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贵人越想越气,跪到地上对皇后:“娘娘莫怕,来一个,臣妾为您对付一个,来一双,臣妾为您对付一双。区区一个南诏公主罢了,连余贵妃和张淑妃都是您的手败将,还差她这一个吗?”
皇后听了以后仿佛遇到了救命的稻草,她当即拉住柳贵人的手:“我的好妹妹,你对我简直太好了。你放心,外面两位柳大人,我们王家都会好好罩拂。尤其是小柳大人,一定保他平步青云!只要妹妹能帮我,一切都好商量。”
柳贵人笑了笑:“娘娘您这是说的哪里话,既然我现在为您所用,自是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段绯绯,我要让你为我的母虫偿命!
车里,回苏家的路上,六皇跪到了苏皓云的面前,躬请罪。
苏皓云当即把他扶了起来,连声:“男儿膝有黄金,更何况你贵为皇,别动不动就跪。我知,今夜你定有自己的考量,你可以不必解释,也不必向义母澄清什么。义母知,你是个好孩,只要你需要,苏家永远都是你的后盾。更何况,就连我见到那绯玉公主都差恍惚了,还真以为是潼儿死而复生了。”
六皇垂眸,睫覆在,开问:“义母真的不问为什么吗?”
苏皓云笑了,意有所指的掂了掂怀里的叶斐然:“如果我要问为什么,那要问的是不是太多了?是不是连你也好奇,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但既然来了,便是命注定的。既然冥冥之已有定数,又何必问那么多为什么?”
六皇缓缓了,说:“义母大智慧,琮儿自愧弗如。但请义母放心,我所的一切,不会对苏家有任何坏。苏家是孩儿的救命恩人,孩儿隻为报恩,不为别的。”
苏皓云隻当他说的是自己收养他,助他逃离了皇那个狼窝,也没往别想。
便拍了拍他的发,温声:“义母帮你,也只是为了自己的闺好友,不想负了她的重托。不过如今咱们母的好,只要你好好的,便不用向义母请罪。义母也不关心别的,只希望你和斐儿这辈平安顺遂,那我这个娘就就安心了。”
六皇心动之余,也理解了苏皓云如今的境。
试想一,如果他有一个莫名奇妙直播心声的亲生儿,又有一个莫名奇妙带着前世记忆一心匡扶社稷的儿,那他估计也得怀疑人生。
这么想来,苏家人果然都非同凡响,不论遇到什么况都能镇定自若。
而这时的叶斐然也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六皇果然不是一般人,那么他到底是重生还是穿越呢?
叶斐然觉他应该是重生,如果不穿越,怎么可能一清醒过来就开始兢兢业业的搞事业?
他和二表哥戚戚查查说的那些话,他可是都听到心里去了。
叶斐然心里大声的碎碎念着:【其实就算是重生也没什么的吧?年纪就是大一,大一更知心疼宝宝啊!所以他一直以来都这么关心我,不是因为他少年老成,而是因为他本来就老。】
六皇:……
崽崽你别这样,上一世我死的时候也只有二十岁,这算老吗?
仔细算起来,叶斐然可要比六皇还要大的,毕竟他穿书大礼包那天已经二十二岁了。
众人回到苏府,苏皓云把里发生的奇事告诉了苏皓青和苏夫人。
苏皓青好奇:“那绯玉公主真的和淑妃娘娘生的一模一样?那皇上这是在搞……替文学?”
嗯,这替文学是和叶斐然学来的。
听的在一旁喝的叶斐然呛了一,咳了半天都没缓过来。
苏皓云假装没听见,摇了摇:“替不替的不知,反正人是留在了皇,并住了淑妃娘娘的柔福。不论一开始皇上有没有心让她替,怕是要坐实了替这件事了。”
恐怕不半日,京城上都会传的沸沸扬扬,不知皇帝在他们会是不忘旧人的,还是只知贪恋的昏君。
其实是他们看来,今上已经是很不错的守业皇帝了,哪怕他没有能力开疆拓土,至少把祖宗基业守的还算稳固。
如果能这样无功无过的守上几十年,再教养一位更有德才的贤君那就再好不过。
但据叶斐然心声里的预警,况好像不容乐观。
新君是四皇,可明人都能看得,四皇必是敬国公府的提线木偶。
今上还短命早亡,没等到四皇成起来便撒手人寰,无疑更是加了四皇成为提线木偶的况。
倒是这个新来的绯玉公主,让所有人都看不清楚,但他们至少知,这个绯玉公主是他们阵营的人。
叶斐然被六皇顺了半天气,刚刚呛的才算缓过来,心声里滋儿哇叫着:【呛死小爷我了!喝个容易吗?舅舅还真是,竟然还知替文学这烂梗。想必平常也没少看小黄书吧?】
苏皓青老脸焦黄,清了清嗓:“你们聊,我去看看老刘守夜的事儿安排的怎么样了。”
他一个误晚节不保,我怎么知什么小黄书里有替文学?
还不是你小那天突然来了一句替文学,我一时好奇就记住了。
叶斐然的心声仍然不消停:【还有,六皇把那个和淑妃娘娘的一模一样的绯玉公主,还让皇帝玩儿起了替文学,到底是图啥?啧啧啧,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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