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儿吧。”秦青卓看了看四周,从车上跨来,把背上的吉他拿来递给江岌,“谢谢你了。”
江岌“嗯”了一声,接过了吉他背在自己上。
“你年纪这么小,还是少烟,对声带……”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轰鸣声已经再次响了起来,托车一个转弯冲向了路的对面。
算了。秦青卓摇了摇。
自己也是打十九岁过来的人,这么叛逆的年纪,怕是谁的话都没耐心听去。
手机震动起来,司机这才冲重围打来了电话。
“来了就好,”秦青卓接起电话,“您不用送我了,早回家吧。”
挂了电话,秦青卓看到季驰新发来的几条消息——
“还有多时间到家?我要门了青卓。”
“我到地停车场了,你呢?”
“停车场好像有狗仔,我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等你,给你发个定位。”
秦青卓给季驰拨过去电话:“路上太堵,搭了一个乐手的车才赶回来……没让他停得太近,在明泰附近的红绿灯这里……嗯,我已经在往那里走了,就快到了。”
江岌没把托车开多远就停了来。
上次经过这里时,他记得自己曾经在路过一小巷时看到过一台自动贩卖机,看来记忆没错。他从车上跨来,走过去买了一听汽。
来的易拉罐上附着珠,拉环被拉开的瞬间,“呲”的一声轻响,带着凉气儿的白烟蹿了来。
江岌仰喝了几汽,看着几十米之外秦青卓拐岔路的影。
这附近有一片富人居住的端别墅区,江岌猜测秦青卓应该就是住在那里。
那片住宅区距离这里少说也有几百米的距离,选择在这里车,是怕自己的隐私?
大明星真够谨慎的。江岌嗤笑一声。
江岌之所以知那片别墅区,是因为两个月前的一天晚上,他驻唱的那家酒吧正要关门,一个客人忽然来了电话,说自己在酒吧里遗落了一只耳钉,耳钉很贵重,希望江岌能帮忙送过去。
江岌不知他是哪搞来的自己的手机号码,但他还是骑着托车赶到了那人提供的地址。
敲门之后,一个三十岁左右、醉醺醺的男人开了门,倚着门上打量他,拖了语调:“耳钉呢?”
“钱。”江岌面无表地看着他。
对方愣了一:“钱?”
“大半夜你就算叫个跑,也要给钱吧?”
“钱啊……”对方笑了笑,回从一旁的鞋柜上拿过钱夹,了几张百元钞票,从江岌手里接过耳钉的同时,他着钞票的手到了江岌的小臂上,也朝江岌贴近过来,语气暧昧,“这么晚就别急着走了,还有赚钱更多的活儿要不要啊?”
男人上弥漫着香和酒混合的气味,甜腻得让江岌有些反胃。
“远。”当时江岌冷冷看着他,忍住一脚把他踹开的冲动,钱,甩开男人的手转走了。
这段回忆连带着厌恶的觉一并涌来,江岌喝了一冰凉的汽,将那反胃的觉压了去,也将这段令人厌恶的回忆从脑清理去。
夜风微凉,在脸上很舒服,江岌倚着后的墙,一一地喝着汽。
凌晨夜,巷里罕无人迹,慢悠悠穿梭在其让人觉得放松。
刚来这城市的那半年,他在两个酒吧驻唱,这个时候一般在赶一个酒吧的场。两个酒吧的场在时间上排得非常接近,距离却隔得有些远,他得把托车骑到八十码以上的速度才能顺利在规定的时间到达。
到了一个酒吧之后,满了凉风的咙会有,唱歌的时候得极力控制气息才能稳一。
一听汽喝完,江岌拎着空了的易拉罐往回走。
前方另一条巷忽然稍稍变暗了一些,像是有人熄灭了灯。
经过巷时江岌朝里面瞥了一,借着唯一一盏路灯散发的黯淡灯光,他看到几米之外的巷,停着一辆价值不菲的黑轿车。
应该是因为车里的人刚刚关闭了车灯,光线才忽然暗了来。
就在江岌准备经过巷继续往前走时,他忽地看清了坐在副驾驶位置的人——是秦青卓。
而坐在秦青卓旁边的,也是一个男人。看上去有些熟,应该也是个明星,但江岌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秦青卓正一边系安全带一边侧过脸看向那个男人,与此同时,那男人的侧脸正在贴近秦青卓,且距离越来越近,直至吻上了秦青卓。
江岌的脚步停顿来,侧过,将隐在墙角之后。
更半夜跑到巷的跟男人幽会,是该说这片富人区的人喜好都很特别,还是该说他们都太过饥渴?
江岌贴着墙角半蹲来,从兜里摸了自己的手机。
墙角之后伸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黑的镜对准了巷的那辆车,两手指在屏幕上轻轻动,画面被放大至能清楚拍到车两张脸的程度。
拇指轻快门,两个男人亲吻的画面随之定格在手机屏幕上。
在车的两人分开的同时,江岌收回手机,视线落在那张昏黄的照片上。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鼻腔里发了轻微的哼声,像是笑了一声。
然后江岌直起,离开了这条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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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托车也要盔哦。作者抓住两个违反通规则的人狠狠行了一顿批评教育。
凌晨两半,红麓斜街的一整排店面已经打了烊,小巷里亮着几盏稀疏的路灯,黯淡的光团笼罩着周围不停飞扑的蚊虫。
夜的街陷沉睡状态,街角的红麓酒吧也已经关了门,看来今天生意不怎么样。往常这个时候,客人们还没到一醉方休的时候。
江岌在红麓酒吧待了能有大半年,一年半前离开城来到燕城之后,他打过不少零工,酒店服务生、家教老师、会场布置、平面模特等等,直到在这里了酒吧驻唱后,生活才算勉稳定来。
酒吧的老板娘黄莺人不错,对他也照顾,不仅低价将二楼的两个房间租给他临时住,还帮他介绍过不少模特、商演之类的零活。这辆重机车就是黄莺的前男友留的,因为弃置不用,就转手送给了江岌。
江岌在这间酒吧里也不仅仅唱歌,他什么都,没人的时候帮忙看店,人多的时候帮忙调酒,晚上闭店前还会打扫打扫卫生,扔个垃圾什么的。
将托车停至墙角,江岌躬给车上了锁,从兜里掏钥匙,背着吉他往前面的红麓酒吧走。
钥匙在指尖发叮叮当当的碰撞声响,一只脚刚踩上台阶,光线昏暗的酒吧门旁忽然站起来一个黑通通的人影。
江岌脚步停顿,指尖的钥匙停止晃,被他握在手心里。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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