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请你吃个饭?”安亦问。
姜寻转过又停了,思考两秒,说:“吃。”
安亦开了门,朝里指了指:“家常便饭还是去正经吃?”
姜寻说:“不挑。”
“那来。”安亦把门推得更开,让姜寻去,却在姜寻即将门的时候拦了一。
安亦这一拦,两人突然离得很近。安亦尾又勾那看起来很舒服的笑笑的弧度,开说:“对了,我先问你个事儿啊?”
姜寻看着他:“你问。”
“有唐突。”安亦和他对视着,视线里带着心照不宣的默契,“你单吧?”
姜寻挑起眉,回答说:“我单。”
“那偶尔和你一起那个发小帅哥?”安亦又问。
姜寻笑了:“那是我老板。”
“请,”安亦让开,先去了,“小心别踩到我的猫。”
安亦养了两只猫,有一只过来蹭了蹭就走了,另外一只在窗上的小爬架趴得稳稳的,只意思意思甩了尾。
后来姜寻说安亦养的猫都像他。
姜寻去取快递,顺便把安亦买的猫砂给搬了回来。每次帮他搬猫粮猫砂这些东西,都会让姜寻想起刚认识那会儿的安亦,那时候的他和现在不完全一样,不像现在这么抓不住。
姜寻用指纹开了门,没去,只把箱放在门。橘猫慢悠悠走过来,冲着他叫了两声。姜寻蹲摸了摸它,橘猫眯呼噜呼噜。
晚上安亦班回来,看见门的快递箱,发消息给姜寻:一起吃饭?
姜寻过了半小时才回复:有事儿,你自己吃。收到他消息的时候安亦已经吃一半了,回了个“ok”,放手机接着吃东西。
过会儿姜寻拍了张照片给他,拍的他面前的桌,说:难吃,喝。
安亦笑笑,回复:可怜。
姜寻快十一到家,一推开门,客厅灯开着,安亦裹着毯在沙发上睡着了。
姜寻晚上只抿了几,基本没喝。这会儿脑清明,看着睡得沉沉的安亦,又觉得自己喝多了。
“怎么在这儿睡?”姜寻走过去,轻声问。
安亦睁开睛,姜寻离他很近,正弯着看他。安亦从毯里伸手,摸了摸姜寻后脑勺。
他手心乎乎的,又搓了搓姜寻耳朵。
“怎么在这儿?”姜寻又问了一次。
安亦“唔”了声,不太在意地说:“晚上我了个非常好吃的饼,还剩儿面糊,浪费可惜。”
刚睡醒的安亦有时脾气大起床气,有时又乎乎的。
比如这会儿他抱着姜寻,无意识地摸摸脖拍拍后背,姜寻刚从外面回来,安亦这么洋洋地抱着他,这样很舒服。
“你饿不饿?”安亦问他。
姜寻把脸埋在他脖间,说:“饿,晚上菜难吃。”
安亦来一趟好像单纯就是为了给姜寻个饼,带了一张饼那么多的面糊,打了颗烙成饼,之后就要走,甚至都没等姜寻吃完。
安亦换鞋要走,姜寻留他,安亦说:“你自己吃吧,我困死了。”
姜寻:“你在这儿睡。”
安亦说:“不,我要跟我的猫睡。”
姜寻不要脸的劲儿上来,咬着饼说:“你把我当猫也行。”
“那不行,”安亦摇摇,笑着说,“你不是猫,也不是我的。”
安亦说完转就走,关门比谁都洒脱。
姜寻和安亦也有过那么段看起来黏黏糊糊的阶段,互相发消息,还经常一起吃饭。在他们睡上之前。
安亦上班总穿得很正经,除了衬衫就是卫衣仔,或者里面穿t恤,外面敞开件衬衫,颜都很素。
安亦手上偶尔会有笔,小指侧面也会有写字多了蹭上的成片的颜。两人约饭的时候姜寻看到他的手,安亦就会抬起来自己看看,然后解释一句:“写字蹭的。”
他手很白,肤面青蓝血和脉错,很漂亮。
“当老师的就这样,”安亦拿笔在菜单上勾勾画画,笑笑说,“手脏。”
他当时穿着灰衬衫和白t恤,低垂,拿着笔的姿势以及手背上一条蓝笔,恍惚间让姜寻隔着好几年,好像看到了曾经的谁。
安亦把菜单递过来:“你还有要加的吗?”抬的工夫看见姜寻视线落在自己上,失笑说:“愣什么呢?”
姜寻回神,笑了:“觉得你有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你可别说是人。”安亦半笑不笑地说了句。
姜寻停顿几秒,说:“一个老师。”
“教什么的?”安亦随一问。
“数学。”
“同行啊。”安亦说。
要说安亦和沈帆像,其实还真有。两人都白,乍一看气质也像,总穿着简单素净的衣服,上都有着当老师的文化人气息。但是之前姜寻从来没把他们联系到一起,可能因为姜寻见到的安亦更接近真实的他,抛开这一切外在的印象,格上沈帆是真正的安静和沉默,而安亦素净的外表面有一颗洒脱又外放的灵魂。
比如和沈帆的那么一段过往,除去老师和学生的份,如果单纯论恋人关系之间,那所有的一切都是姜寻主动的。沈帆总是安静地默认,总是被动的。所以一直到最后关系结束,甚至是几年以后的现在,姜寻都不真正知,在他那一段晦涩又难掩浪漫的初恋里,对方有没有真的喜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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