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事先在教材里装了一封信,信上说明了他要与姬先生合作的意图,以及如果她同意,自己则会支援三百两黄金的事。
其实这几天他想了很多,既然六皇私底了那么多事,自己也不能闲着。
万一他的教材实验成功了,说不定能为未来的大宁培养很多多边形人才。
这样想着,叶斐然悄悄来到了堂,隐隐约约听到姬先生正在和六皇讲解蛊虫的起源。
叶斐然心想你上学竟然学这些,难怪这次不带我过来!
不过没关系,我对蛊虫没兴趣,迟早有一天,我会功成名就,闪瞎六皇的!
然后丈着自己形矮小,悄悄从屏风后面爬了过去,爬到了姬先生的背篓旁,把那一袋教材并一封信放了去。
目睹了全程的六皇:……
其实那教材他早就发现了,虽然不懂什么叫华夏九年义务教育一年级教程,但隐约能猜到是教书育人的好东西。
六皇假装什么都没看到,隻当自己是一个认真听课的好学生,又问了几个关于蛊虫的问题,姬先生也一一为他讲解了。
姬先生:“蛊虫难养,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气候和地理位置。只有在南疆养的蛊才是最纯正的,因为那边蛇虫鼠蚁最多,可以有很多的毒喂给蛊虫幼虫。但要养成一枚蛊,也不单单要满足这两个条件。据说,蛊虫最喜两血系。一个是滇南刀氏,一个是蜀罗氏。这两大血系是养蛊最成功的,其余都是小打小闹,成不了气候。”
六皇问:“滇南刀氏?”
姬先生:“对,滇南刀氏上一代的当家人叫刀如风,听说生了一对双胞胎女儿,取名刀银月和刀银烛。”
正要悄悄爬去的叶斐然听到这两个名字瞬间了回庆:【诶?那不是绯玉公主的两名侍女吗?难怪轻轻松松就给皇后的女了毒,看来真是两个手。】
六皇假装没听见,垂眸思索着什么。
他当初只是拜托师尊他老人家解救他受困的母妃,但不知为什么,木老却把她成了南诏公主,还以相亲的名义把她送了回来。
好在他还算靠谱,给他母妃安排了两名专门克制蛊虫的护卫。
但他真的很好奇,木老到底和南诏那边有什么关系?
上辈他可没听说老和南诏人有联络,大概也是他那时候一心习武,隻想快运化神功,保护大宁百姓了。
叶斐然顿住脚,突然对这些产生了兴趣,便坐到屏风后面的地毯上也听了起来。
只是后面姬先生并未再讲关于南诏刀氏和蜀罗氏的事,而是继续给六皇讲起了蛊虫的养环境及注意事项。
叶斐然听的直打哈欠,结果就这么在屏风后面睡着了。
直到姬先生给六皇上完了课,一转才看到屏风后面多了一个小家伙。
姬先生无奈:“苏家小少爷怎么睡这儿了?”
提起叶斐然,所有人都叫他苏家小少爷,都忘了他原来姓叶了。
六皇了个噤声的手势,心想这家伙睡起来一般不会醒,午睡至少要一个时辰。
他便起将他横抱了起来,压低声音:“先生,我来就可以。对了,您的书篓里,我差人放了一书。您看一,是不是可以在您的义学里试着学习一。您先看看,如果觉得不合适也不用勉。”
说着他朝书篓里指了指,顺手把里面那封信给悄悄拿了来。
心想就你写的那鬼划符一般的字,姬先生是肯定看不懂的。
叶斐然写的时候也觉得哔了狗,九个多月的婴儿连筷都不会用,更别说笔了,只能据他的认知来控笔。
结果就是糊了一大坨七八糟的大字,他自己勉能看明白,姬先生多半得靠猜。
姬先生了:“那再好不过,我刚好需要一蒙学书籍。现在的蒙学书,还是太奥了,对六七岁的孩不是很友好。再大一些的,又觉得浅显了。我们大宁没有系统的蒙学书,都是夫们自己看着教。我回去看一,如果适用,我一定让孩们试试。”
六皇,恭恭敬敬的送姬先生门。
又抱着怀里熟睡的叶斐然回了房间,把他轻轻放到了榻上。
窗外落英簌簌,夏意了,叶斐然的额上也浸了一层薄汗。
他轻声吩咐雁书:“去取一些冰来,放到离小少爷远一些的地方,别让他着凉了。”
雁书轻声应是,转去取冰了。
依红竟又来报:“六皇,有人给您送来一件礼,说是让您亲手拆开。”
说完她闪,便见后由两名家丁抬了一个大家伙。
六皇:……
他打量着那个大家伙,问:“来人有说是谁吗?”
依红摇了摇:“没说,殿,要不要我来帮您拆?这东西会不会有危险?”
六皇摆了摆手:“不用,你们去忙吧!”
依红领命去了,挥手指挥那两名家丁,把那大家伙抬了六皇的院。
六皇绕着那大家伙转了一圈才解开绳,揭开红布后,了一个大的木雕塔。
那塔有七层,正是七级浮屠塔。
六皇无奈一笑,心你终于找上门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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