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半夏不懂,问:“柳家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费尽心机的把柳氏一门赶尽杀绝?”
假柳贵人眉目冷凝:“因为柳家人都该死!你以为你们偏安在忻安这样的小地方,就可以不用再受良心的谴责了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尤其是柳如眉!她该死,你们柳家人更该死!”
柳半夏听到柳如眉这个名字,当即有些迷茫,开:“你说的这个名字,是我姑姑的名字,你怎么会认识她?我姑姑早就不在柳家了,她随夫婿去了西域,你怎么会这么恨她?你跟我姑姑有什么关系?”
假柳贵人嗤笑一声:“夫君?好一个夫君!他为了柳如眉抛妻弃女,倒是和柳如眉过的逍遥快活!是你们柳家,是柳如眉害的我父母双亡,害的我离失所国破家散!”
柳半夏似懂非懂,说:“所以你才在我快要京的时候假意接近我,又故意在大选前让我生了一场重病。我担心不参加大选会让哥哥落欺君之名,所以才让你拿了我的名帖代我前去参选。谁料你包藏祸心,要的不但是这柳贵人的衔,还有我柳家所有人的命吗?”
柳贵人伸一手指摇了摇:“不,不是你们柳家所有人,是你们大宁所有人!大宁,呵呵,没一个好人。一个当朝皇后,整天算计皇帝的后嗣,不知谋害了几条人命。一个当朝皇帝,不知勤政为民,只知那小小。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当这个皇帝,去曹地府和他的妃团聚不就好了?”
柳半夏满是不可思议的看向她:“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么恨大宁,这么恨柳家?”
柳贵人伸手拿一银针,在柳半夏的咙间轻轻刺了一针:“你不用我是谁,也不用我为什么这么恨柳家。你只要乖乖的躺在这里别说话,说不定等我完我想的,一兴还会放你一条生路。”
柳半夏终于一个字也说不来了,她神凄怨的看向柳贵人,却又无力的缓缓垂了眸。
她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四年了,说不定哪天就撑不去了,可有的人生命就是这么顽,四年多了她还依旧活着。
是不是老天爷就是在让她等着这个机会,等着这个再和哥哥弟弟见一面的机会?
终于,柳贵人的贴女把柳杏林给迎了来。
柳杏林一门,便看到面苍白的妹妹躺在床上,整个人瘦的薄薄一片,仿佛风一就能跑。
她旁边的女看上去与她甚是亲昵,一见他来便笑:“这位便是柳大人吧?可巧,昨天小柳大人刚来过,今日大柳大人便来了,你们兄弟二人还不凑到一起来呢?”
柳杏林的却只有柳半夏,他皱眉看着柳半夏,三步并作两步飞速来到她床前,背着药箱上前查看她的况。
一边查看还一边嘴里关切的问着话:“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病成这样了?”
旁边的女说:“只是偶风寒,柳大人不必忧心呢。”
柳杏林的心里却十分有数,他本不用把脉都知,柳半夏这哪是偶风寒,形容枯槁成这样,哪是一年半载能折腾来的,她这个况至少三年以上了。
也就是说,他妹妹自后便被折磨成了这副模样,可她却还像没事人一样在外面活动,甚至还得了皇后的许多赏赐。
这回由不得柳杏林不信了,在外面活动的那个柳贵人,想必不是自己的妹妹。
而自己的妹妹,却被藏在了储秀里,就这样半死不活的吊着一条命。
柳杏林给她把着脉,又从怀里掏药来给她服了一颗,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旁边的柳贵人竟然看着柳半夏的脸好看了起来。
柳贵人当然担心柳杏林会治好柳半夏,但她已经好了万全的准备,刚刚她刺的那一针,伤了柳半夏的声,所以不论柳杏林怎么治,柳半夏也说不话来。
但她还是低估计柳杏林的医术,不过是几针去,柳半夏仿佛起死回生一般,竟然自己坐了起来,还拉着柳杏林的手,一边垂泪一边发了几声:“嗬……嗬……”
柳贵人当即有些着急了,上前:“想不到柳大人医术这么了得,贵人的病竟然好的这么快。可惜,这里是后,没办法多留柳大人了。咱们后也有探视规矩,外男逗留不得超过一香的时间。柳大人您也别觉得不兴,就算是国舅大人来了,最多也只能待上那么一会儿。”
这话倒是不假,后由务府统一理调度,由执掌凤印的皇后发号施令。
但多数时候,这些琐碎的事都是由大太监来的,如果外男逗留超过一香的时间,一方面会派遣一个小太监来,另一方面还会由务府记录在册,次翻牌的时候,皇帝都能看到。
皇理制度森严,柳杏林自然也不好给妹妹惹,只是妹妹这个况,他不可能放任她不。
他想了想,:“我再给贵人通通经络,很快就走。”
说着他在柳半夏的几个位上了,在腕位的时候,悄悄往她手里了一个药瓶。
柳半夏当然明白哥哥的意思,便悄悄把药瓶收在了袖里,只是朝哥哥了,示意他自己都明白。
直到目送柳杏林了储秀,柳贵人才收起刚刚的笑脸,了本来面目,转看向柳半夏:“算你识相,别以为你哥哥来看你一,你就能离开这里了。你想都别想,十几年暗无天日的日我都过来了,你这才四年,你们柳家欠我的还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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