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愤懑，“顾平安，就凭你也
跟我平起平坐？我来局里七八年来兢兢业业，你呢连一年都不到，甚至还犯过错背着
分，居然跟我一样升了
队
……”
顾平安傻
，“就为这？”她知
她升队有很多人不服，就是刚来的庞达都质疑过，可她怎么也没想到田凯旋居然能嫉恨到如此地步。
她记得两人刚任职时还一起吃过饭，席上田凯旋推杯换盏，十分
，还各
夸她厉害，这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黎旭更是无语：“田凯旋，你也好意思说你兢兢业业？兢兢业业地抢银行贩毒开ktv是吧！能为你所用的人，你就帮他们平事，甚至还设局让刘队为你所用，你就是咱们公安队伍的败类，怎么还能理直气壮地说你兢兢业业？”
田凯旋听到录音时就知他再怎么狡辩也没用了，心理防线崩塌的他，瞬间卸
了伪装。
听见黎旭的话，他像条疯狗一样吼着：“黎旭，你当我不知你的底细？你爸是省里的领导，你一来市局就能当上刑侦队的队，跟他脱不了关系，可我呢？我爸不让我说他是我爸，从来不给我一
便利，我现在的一切都是我自己争取来的，我他妈的比你
！”
顾平安被他的话气笑了：“黎队在省城西城分局也有七八年工作经历，调动过来时也已经是刑侦队的副队，咱们市局当时还没有专业的刑侦人员，他过来当队怎么了？田凯旋，明明是你仗着
份便利为非作歹，为什么还要诋毁别人？还大言不惭说是你自己争取来的？你那些立功记录不都是刘队帮你吗？要是没有你爸，刘队对你忌惮小一些，没准早把你掀翻了，能容你到今天？”
“你还不是一样？仗着有个好男朋友帮忙！短短几个月就当上了队！”
黎旭皱眉：“田凯旋，你以为小顾办的案立的功，都是我在帮她？”
“难不是吗？就凭她能破那么多大案？开什么玩笑！只是没想到咱们黎队还是个啊！”大概是破罐
破摔了吧，田凯旋神
冷，语气却调侃起来。
顾平安刚要说话，就听黎旭无奈：“田凯旋，你当汪局是傻还是向局是傻，队的任命可不是我说了算，领导班要开会讨论，要经过各项审
，顾平安的能力有目共睹，每次查案一大堆人，我怎么帮她作弊？汪局让我拟名单，我推荐了你们两个为一二队的队，说实话现在我确实后悔了，但我推荐错的人不是顾平安而是你！”
他见田凯旋还一副不服气的样，叹一声，又：“不过你刚才说得对，昨天晚上我们虽然在外边蹲守，但何俊远是有时间杀了小顾的，可小顾不但没事，还抓到了何俊远，又顺藤摸瓜找到了方广平。也是她想到刘队夫妻可能是在保护孩，这才让刘队说了实话。”
他说着指指桌上的随听和照片、文件，“有这些东西，你再怎么狡辩都没用。这场
锋，小顾在明，你在暗，也是你先
的招，可最后怎样呢？你输得一败涂地，只能乖乖受审。到现在你还觉得她不如你？”
田凯旋冷哼一声，显然还是不服气。
顾平安笑：“黎队，
吗拿我跟一个懦弱的变态比？”
田凯旋怒：“你他妈的再说一遍。”
顾平安慢悠悠：“我说你这懦弱的变态
本不跟我比！”
田凯旋怒极，他晃动似乎想挣脱束缚，顾平安却笑：“其实没人歧视你是同
恋，可你不肯承认，还生怕被人发现，这才害了刘队，还搞这么多事来。对了你组织人抢银行只是为了钱为了享受，也不存在其他原因吧。你还利用ktv贩毒，还让姚丰帮你找年轻帅气的小伙，你说你这人本没一德底线，也没有
可言。连
你的姚丰最终都背叛了你，他甚至想杀了你，人活到这份上，真的太可悲了……”
“闭嘴！顾平安，你才可悲！一会儿变态一会儿可悲，不就是因为我成了阶囚，你跟我耀武扬威吗？我抢的是银行的钱，他们自己安保有漏
，怪得了谁？贩毒的不是我也会有别人！你们再努力能让毒品彻底消失吗？”
黎旭一想到之前抓到医院自制毒品的毒贩时，他居然还给田凯旋理就悔不当初，“田凯旋，你简直丧心病狂！”
田凯旋冷笑：“我丧心病狂？明明是他们自找的，有需才有供！还有姚丰那个混
，居然说我？他依附我是因为我能帮他，成王败寇，他输了怨得了谁？再说当初可是我救了他！”
顾平安冷冷：“你救了谁？刘队当年也很激你啊！他真以为是你帮了小霞，哪想到是你把小霞推
了渊里，甚至差把那姑娘
疯！教一个单纯的小姑娘用硫酸化尸，你把这变态的事当乐趣，还不够丧心病狂？如此变态，偏你又不敢正视真正的自己，还要在市局
着面
伪装的貌岸然，你不可悲谁可悲？”
她突然笑了声：“最可悲的是你异想天开地想利用贺芹脱罪，作为一个天生的同恋跟异发生关系，应该没那么容易吧。都到这地步了，你居然还想着证明你自己不是同恋，唉，可悲……”
她话还没说完，田凯旋就暴怒：“你他妈的才可悲，你再敢说那两个字，信不信我杀了你？我可悲什么？这么多年了你们这么多人都没发现我的秘密！你以为我玩过的只有姚丰跟方广平吗？”
他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太多了。
顾平安笑：“哦，就你这不负责不谈的渣男，谁会陪你玩？”
“多了去了，你知因为警察的份，他们有多羡慕我吗？”
“所以你宁愿上面也要留在市局，就为了让他们羡慕你？去玩的时候着面，到市局后连神动作语气都得装得像个警察，田凯旋，你活得可真够累的。说说吧，你玩过的还有谁？”
田凯旋轻哼一声，瞪着顾平安，“你不是很有本事吗？想知那就去查吧！”
顾平安：“不
你玩过几个，印象最刻的是冯新荣对吗？”
田凯旋听到这个名字，刚伪装好的面再次崩塌，他沉着脸：“我没听过这名字！”
黎旭：“没听过这名字，怎么用他的份证去银行开
呢？你跟他得很像，把他玩死了，还想借用他的份？田凯旋你确实没限，简直是市局的耻辱！”
这话再次激怒了田凯旋：“他是自找的，是他自己找上我，我可没招惹他，再说他是自己
毒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顾平安：“尸
呢？也是你理的？用你的化尸
？田凯旋，你是不是也亲看着冯新荣化成？除了他，你还化过几个！”
田凯旋怒：“顾平安，你是非要把我搞成连环杀手才甘心吗？什么化过几个？没有别人了，我都说了是他自己倒霉！”
黎旭
上：“也就是说你确实用理丁小慧的方法，理了冯新荣的尸。”
田凯旋抬
看看审讯室墙上的大字，似乎有些后悔招供了，他突然叹一声：“他们都是自找的，我从来没有亲手杀过人，你们可以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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