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予澜还是因为渣男的事被罚在祠堂跪了一整夜,始作俑者洛亲王也跟着连坐了。
苏予澜看到他跪到了自己边后还纳闷的问了一句:“你怎么来了?我罚跪,你不用陪着我。”
洛亲王跟他一样跪的笔直立,应:“本来就是我在朝堂上信胡说才害你被罚的,如果我不陪着你,那也太不讲义了。”
苏予澜:“跟那没关系,我爹娘说了,罚我是因为我不够坦诚。爹娘说得对,我确实有错,与你两相悦后本来就应该第一时间告诉他们,这样才是大丈夫所为。”
洛亲王:“那我也要陪着你,我跪了苏家祖宗,为的也是让他们接纳我,认可我,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受罚。”
苏予澜没再说什么,经此一事,他们也算同甘共苦了。
而回到正厅的苏皓青夫妇纷纷叹了气,苏皓云恰好也在门外走了来,衝他们使了个。
三人相继关上了门,苏皓云问:“怎么样?事都办妥了吧?”
苏皓青夫妇:“办妥了,两个人在那儿跪祠堂呢。”
苏皓云抿轻笑:“怎么还两个人一起罚上了?”
苏夫人:“本来罚的只是澜儿,洛亲王可能不放心,也跟着跪了过去。”
苏皓青:“他们也算比金,这样看来,澜儿没选错人。”
苏皓云了:“那就好,这件事咱们三个不能让他们知了,我和你们提前说,也是让你们有个心理准备。孩们的选择,就给他们自己承受吧!男女婚姻也有差的,你们看,像我这样的可不在少数。只是多数女都在隐忍,为了让面上好看,还会帮着夫婿一起隐瞒。男男婚姻也有好的,你们看赵大人和他的契弟,两个人关系多好?所以没什么好阻拦的,尊重他们自己的选择吧!”
苏皓青夫妇也讚同妹妹所说的,所以他们便把事的真相告诉了苏予澜,小惩大戒,变相的成全了他们。
偷看了整个经过的叶斐然惊呆了,他没想到自家娘亲如此贼,竟然提前把事告诉了舅舅和舅母。
他小脸儿纠结的吐槽着:【原来他们都是演给大表哥看的,苏家人真是一家戏。】
六皇冷不防被叶斐然这句吐槽破了功,忍不住笑了声。
叶斐然又一脸迷茫的抬起,心声:【你笑甚?】
六皇假装什么都没听到,看着那本书继续一脸笑意,叶斐然的心声又:【原来是看了个笑话,什么笑话如此好笑?】
说着他就好奇的凑了过去想一探究竟,六皇却把书收了起来,问:“斐儿,冷不冷?要不要加碳火?”
叶斐然看着外面的冰天雪地,又受着室的温如,摇:“不冷,就是肚有饿了。”
六皇心想我就知,斐儿一天有四个时辰肚都是饿的,他吩咐雁书:“去厨房拿些心给小少爷吃。”
雁回领命去了,叶斐然又:“哥哥在看什么?”
六皇答:“哦,一本杂书,斐儿想听吗?我讲给你听?”
叶斐然摇了摇,今年倒寒有厉害,都二月份了还这么冷,否则他肯定要跑去玩的。
六皇:“是不是在家闷了?听说京城开了一家戏院,我带你去看戏?”
叶斐然的睛瞬间又亮了,一边一边:“把心给我打包呀~!”
六皇颇为无奈,一边吩咐车一边指挥着婢女们把叶斐然的都打包了。
两人一起大包小包的去了戏院,虽然看到一半叶斐然就睡着了,但这对于两个小家伙来说也是一个难忘的夜晚。
再说叶宅的事,叶承泽被贬职后回到了叶府,却发现家里摆起了三堂会审。
叶承泽以为是萧蓉又和秦婉兮闹了起来,本不理会,转便要回自己的院,却听到了一阵婴孩的哭声。
他转看向萧蓉,只见萧蓉的怀里抱着一名婴儿,院里跪着的不是秦婉兮,竟是他的外室秦若。
秦若周岁才满十八,正是一朵开得最艳的时候,他看到这一幕瞬间怒了,当即上前扶起了秦若,呵斥:“萧蓉,你想什么?若若她才刚刚生了女儿,还在月里,你这么罚她是想要她命吗?”
没错,萧蓉怀里抱着的正是叶承泽的女儿,她也才知,原来叶承泽早已儿女双全。
萧蓉明知他会是什么态度,却还在这个时候故意试探,为的就是让自己彻底死心。
萧蓉一气,问:“老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呢?养了外室,是因为蓉儿不够好,还是在府上待的不顺心?”
叶承泽本来就因为被贬职的事气怒加,此时绪更是衝到了临界,哪她是什么公主不公主,当即上前一掌打到了萧蓉的脸上,气愤:“你竟还有脸来质问我了?自打你府以来,我有一件事是顺心的吗?因为你,我的官职一贬再贬,如今我已是白丁一个,你满意了?你们都满意了?若若不过是我烦心时的一朵解语,她能我心忧,她能让我开怀,我怎么就不能收为外室?这一你还真得和苏皓云好好学学,她能容得婉儿,你怎么就容不若若?不但找婉儿的麻烦,如今连刚刚生产完的若若都不放过。你自己生不孩来,总不能把所有的怒气都撒到别人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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