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了吗？”
“快了。”
江奈在她边上坐
：“有没有什么不会的？”
小柠檬摇摇
：“我都会，放心吧妈妈。”
小柠檬的学习向来都不需要她
心。
江奈摸了摸她的脑袋：“这么厉害。”
小柠檬朝她笑笑，亲昵地看到她肩上：“妈妈，还没跟你说呢，这周的考试我考了满分，是全班第一名。”
“真的呀，好
啊我们家小柠檬。”
小柠檬听到江奈的夸奖，很是开心，说：“妈妈，我这么，今天晚上陪我睡觉吧？”
江奈轻笑了声，自然是应了：“好呀，陪你睡。”
夜
了，小柠檬收拾好自己书包后，上床睡觉。
江奈陪着躺在她边上，听她说些在学校里发生的事。
讲了一会后，房门被敲响。
小柠檬话音一止：“肯定是爸爸来了。”
江奈嗯了声：“
来。”
门被打开，李清霁看了
被窝里的两人，走到床边：“柠檬，该睡觉了。”
小柠檬
：“我知，我要睡觉了。”
“那走吧，我们回去。”
李清霁朝江奈伸手，这话也是对着她说的。
小柠檬立刻：“今天妈妈归我，她答应我要跟我一起睡了。”
李清霁看了她一：“你这么大，可以一个人睡了。”
“我知我可以一个人睡，但是我今天想跟妈妈一起睡。”
“不行。”
“为什么不行！每天都是你，该
到我了。”
李清霁无动于衷，“什么时候每天都是我了，前天不是陪你睡的？前前天也是。上周还陪你睡了三天。”
小柠檬：“……”
记得也太清楚了吧。
“好了，明天要早起，你快
睡觉。”
小柠檬不依，看向江奈求救。
江奈于心不忍，：“要不，我晚上还是陪她睡吧？”
李清霁：“我有话跟你说。”
小柠檬：“爸爸那你现在就说。”
“大人的话，小孩
不用听。”李清霁淡淡，“起来吧，回屋说。”
江奈：“很重要啊？”
“嗯。”
江奈见李清霁神
严肃，便去哄女儿了：“柠檬，妈妈先
去跟爸爸聊聊，你先睡，等会我再回来。”
“那我睡着了怎么办？”
“你要是睡着了，妈妈就明天再陪你睡。”
小柠檬看了在边上候着的爸爸，隻好妥协。
“喔……那你快啊，说完就回来。”
“嗯。”
江奈起
了，帮小柠檬掖好被，跟李清霁了房间。
房门刚要关上，李清霁：“等。”
“嗯？”
“你先回去，我再跟她说两句。”
李清霁又折回了女儿的房间，确认江奈不在门
也听不见后，才：“周来衡川，有更好吃的巧克力
糕。”
小柠檬睛一亮了。
李清霁：“周末别闹着跟你妈睡，周过来就给你吃。”
“那你不告诉妈妈？”
李清霁：“你表现好的话，不告诉。”
“行，成
。”
江奈在主卧门等了一会，看到李清霁回来了。
“你跟她说什么？”
“没什么，让她别等你，早睡。”
江奈笑：“她能听你的啊。”
“能。”李清霁，“走吧，回房间。”
江奈牵着他的手，回了两人的卧室：“所以你要跟我说什么重要的事？”
“陪我睡。”
“啊？这就是你说的重要的事？”
李清霁笑了，说：“对，这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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