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次,间俩月不联系,姜寻回来之前给安亦发了消息,安亦回都不回,可姜寻半夜回来他却在床上睡着。
这算什么关系呢?不好说,非要说的话算炮友。
在外面吃了饭回来,姜寻在厨房捣捣鼓鼓切果,橙切,西瓜切块,火龙果切片。果盘是之前专门价买的,就为了把果摆得致漂亮。安亦在浴室洗澡,从回来就去了,直到姜寻切完果盘扣好放冰箱,他那边都没洗完。
姜寻回房间路过随意敲了两浴室门,敲完走过去了。
安亦却在里面回了声:“来。”
姜寻于是又转回来,推开门探去:“怎么了?”
安亦关了,两只手从脸到发一把捋过去,把发都捋到上去,看了姜寻说:“你帮我看看。”
“看什么?”姜寻走去,浴室里都是沐浴的淡香,被汽氲得,往人脸上扑。
“我这儿有疼。”安亦朝姜寻侧了侧,反手摸在自己腰上。
“怎么了?”姜寻低去看。
安亦肤白,加上间一截从来晒不着,这会儿沾了显得光瓷亮,上面挂着珠。安亦用手背把珠随手抹得七八糟的,说:“这儿。”
后腰的位置了颗圆溜溜的小红疙瘩,不大,但是红,像净的纸上被红笔了个儿。姜寻拇指轻轻碰了碰,说:“了个痘。”
“今天穿的新仔,腰上有个线一直刮我。”安亦浴巾,包住脸胡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它。”
“等会儿我帮你剪了。”姜寻说。
安亦淡淡地“嗯”了声,发得七八糟的,再胡晃晃,发就又顺了来,只是因为还带,就显得又乖又的。
姜寻一直看着他,神就没离开过。
安亦把手上的浴巾往洗手台上一扑,把上面的瓶瓶罐罐都稀里哗啦推洗手池,接着直接往浴巾上一坐,随意地分开着。
安亦歪着,跟姜寻说:“过来抱。”
姜寻有时候觉得安亦很疼他。
比如的时候。
安亦什么都顺他,让什么什么,怎么怎么来,甚至姜寻不提要求他都能主动到,他永远都包容。
姜寻经常在时刻盯着安亦的睛看,他像确认一样想从里面看见什么,但安亦几乎不和他对视,也不看他睛。
他们在床上无比亲密,汹涌时总要接吻,温时分也得抱着。
想来有意思,平时像炮友,偏打炮时又像恋人。
事后姜寻俯抱着安亦,安亦圈着姜寻脖,一只手松松抓着另一只胳膊,把脸埋在姜寻颈窝。
“安哥。”抱了好一会儿,姜寻在他耳边叫他。
“什么?”安亦问。
姜寻也不说话了,只一亲他耳朵。
安亦往旁边躲躲,说:“我想吃果。”
安亦每次完都要吃果,要甜的,还得要好看的。苹果香蕉这没颜的不吃,就得要漂漂亮亮摆得致的一盘。
两人简单冲了个澡,姜寻去冰箱给他拿果,回来安亦已经穿好了睡衣,正盘坐床上低看手机。
安亦今年带二,总有那夜苦学的学生大晚上给老师发消息探讨问题,也不知是不是学习把商学没了。
安亦回了条“明天课间问我”,把手机扔在一边。
姜寻把果盘端过来,安亦就放上,用果签叉着吃。
“我上学的时候要有这学习劲么,”姜寻笑了声,“说不定我还能学习更好儿。”
“没事儿,”安亦边吃果边说,“没有一个人是多余的。没有你们怎么衬托好学生优秀?
每个班都得有后十名,没有你们十个,上面十个人就落来了,对他们来说你们相当重要。”
姜寻听一句还以为安老师难得安人,听到后面果然还是熟悉的风格。
“我也不至于倒数十名,”姜寻失笑,“我成绩还可以。”
安亦没再接这话,就慢悠悠地吃果,跟姜寻说:“次给我买串,我要黑的,不要绿的。”
“好。”姜寻突然抬手摸了摸他的发。
安亦让他摸了两,之后往旁边躲躲。
姜寻笑着问:“次是什么时候?”
安亦抬了抬睛,扫他一说:“等我想吃果的时候。”
都这么晚了,安亦吃完果还是走了,穿走了一他放在这儿的睡衣,换来的衣服团起来抱着走了。
姜寻刚开始让他别走了,就在这儿住。
安亦拒绝:“跟你睡我睡不着。”
姜寻失笑:“我怎么你了?我也不打呼噜。”
安亦说:“旁边有人我睡不踏实。”
等到安亦抱着衣服走了,房间里残存的暧昧气息也快散没了,剩果的清新甜香。
时那朦朦胧胧的亲密也散了,一切回到平常。
半小时后姜寻给安亦发消息:安老师,落我这儿了。
安亦回:给我洗了。
姜寻回了张照片。
照片里是已经洗完晾着的,看样晾了有一会儿了。
安亦看完图片锁屏放手机,翻了个抱着枕闭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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