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五年,他们的很多东西都是共享的。刘泽辰只有这一辆车,经常开来接他班,有时也会直接把车丢给他。
宋喻明对他很放心,就算知律师的社圈复杂,也从没查过他一次手机。
然而这一刻,想起最近发生的,宋喻明犹豫了。
他行车记录仪的存储卡,到电脑上。
这款设备有256g存,可以录制1600分钟,保存两周左右。
每一段录像都以时间命名,和宋喻明印象里差不多,晚上八后刘泽辰开车到家,就很少门了。
将近30小时的录像,宋喻明没空挨个检查,也没法确保刘泽辰有没有删除重要片段。
不过宋喻明记得,这款行车记录仪可以导路线图。他把存储卡装回仪里,在菜单栏末尾找到了选项。
刘泽辰近十天的驾车路线清晰地展现在宋喻明前。
家、律所、法、医院,还有一些咖啡店和公司——都是他在工作时留的痕迹,似乎没什么问题。
宋喻明的双指在屏幕上划动,放大地图检查每段路程的用时和公里数。
突然,苹果默认的林琴来电铃声响起,宋喻明划开接听键,电话那边传来了沈晓庄的声音:“喻明啊,向黎说今天去医院取检报告,碰到了你的未婚夫,好像产生了一些误会。他托我来问一,你们没闹矛盾吧?”
“嗯,没事。”宋喻明闭休息片刻,了眉心,“怀疑是律师的本能,帮我和程机说一声,不用在意。”
“好,这样我就放心了。”沈晓庄挂断了电话。
车厢再次陷安静,宋喻明看着地图上直白的路线图,缓缓垂手。
怀疑不是律师的代名词,而是所有人的本能。
他们的父亲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他和刘泽辰认识多年,自同婚姻合法以来,得到了无数亲朋好友的祝福。
而人生的可笑就在于,在即将步婚姻殿堂的时刻,他发现了未婚夫欺骗的痕迹。
只是宋喻明绝对想不到,此刻在距离他不到十千米的小区里,一个仅有三面之缘的男人,和他了同样的判断。
程向黎放手机,隔着平静的江面,默默望向宋喻明所在的方向。
作者有话说:
“他看我的神炙,我看他的也算不上清白。”
程香梨:早知老婆喜制服诱惑,我班后再也不换衣服了。
盖弥彰
宋喻明到家后,刘泽辰还没有回来。空的别墅里,迎接他的只有一声猫叫。
猫名叫达克,是一只两岁大的公猫,格活泼好动,动画片《黑猫警》便是以它为原型的。
而达克,确实也不负“警”的名号,整天上蹿,放着好好的猫抓板不用,不知拆了宋喻明家多少张沙发。
听到开门的动静,它从餐桌上来,一路跑到宋喻明跟前。
宋喻明蹲在地上摸了摸它的,用逗猫陪它玩了一会,添好猫粮和,走了书房。
这是他的单人书房,宽敞的实木书桌上叠放着许多文件和医学书籍,后面还有两个书柜。
宋喻明打开电脑,回顾了一明天手术的要,然后将目光转向手边的资料,拿起前天没看完的论文,继续研究大面积烧伤瘢痕修复的最新病例。
临床的医生除了日常工作,还有教学和科研任务。对于主治医生来说,正是带新人和医术的重要阶段。
直到快十一,宋喻明觉得困了,走书房才听到卫生间里传来的声。
几分钟后,声停止。刘泽辰围着浴巾,着上的珠走了来。
“看你在工作,就没来打扰,先洗了个澡。”刘泽辰依旧保持着笑的模样,“准备休息了吗?”
宋喻明,看到他脱在沙发上的西装外,走了过去:“我帮你挂起来。”
“不用了,这衣服穿久了,明天我让人送去洗。”刘泽辰拉住他的手,突然从后面绕上来,“今天真是不好意思,趁现在时间还早,我们一吧。”
刘泽辰很注重材理,大学开始就在健房举铁。宋喻明的运动天赋更好,从小练习网球,还是极限运动好者,虽然没有练夸张的肌,但是宽肩窄腰,线条非常畅。
刚确认关系时,两人都对彼此的材很满意,但是没过多久,问题就现了。
刘泽辰总说他太势,这样会让他有挫败。但宋喻明展示的都是真实受,他不喜刻意去迎合别人。两人因为这件事吵过好几次,宋喻明不肯退让,后面频率就降来了。
仔细一算,从订婚到现在,他们竟然三个月没过了。
年初,外环一家烧烤店发生了重大爆炸事故,造成7死26伤,大分重伤患者都送到了他们医院。
一时间科室里哭声遍地,每一寸空气都浸透着血的味。
有的家属把医生当成神,哭着跪在他面前,求他保住亲人的命;也有人在重大的变故前失去了理智,当着医护的面不知分寸地发绪。
那段时间宋喻明的压力很大,经常加班到夜,累得请代驾送自己回家,然后一言不发,倒就睡。
有时候刘泽辰已经睡了,或者是他意识到自己负面绪太严重,就会去自己的卧室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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