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年轻轻翘起角:“我又不是什么豌豆公主。”
尹被他逗笑,睛也亮晶晶的。
“好,那你早休息。”
宋年却喊住她,声线低沉,透着几分喑哑暧昧:“要给我画张画吗?”
尹顿住脚步,回眸看他,温柔明亮的睛里有说不的意味。
轻轻启:“要脱掉让我画吗?”
尹画过的东西很多,却只画过一次宋年。
还是在去年他生日的时候。
宋年耳红了,但面镇定:“正常画不可以吗?”
尹靠近他,眉真诚:“你肤肌理很细腻,肌线条也很漂亮,脱掉画最好了。”
宋年肤的红逐渐从脖颈往脸上蔓延:“你……”
尹盯着他的睛,眉依旧温温柔柔的,但行为大胆:“要不要牌?”
“数小的脱一件衣服。”
“一边画一边玩。”
宋年嗓发发,结上动了一:“好。”
尹吩咐佣人把画架搬来客房,拿来一副牌,而后将门反锁上。
她轻笑笑:“开始吧。”
宋年先了一张牌,翻开是4。
尹伸细白手指,划过许多张牌,最后了一张。
翻开是9。
她眸波光转,看向宋年。
宋年抬手脱掉校服针织甲,声音淡淡:“再来。”
尹眉温柔,这次她先了一张。
翻开是5。
她玩得起,所以安之若素。
宋年手指在纸牌上,一张。
翻开,是3。
他拧起眉,手气差,被尹吃的死死的。
尹笑着看他,他愿赌服输,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
尹优雅的坐在画架前,提起画笔,在白纸上勾勒线条。
宋年不服输:“继续。”
尹了一张,将夹在指尖的纸牌翻转:“10。”
宋年这把还是输了,脱掉。
尹眉温柔,拿着画笔细细在画纸上描绘。
“还要继续吗?”
不知是羞,还是恼,他上白皙的肌肤逐渐变粉。
一大片一大片变粉。
他眉拧着,声音沉沉:“继续。”
尹温柔笑笑:“那这次你先。”
宋年牌时从不犹豫。
直接一张,是最小的。
不用尹了。
他又输了。
不知是他运气太差,还是尹运气太好。
宋年愿赌服输,脱最后一件。
尹面如常,宋年觉得十分不自在。
侧过去,不看她。
尹盯着画布,眉温柔,声音轻柔:“有什么好害羞的,在那些招待女面前不也是这样吗?”
闻言,宋年一震,神复杂,脸森森的。
沉默良久,轻声问:“你怎么知的?”
尹抬看他:“你不是赶走了一个佣人嘛,她找到我,说要告诉我你的真面目。”
“说你和晋准趁着伯父伯母去釜山祭拜的时候,叫招待女去家里舞。”
宋年脸极为难看,贱人!
是被他赶走的那个帮了宋然的女佣人。
她竟然敢和尹说这些!
宋年沉沉的看着尹,一字一句的问:“你不嫉妒?”
“不伤心?不愤怒?”
尹细致勾勒画布上的线条,没再看他,声音温柔:“你摸她们了吗?”
宋年摇。
“那你和她们接吻了吗?”
她的声音很温柔,但听在宋年耳朵里却冷静无的要命。
宋年脸越来越难看:“没有。”
他问:“只要没这些你就无所谓吗?”
尹摇:“当然不是,所以才把你留啊。”
宋年盯着她,不愿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
尹叹:“你是我最好的模特。”
宋年心不安,又有些隐秘的欣喜:“你生气了?”
尹没回答他,只是安安静静的画画。
这样张的氛围,宋年竟然慢慢有了觉。
他觉得难堪,扯过毯遮住。
尹从画架上拿画纸。
是厚厚一沓。
她走到宋年边坐,将画纸给他,然后手缓缓伸毯里。
声音温柔动人:“往后翻着看看。”
宋年拧着眉,忍着愉悦,第一页是没画完的他。
再往后翻。
是不同的男模特。
青涩,成熟,俊俏,冷酷。
黑发,金发,白发。
黑睛,棕睛,蓝睛。
各式各样的都有。
但唯一的共同是,都是模。
肌肤肌理,发丝画的都很真。
光是看着这画,仿佛都能复原当时的场景。
宋年怒火攻心,脸沉的能滴来。
他侧死死盯着尹。
尹手动着,柔柔的盯着他,声音温动人:“怎么样,我画的好吗?”
宋年现在是冰火两重天,愤怒的额角青直冒。
可同时又愉悦的不复清明。
神甚至都有些迷离。
他问:“你摸他们了吗?”
尹神态温柔,但吐来的话,却像刀一样:“摸了。”
“肌线条很漂亮,是艺术啊。”
宋年压抑着同时经历的愤怒和愉悦:“那你亲他们了吗?”
他问的问题和尹刚才问的一样。
尹另一只手为他汗:“有的亲了,有的没亲。”
“他们勾引我。”
宋年嫉妒愤怒的快要失去理智,同时还有极致相反的绪,他拧着眉,盯着尹温柔多的睛,甚至一丝痛苦:“尹,别这样对我。”
尹声音淡淡的:“宋年,约束好自己的行为,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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