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叶斐然的心声一直不消停:【老太妃红光满面的,哪像六十岁的老太太?要我说,看她这个面相,至少能活到九十九。哎呀这一大家,看上去真温馨。要是我能跑了,低也要给老太妃拜个寿。倒不是多喜嗑,主要是想有个参与。】
听完叶斐然碎碎念的众人都是角噙笑,苏老太妃更是拿一个大红包来,直接放到了叶斐然的前:“孙辈儿里,就这么个小不儿了,今日这最大的红包你们都让着弟弟。”
表哥表们自然没意见,都喜着这个话痨小表弟。
收了红包的叶斐然把大红包抱在怀里,一脸财迷相的继续碎碎念:【哇啊啊,有钱了,老太妃好大方!这么多钱,买儿什么好呢?可惜我太小,不能去逛街,要不低得买几漂亮衣服穿。】
众人满黑线,隻觉得家里多了这么一个崽,仿佛多了一万隻鸭。
六皇也得了一个大红包,只不过他转手就给了叶斐然。
抱着两个红包的叶斐然更兴了,心想这么多的钱,我存在哪里好呢?
便被苏皓云一把抱了起来,顺手把红包揣了他的怀里,转对老太妃:“车都备好了,姑母现在就和我们一起去五姑娘营吧?今天黛滢还想向你展示一这些天学的箭术呢,好与不好,您都给她个指。”
苏黛滢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姑母和姑都是苏门的女豪杰,只有她柔柔弱弱,那能像话吗?
六皇也对苏家军的实力十分兴趣,也几分跃跃试。
五姑娘军不亚于苏家军本,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京名门弟甚至一提起五姑娘军一个个都直啧,说她们都是母老虎。
姑娘们乐得当母老虎,总比当后宅里那些斗来斗去的妇人要好。
提到五姑娘军,叶斐然还吃到了一个瓜的后续,那也是他穿过来后吃的第一个完整的瓜,没想到还有后续。
夏惜染五姑娘军训练了几个月,如今已经在巡房营任职,为侯府嫡女,老侯爷也舍得给女儿铺路找前程,于是这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夏惜染便升任七品都巡检使。
这个检使的职责便是募兵御边与维护境治安,夏惜染负责维护的便是京城城的安全巡防,她所负责的区域在东城营。
今日她本来也有给老太妃准备的骑节目,一早便带着一队妹提早巡查,打算巡查完了便回来给老太妃贺寿。
结果巡查到一半,便听到巷里有人呼救,竟是有登徒轻薄姑娘,当即被她给捉了。
谁料定一看,竟还是个熟人,正是当年拿别人的诗集欺骗她的南。
南世家被抄家后,南靠着父辈们从前的关系勉留了条小命来,但在京城早已没了落脚,寄住在一家大杂院里。
仗着有几分油粉面,经常去隔快意楼骗吃骗喝,骗姑娘们的钱财。
可能是快意楼的姑娘们认清了他的本,几次之后便不再让她骗吃骗喝了,南又盯上了柔弱的女,几次打劫成功后竟起了劫财劫的勾当。
夏惜染抓住他的时候,姑娘差又被得手,就这么被夏惜染一脚踢爆了□□,轻蔑的质问他:“南,你说什么也曾是世家大族,如今为了苟活,连一底线都没有了吗?”
南见了她,隻悔不当初:“惜染,你救救我,我不是有心要骗她们。我只是想活着,又没有活命的营生,只能找她们借一些钱财。”
夏惜染问他:“哦,劫财是为了活着,那你污了她们的清白是为哪般?”
他不说,夏惜染也明白,为的自然是期敲诈,否则就把这件事宣扬去。
南却还在狡辩:“我也只是……轻薄一,并没真什么,谁知她们胆这么小……”
看着前灰土脸,猥琐的南,夏惜染隻觉得自己当年瞎了,为什么会看上这人。
如今她在五姑娘营,仿佛重生一般,可她所受的那些苦,又能说予谁听?
而这些苦,全是拜前这人所赐。
夏惜染闭了闭睛,令:“南打劫柔弱女,玷污女清白,当赐刑,押大理寺,择日请大人审理。”
说完便一夹腹,再也不想看见这让她作呕的男人。
叶斐然吃完这个瓜给夏姑娘了个讚:【亲手切了欺辱自己的人,也算是大仇得报了。】
大宁对待□□犯一直都是刑,直接没收他们的作案工。
所以二哥当年被诬陷污良家妇女,被判的也是刑。
叶斐然吃完这个瓜,一行人便来到了五姑娘营,姑娘们整齐划一的呼喊声响彻云霄:“恭祝老太妃大寿,福禄喜,生无极!”
古人祝寿的词句到了极致,好过西方永远的一句happy birthday
老太妃从车里探来,却看到皇帝的鸾驾慢悠悠从远朝这边走了过来,竟是亲自来给老太妃拜寿了。
所有人都齐齐了车,除了老太妃,都跪到了地上恭迎圣驾。
皇帝的状态终于好了许多,终于不再像淑贵妃刚刚去世时那样魂不守舍。
他让人落了龙撵,拢了拢衣袖,上前来便跪到了老太妃的面前:“儿给母亲贺寿,恭祝母妃岁岁无事,相逢总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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