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叶斐然和六皇猎回来的兔,没错,就是那隻叫小贱贱的,后来竟然生了一窝兔,这窝兔又生了一窝一窝又一窝。
如今苏府的兔已经泛滥成灾了,本来苏皓云想把它们送人或者扔回野外的,谁料有一天她看到叶斐然看着那一隻隻的兔,心声里还在不停的念:【麻辣兔,烤全兔,炖兔,焖兔,□□……嘤嘤嘤,对不起小兔,我只是想念家乡的了,看到你们我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泪。】
叶斐然溜了一从嘴里来的泪,抱起小兔咬了一,心想怎么可以吃兔兔,兔兔多可哇!
然后苏家的兔就开始每天减少,以至于它们生的速度,渐渐跟不上减少的速度。
叶斐然纳闷,心想咱家该不会是闹黄鼠狼了吧?
抬就看到柳杏林拎了个大礼盒,一脸笑意的看向他,问:“苏家小少爷,……你的娘亲……在不在家?”
叶斐然皱眉,心声:【你找我娘亲什么?一个大老爷们儿,还拎着个大礼盒,你不会是要追我娘吧?不行,这门亲事我不同意!】
柳杏林:……误……误会了呢。
柳杏林不知是不是自己现了幻觉,为什么每次遇见苏家小少爷都能听到他的心声。
叶斐然还是个小话痨,看着他心声不断的往外冒:【哦,原来你找我娘是为了柳贵人的事儿。唉,我劝你还是回去吧,这件事我娘可帮不了你。她虽然是一品诰命夫人,可以随时皇,但她不能带外人去,尤其是外男。不过你可以去找找洛亲王,他既然能帮你弟弟去,肯定也能把你带去。】
柳杏林惊讶,刚要问是真的还是假的,却发现自己怎么都问不来。
苏家的蹊跷京城一直讳莫如,如今看来,果然是有不可言说的东西存在。
叶斐然的心声还在继续:【还不快去找洛亲王,愣在这里什么?再晚一步,你妹妹的命可能就保不住了。】
如叶斐然所说的那样,真正的柳贵人现在病膏肓,恐怕不久就会撒手人寰。
一直在里行走的柳贵人并不是真正的柳贵人,而是冒名替她的,为了颠覆大宁而自愿后的北辽细作。
但这位北辽细作也并不是北辽人,只是愿意为北辽办事罢了。
事实证明,不论她是什么人,只要肯为北辽办事,就是很得利的助手。
前两次打仗也是因为柳贵人这条线上得来的消息,导致守卫边境的薛贵一败再败,这次赌上几万将士的命才勉打了一局胜仗。
假柳贵人不手则矣,一手简直就是爆炸的机密,她又不是北辽人,到底有多恨大宁?
叶斐然闲来无事就会盯这条线,希望苏家那位小贵人再一次手,把这个假柳贵人绳之以法。
她可是害死淑妃的罪魁祸首,虽然淑妃起死为生,但如果不是六皇的重生,淑妃娘娘早就土为安了。
让她留在皇里,只会有更多的大宁儿郎在边境丧生。
柳杏林一听到叶斐然所说的消息后便再也等不及了,转拎着礼盒又朝洛亲王府跑去。
此时的洛亲王刚好和苏予澜一起回到府上,车刚停稳,洛亲王就耍赖的对苏予澜:“澜儿,你今天说要和我一起围炉煮茶的,不能说话不算话。”
苏予澜无奈:“我没有说话不算话,不知王爷府上有没有什么好茶?我让小厮去取前日里北辽送来的新鲜,个稀罕的茶叶给王爷尝尝。”
“?”洛亲王有些不敢置信的问。
苏予澜:“你懂的,斐儿那两天总是说茶,恰好苏家军在北辽的旧知有产期特别的,就想办法给送过来一。后来南边老家也送来了一,给斐儿尝过后,斐儿竟然说的更香甜。姑母每天都会让人挤两桶来,煮开了放到冰室里留着给斐儿煮粥用。那天我听他说茶,就他说的方法试了试,味果然非同一般,好喝得很!”
洛亲王也被苏予澜给说馋了,:“那好,你让仆人去准备就好,你就不要亲自跑一趟了。”
苏予澜无语:“你这个人真是,我又没说我亲自去,你是不是生怕我跑了?你放心吧!我可没有赖帐的习惯。对了,老太妃今日在不在?我要不要去给她老人家见个礼?”
洛亲王:“那倒不用了,天儿一转凉,她就带着四十名武婢南,这会儿估计快到江南了。”
苏老太妃闲不住,到跑着看风景。
夏天往北飞,冬天往南飞,洛亲王笑话她跟隻侯鸟似的。
老太妃却乐得当这隻候鸟,她敢说,她是这个世界上跑过地方最多的老太太。
两人说话间,洛亲王翻了车,又伸手把苏予澜给扶了来。
苏予澜车的时候没站稳,被洛亲王猛然抱住,吓的苏予澜赶忙一把推开他。
洛亲王有些受伤,无奈:“我又不是大老虎,又不会吃了你,你怎么吓成这样?”
苏予澜神闪躲,小声:“没什么,我这不是……意识一推,王爷别放到心上。”
这个意识,让洛亲王明白了一些事,他觉得过了今晚,他们是时候一个了断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了断的,这心思发于自己,也只能止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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