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向黎不可置信地看着前的人,慌地抹了把脸,抬手握住了他的手。
两只大手在半空相握,宋喻明用力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因为蹲了太久,程向黎的使不上劲,差撞到他上。
“你怎么来了?”程向黎弯腰了小的肌,稳住了的重心。
“我有担心,就和医院请了假,想过来陪陪你。本来还想给你打电话,没想到竟然找到了。”
说完,宋喻明把另一束也放了去,认真地看着墓碑上的字。
上面有很多天地支的写法,宋喻明看不懂,不过还是将右手付于心,地鞠了一躬。
程向黎呆呆地站在一旁,看着宋喻明为外公静立默哀,真的好像自己的亲人一般。
“你还要再待一会儿吗?”默哀结束,宋喻明轻声问他。
程向黎看了时间,大哭了一场,绪发了来,烈的疲惫也随之涌来。
他摇了摇:“差不多该走了。”
“我租了辆车,送你回家吧。”
程向黎了,走在前面给他带路。
走到停车场,看到宋喻明租的白小轿车,程向黎不禁问:“你从哪儿过来的?”
“从机场来,坐3号线到了一条什么路,然后就开车过来了。”
宋喻明一共就来过两次广州,还都是因为医院的事务差,对这座城市的布局完全没有概念,生生靠导航找过来的。
程向黎听到他的描述,心里猛然一震:“次有机会,我带你在广州好好逛逛。”
“先不说这个了,你家住哪儿?”宋喻明坐车里,拿手机。
“天和羊城,”程向黎报一个地名,看到宋喻明不知所措的神,拿过他的手机,直接输了名字,“这四个字。”
宋喻明接过手机,看了路线,把手机架到支架上:“好像还有远。”
“在我妈妈家和机场间,地铁半小时就能到,我当时特地买在那里的。”
听起来这栋房好像是他自己的,不过现在宋喻明也没心思问。他发动了汽车,看着导航上拥挤的红路段:“你睡会吧。”
程向黎应了一声,把椅背往后放了。温和的光透过车窗照在他单薄的衣服上,很快就和了。
如果不是宋喻明突然现,程向黎不知还会在山上待多久。
车里的香火味,还未摘的白和衣服上别着的黑纱,无不诉说着今天的他来自哪里。
但宋喻明的现,却在悲伤之余,给了程向黎另一个信号。
一个允许他放松,允许他疲倦,告诉他即使自己有很多缺,依然有人在意他、他的信号。
车驶陵园、开向市区,窗外的街逐渐变成他熟悉的场景。
程向黎闭上了。
他本以为今天不会再哭了,但还是没能抵过看到宋喻明时心里的震撼。
直到最后,小声的啜泣变为平稳的呼声。
程向黎睡着了。
车停在红灯前。宋喻明拿耳机在一边,不想让一丁声音打扰他休息。
作者有话说:
香梨抬起的那一刻,伤心小狗看到了自己的卡密。
代自己
回到家里,程向黎洗澡换了衣服。宋喻明去楼的粥店里打包了两份午饭,吃了一顿简单的便饭。
程向黎熬了三个晚上,此刻彻底撑不住了,回到屋里倒就睡。
临睡前,他告诉宋喻明,这是他自己的房,妈妈一般不会来打扰。宋喻明如果觉得累,可以随便躺休息。
不过宋喻明没有睡觉的心思,临时从医院里来,他还有很多事没完成,打开电脑坐在客厅里加班。
没过几小时,宋喻明又觉得饿了,拿手机搜了附近的店,了份外卖。
刚拆开包装吃了几,卧室的门突然被拉开了,程向黎带着睡意惺忪的神,从房里走了来。
宋喻明嘴里还叼着汉堡里的生菜叶,见状飞快地嚼了几,把饭菜咽去:“你怎么起来了?才睡了两小时。”
“就是突然醒了。”程向黎拉开椅坐在他边,扫了屏幕,“你还在工作?”
“帮主任的学生改论文。”宋喻明把外卖推过去,“吃吗?”
程向黎摇了摇,看着落地窗外匆忙的架桥:“趁太还没落山,带你去见我爸,怎么样?”
“叔叔?”宋喻明闻言觉得有些陌生,反应了几秒,才想起他的爸爸已经去世了。
程向黎顺着他的意思说:“对,就是去墓地。”
宋喻明自然不介意,了。
“我换个衣服。”程向黎走回房间,过了一会,给宋喻明一把车钥匙,“开我的车去吧,烈士陵园去需要登记,我的车牌有记录。”
宋喻明接过钥匙,保存好电脑上的文件。程向黎跟在后面锁门,在导航里输了目的地。
一路上,程向黎都没有说话,显然是没有睡够了。等快到的时候,程向黎突然让他靠边停一,说自己去买束。
宋喻明把车停在路,等了几分钟,见他捧着一束黄的回到车里。
烈士陵园旁的松树比早晨的地方大,看起来已经有百年的历史,树上系着鲜红的飘带。在落日余晖的笼罩,透着巍峨肃穆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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