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又一次错过了飞坦的回应,但对她来说,也不能算是坏事。等她从难得无梦的睡眠醒来,飞艇已经横海洋上空,连风声都多了一分自由。
她懒洋洋的靠在沙发扶手上,被汗打过的发没残留多少洗发的香气,发梢稍微一捋,鼻腔顿时满是另一个人到的不得了的气息。
四周无人,玻璃窗是关着的,但依然能听到海浪的咆哮。天空带着昏暗,海面远远看不到边,只有涌上来的大浪里才看得到蓝之外的白沫。
南音哼笑了声,想着该去洗个澡,衬衣只扣了两颗纽扣,便赤着脚去找飞坦。
飞艇很小,南音离开会客厅,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找过去。驾驶室,回廊,厨房……她推开卧室的门,飞坦那双金眸迅速转过来。他坐在床边,左手正拿白巾着发,动作一停,珠顿时一滴一滴往锁骨汇聚。他却浑然不在意,只用神询问她怎么了。
哪怕是这微弯的坐姿,飞坦腰腹也依旧看不到一赘,块状的腹肌充满了爆发力。南音看到此景,呼再次了起来,走到他旁,弯腰轻声:“一起去洗澡好不好?”
飞坦刚想说他已经洗过了,抬对上她的神,恍然间就像看到了窗外海洋里汹涌的波浪,充斥着能够将人吞噬殆尽的望。就在那一刻,飞坦突然想起库洛洛对七大之一晶鱼骨的评价。
那是妖异、是分离,是盘亘死亡之意的不祥之。
“飞坦。”
南音握住他的指,轻轻的,一又一的亲吻着,如同刚求偶期的海燕,覆上绵绵不绝的意。
可飞坦已经不像当年那么衷于·事,更何况重逢才两日,他们就了几次。未来路途不明,尤其她又磨人的很,他必须保证自己接来的时间还有随时迎敌的力。
啧,偏偏这时候芬克斯不在。
南音越发贴近他,上的衬衫也浸上了他发里的珠,泛着·的睛写满了缠绵。
但——
一指抵在她的上,无言、的拒绝了她的邀请。
一刻,飞坦直面她陡然起带来的冷风。
“?”
南音再也没给他一个多余的神,不再放纵而清醒过来的声音带着嘲意,“我去个厕所。”大概也没想避开他,从卧室自带的卫生间门里,很快挤一电话拨通的提示音。
与此同时,西索正在堆迭脚杯的手指一顿,一旁写着任务信息的伊尔迷锐的给了他一个神。
西索摸向后腰,拿手机冲他笑着摇了摇,来电显示为[兔小]。
这见鬼的备注换糜稽,肯定不知他想表达什么,毕竟揍敌客二少爷只在乎南音又跟谁见了面,却不会关注她在竞技场的注册昵称这小事。
伊尔迷看向西索的睛,犹如夜波澜不兴的黑海,只歪了歪,示意他解释一。
铃声已经响了十秒,西索心知再拖只会破坏一场好戏,冲他了个噤声,超级坏心的公放键。
南音声音不似平常,带着有意拖的语调:“在哪?”
“怎么了呀”西索对她一副好脾气,“想人家啦?”
伊尔迷沉默的看着西索,思考是不是可以替南音代收扰聊天服务费。但好半天南音也没继续吭声,只是电话那传来微不可闻的息。
西索觉不妙,正要结束通话,却被伊尔迷一针抵住自己的手腕。他被伊尔迷遭的气势激起了缠,金的瞳孔一瞬间缩到极致,但伊尔迷的气非常平稳,并不像西索想的那么气急败坏,他只能遗憾的判断“新朋友”并没有准备动手。
西索把手机搁到离伊尔迷更近的位置,掏扑克牌,咬住了自己一嘴的兴奋而癫狂的笑。
南音当然不在乎西索的想法。
或者说,只要不是飞坦,其他任何符合她胃的对象都可能接到这通电话,被她当特别的。
她倚着墙,目光却隔着那扇门,描摹外面那个男人的模样。她萌发了无法被遏止的意,但她在取悦自己的时候,还是跟平常一样,偏和自己初次相似的暴方式。哪怕是·火纵横的此刻,她也会将柔的指腹弃之不用,反而选择尖锐的指甲带来更刺激的快乐。
冰冷的瓷砖贴发的,飞坦残留在浴室的味,此刻和她放纵自己的气息混杂在一起。
南音压抑着自己越发明显的声音,即便门外的人不为所动,她也隐忍着,在终来临之前,她都竭力维持着自己莫名的自尊心。求饶有什么用呢,飞坦的心如他的念那般定,很少因为她而改变。南音垂睑,指尖掐住自己最柔、最的,在那一刻,她脑里却想起了跟西索第一次发的场景。
她很少在上面,也许是因为揍敌客总调服从,又或者飞坦总喜攻,她习惯于满足别人的规矩,但唯独、唯有西索很乐意教她些别的什么东西。
本就残留在浴室的痕,此刻沿着南音纤细的脚踝,从往上蔓延。排气扇尚未去的雾,萦绕在腻的肤之间,让她连手指都带着一狎昵的声音。
“不想你。”
南音拿起被遗忘的手机,里氤氲着某绪,以至于指腹时,常年摸枪的薄茧也为她带来了比往日更加的动。
她神轻忽着,轻慢着,门框浮现另一个人的幻影。她柔的声音从之间吐,也沾染上几分引人发的气息。
“但想要你。”
西索几乎可以想象到,她是在用什么姿势,什么表才能发那样的声音。
就像最开始的那次——西索记得那个台,记得那睁大睛,满目狰狞的尸,也记得她横跨在自己腹,勾着线的睛傲又挑剔,那透过他看向某个人的怒意,带着说不的媚劲。
那黑裙,在他上跪起了褶皱,染红的裙边摆沿着他的膝盖摇动。明明是南音扼住了他的咙,将他最脆弱的位纳,连咬住他结都那么用力,眶却着几近溢的光,漂亮的不得了。
他是南音的玩之一。
这毋庸置疑。
她的弱很明显,本人也从不隐藏,反而极为放纵这一望。南音的念有着极为古怪的制约,再加上那她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念兽,西索猜测她的血脉里或许带着先辈的“祝福”,才会犯了瘾一样必须满足的需求。
但,即使知有这约束,像他们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忍住不去使用力量呢?
更何况——西索忍不住了,神在伊尔迷的战斗服上肆无忌惮的游移。能找到、对上者,本来就是一件快乐到不能自己的事呀~
真正的快乐本来就是“”和“”才能带来的,释放远超压抑,挑战远离无聊,上肾素的快胜过一切。
嗯哼~
为战斗生,
为战斗死。
伊尔迷倒是有些苦恼。
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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