你们这乐队总得有能拍的东西吧?江岌今天过生日是不是,”她看向钟扬和彭可诗,“你们有没有什么准备?过生日的画面总能给我几个镜吧?”
“这个有,”钟扬立刻,总算找到了自己的用武之地,“我们提前准备了糕和蜡烛。”
江岌的脸上闪过一丝意外的神,似乎没想到他们俩会准备糕。
陈嘉则在脑迅速构想新的拍摄思路:“那就这样,我们拍一段排练结束乐队成员给江岌过生日的画面。”
镜里,乐队三个人放手里的乐,结束了一天的排练,钟扬和彭可诗捧了糕来。
糕上的油已经开始化,“19岁生日快乐”几个字糊得要费些力才能辨认来。
彭可诗将“19”字样的蜡烛到糕间,看向钟扬:“打火机,有吗?”
“有……”钟扬这样说着,却在兜里摸了好半天也没摸来,最后是江岌隔空扔了个打火机给彭可诗。
金的火苗动着燃烧起来,钟扬抬看向江岌:“哥们,许个愿吧。”
江岌似乎不太吃这一,在钟扬说完这话后,他盯着那火苗面无表地看了几秒,但犹豫片刻还是闭上了。跃动的火苗映在他脸上,像是给他加了一层柔光滤镜,神奇地过滤掉了他一的戾气,让这一瞬的江岌看上去近乎有些温柔。
真年轻啊,秦青卓看着面前的少年想,年轻得无法无天。
黑的睫动了动,江岌很快睁开了睛,目光与对面的秦青卓对视了一瞬。
“这么快就结束了?”面前的镜对着自己,秦青卓知他们想捕捉自己的反应,对着镜该说什么话,没人比他更清楚,“许了什么愿?”
江岌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今天快结束。”
秦青卓笑了笑:“这个愿望也太简单了一,天黑了,今天就快结束了。”
“太简单了么?”江岌仍旧看着他,“那就每天都快结束。”
秦青卓不动声地微挑眉梢:“说来的愿望大概不会奏效,或许未来某个时刻,你会希望某一天结束得慢一。蜡烛吧年轻人。”
江岌垂眸灭了蜡烛,陈嘉让钟扬和彭可诗依次送上生日祝福。
两个人的祝福都简单,又都实在,钟扬说的是“祝江岌能赚特别特别多的钱”,彭可诗则祝江岌“接来的一岁里能过得开心”。
祝福送完,陈嘉看了一秦青卓,又看向江岌:“秦老师也给你准备了一个礼。”
江岌的目光再次落到秦青卓脸上,那始终冷漠的目光这次终于掺了一别的绪,意外,似乎还有好奇。这让他看上去终于有了19岁少年的模样。
“是一把吉他,”秦青卓接过陈嘉递来的盒,手指拨开卡扣,打开盒拿吉他递给江岌,“之前注意到你的吉他很旧,应该是用了很多年吧?”
没等到江岌的回答,秦青卓顿了顿继续:“你的那把木吉他音很清澈,跟你在第一期节目里唱的《火车站台》很搭,这把呢,是电吉他,音有金属的质,我觉得跟你的嗓音也搭的。送你这把吉他生日礼,希望它能陪你在《躁动吧乐队》里走得更远一。”
江岌接过吉他,目光扫过吉他的琴,神看不有多:“谢谢。”
探班素材总算拍完,虽然跟节目组预想的计划差距不小,但总算拍了一些能够剪辑的素材。
摄影师扛着机离开时,楼的酒吧已经开始营业。担心秦青卓被人认来会引起麻烦,陈嘉让秦青卓先上了车,她在后备箱前帮着摄影师收拾设备。
秦青卓坐车里,透过车窗看着前这条随黑暗降临而逐渐苏醒的小巷。距离真正闹起来的酒吧场还早,巷里没的客人并不算太多。但尽如此,也能看红麓酒吧是这条巷里生意最好的一家。
酒吧的门这时从里面被推开了,秦青卓看到三个乐队成员从里面走了来。
他们一边朝前走一边谈着什么,一小段路后,贝斯手和鼓手跟江岌挥了挥手后继续朝前走,江岌则走到墙角的托车旁,似乎又要骑着托车离开。
在镜前作戏后就原地解散么?看着不远主唱瘦而的影,秦青卓微微皱起了眉。
理说,他今天过来是合拍摄探班视频的,如今任务完成,理应拿了通告费心安理得地离开。
但说不清是为带队导师的责任在作祟,还是仅仅看不惯江岌这浪费天赋的法,亦或是江岌今天的态度实在突破了他的容忍底线,在盯着那影看了几秒之后,秦青卓从座位上起了。
推门车时,陈嘉正跟三位摄像师准备上车,有些诧异地看着他问:“青卓哥,要去什么?”
“你们先走,不用等我。”撂这句话,秦青卓朝巷的江岌走了过去。
江岌正躬开着车锁,目光瞥见脚那靠近的黑影先是覆上他的鞋面,然后攀上他的小,等他抬时,秦青卓已经站在了他面前。
“第二节目录制上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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