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楚的消息一条接着一条,完全没有停歇的架势,梁渭回:“什么时候见面?”
消息刚一去,蓝楚立打来电话,梁渭摘耳机接了电话,蓝楚语气兴奋:“我还以为你还生气呢。”
梁渭:“没有。”就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跟蓝楚说话的时候声音会不自觉变得柔和。
“约了今天午,你说怪不怪,吴念那人戒备心那么重,但梁昱邀请他去家里玩吴念居然一答应。你们家是不是有什么宝贝啊?”宿舍里,蓝楚盘坐在床上,听见梁渭的声音,就知事已经过去了,心很是不错。
梁渭走到窗边:“宝贝还真有一件,大师跟梁氏合作的时候,曾经送给我爸一只亲手的千紫壶,现在的行,有价无市。之前有人去家里采访的时候那只千紫过镜,如果我没猜错,吴念可能冲着那只壶去的。”
“我想起来了,就你们家客厅摆着的那只是吧!梁昱特意代了我不要动,说是你爸的宝贝。”蓝楚想起那只红的壶,颜是很正的红,样式十分致。不过那只壶并不常用,只是好壶就算不用也要经常养着,养壶这事费力费神,梁落宽从不让旁人手,可见对其重视程度。
梁渭“嗯”了一声。
“那学你在家吗?待会要不要一起过来?”蓝楚试探着问,其实蓝楚知梁渭不在市区。只是梁渭一直在调查梁信的事,那件事已经造成了梁信的死,必然危险重重,蓝楚有担心梁渭的安全。
“来办事,过几天回去。”梁渭没明说。
“那行,见完吴念我再跟你说。”蓝楚有失望,但还是一笑,没再追问。
梁渭挂断电话,重新回到电脑前。耳机里,秦冲正在在接电话,是苗山打来的,说机了问题。
不大一会,梁渭从窗里看到秦冲了楼。借着这个机会,梁渭终于有机会好好探查一周羽的宿舍。不知秦冲是不是对心有戒备,基本梁渭在宿舍的时候,秦冲也大多在自己房间,周羽的房间就在秦冲楼,稍微有响动就能惊动他。
宿舍楼是“7”字形,周羽的宿舍后面是一片小树林,平常没人。之前梁渭观察过,周羽后窗上的锁是坏的,梁渭借着一楼的窗翻而上,形利落,行动迅速。之前去队训练,舅舅本来是想磨磨他的,后来发现梁渭的天赋和毅力差没放人回来。
梁渭谨慎地没留脚印,又把窗关上。周羽的房间没什么东西,说是人事前就已经主动辞了职,警察之前也来过,带走了房间里还能用得上的证。
梁渭随便翻了翻,屉里、床底净净,甚至就连角落里都没杂。梁渭没有新的发现,正打算回去,外面却突然响起脚步声和秦冲打电话的声音。秦冲的声音越来越近,显然是往这边来了。
梁渭翻藏床底,放轻了呼。
秦冲开门来巡视一圈,没发现异常,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秦冲走到窗边接了电话。
“放心吧梁总,就是上最近派了个年轻人给公司搞宣传,要在这住几天,事儿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公司最近的形象你也知。”
“那小伙看着老实。”
“嗯,警察没再来过,本来周羽也没个亲人,没人关心他的事。”
“房间我里里外外亲自收拾了一遍,一张纸都没留。对了,是今天午动手吧,现在唯一能让我担心的也就只有这个师弟了。”
“知,他肯定周羽见过面,除掉他,这件事就再也没人知了。”
秦冲接完电话走了去,再次扫视一遍房间,确定没什么不对劲,这才转走了去。
听到锁门声,梁渭松了一气,但并没有从床底立去,而是认真看着前的一块床板。
奇怪,这些木板就算时间久了,有裂纹也算正常,但自然产生的裂纹不会太规整,但这块木板的裂未免太过整齐。梁渭敲了敲,板的声音果然跟其他木板不一样,梁渭试着来回推动一,其一小块居然能从间开。
板的小机关了十分巧妙的理,从上面看完全没有异样,若不是梁渭恰巧到了床底,恐怕也不会发现。
梁渭将木板拿开,木板的凹槽里放着个薄薄的本,梁渭翻开,惊讶地发现居然是本日记。
随便翻了几页,梁渭皱眉,周羽在日记几次提到吴念的名字。突然他想起刚刚秦冲接的电话。
“是今天午动手吧。现在唯一能让我担心的也就只有这个师弟了。”“除掉他,这件事就再也没人知了。”
今天午,有人要对吴念动手!
梁渭看了看时间,今天周五,吴念放学早,再过不久,蓝楚和梁昱会开车去吴念的学校接他。而那个时间,最有利于杀人。
闫毅接到急电话,局亲自打过来的。接电话的时候他正请假跟相亲对象见面,对方是个小学老师,工作稳定,相甜,格温和。
闫毅为刑警大队队,得又俊,终大事简直快成了整个警局关注的重大事。姑娘十分健谈,从东方文学谈到西方文学,从居家生活谈到旅游经历,一听就是教养很好,学识也不错。要是蓝楚在这,肯定能来个浪漫的烛光晚餐彻夜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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