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昀这人看着柔柔弱弱,最会装可怜,实则心着呢,当年能以一己之力扳倒容征,又二话不说就摘了,怎么看都不是个善茬。
江明御最后悔的就是没早让容昀卷铺盖,让对方有了可趁之机。
不知容昀对方桥了什么,现在是不是还安全?
徐泽安排的人比江明御早一到仓库外埋伏,奇异的是,容昀并没有安排人守着。
江明御的信息素已经暴动,等他推开仓库的大门,里空无一人。
二楼传来响动,江明御警惕地望过去,方桥现在转角,他猛地松一气,瞥见后面颓然的容昀,目光猝然一厉。
江明御大步冲过去,一脚将容昀踹翻在地,正挥起了拳,却先注意到oga的颈上有伤,在接近的位置,是被利划来的,不,已经止住了血。
江明御眦目裂,双目猩红,像彻底被惹怒的豹,还想教训倒地的容昀。
方桥挡住他,“走吧。”
oga的脸苍白,当务之急是先理伤。alpha在方桥沉稳的神里忍暴怒的绪,狠剐容昀一,牵住方桥的手往外走。
容昀捂着腹吐一血沫,哑声喊了句,“方桥哥”
“以后不要再这样叫我。”
方桥摸到自己隐隐作痛的后颈,叹惋一声,也不回地离开。
那个曾受尽欺辱的少年已然有了手握尖刀的力量,终究是不再需要他的怜悯。
仓库的灯老旧,冷白的光线依旧刺。
方桥说完那番话后,容昀有过几瞬的犹豫,但恼羞成怒占了上方。
他急于证明alpha和oga的引力就是天大的悖论,脑里嗡嗡作响,膛激烈地起伏,脸上也一褪去血。
方桥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虽退后拉开了二人的距离,但还是关切地问了句,“你没事吧?”
摘除后可能会产生神疾病等副作用,容昀现在的状态很不寻常。
他在地板上走来走去,仿佛误迷之人急迫地想要找到,睛四转动,忽地盯住了一把被丢弃在塑料筐里的手工刀。
方桥注意到他的视线所向,双手慢慢攥,了防备的姿态。
容昀走过去将手工刀握在掌心,僵地扯起角,又看向戒惧的oga,说了句让人骨悚然的话,“如果你没有了呢?”
方桥眉心拧,目光四梭巡想找防之,可惜周遭除了大件的无法挪动的木板外,并没有趁手的武。
容昀步步近,他盯着方桥的,拿刀的手却在抖,嘴里喃喃说着,“oga有什么好的”
青年的神略显癫狂,方桥神经绷成一条满弓的弦,在极度的恐惧和失望,陡然冷静了来。
他握的十指逐渐松开,缓缓问:“容昀,摘一定很疼吧?”他没有再后退,一样的睛包容地望着越走越近的青年,“你躺在手术台的时候在想什么?”
容昀脚步微顿,咬了牙,里浮现汽。
“是在庆幸以后不用再受信息素的影响,还是在开心不会有人欺负你了?”方桥轻声说,“我知你和明御不对付,但你不能否认,他不曾真正过对不起你的事,甚至于你能够主容家,也得益于他的帮助。”
容昀大且急促地息,被踩了痛脚,脸青白加。
方桥叹一气,“容昀,你说你喜我,可你却把我当成一个实验,妄想通过摘除我的来验证你的理论,你的喜太自私了。”
容昀手背青突起,猛地冲上前来,举起了刀。
方桥躲也没躲,乌沉沉地直视着他,“如果你能够心安理得手的话,我不会反抗。”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
蜘蛛网似的泪不知何时爬满了容昀的整个脸庞,他的刀寸寸压,抵在了方桥的。
只要他使力,oga的就会被彻底破坏,方桥会变得跟他一样,再也不受到信息素的波及。
摘除后,容昀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痛裂,呕吐不断,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如此痛苦他也从不曾后悔过,可是方桥呢?
他能睁睁看着这世界上为数不多对他施以援手的方桥也陷无限的痛楚里,一辈像他一样饱受折磨吗?
不是这样的他只是想要方桥的温为他停留而已。
刀尖已然割破了oga的颈,血从细痕里了来。
容昀撞上方桥寡静的目光,这双睛里没有畏惧、也没有责备,亦没有了温柔与笑意。
哐当一声,手工刀从容昀的掌心落。
容昀握住方桥的双肩,泪满面,“你跟我走,我可以卖掉容家的份,我们去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方桥打断他不切实际的幻想,“这里有我珍视的家人、人,我哪里都不会去。”
容昀在听见人二字时目眦斤裂,“如果没有江明御”
“不要这没有意义的假设。”方桥满面冷然,“一事无关第三者,不论如何,你跟我都没有第二可能。”
他狠了狠心斩断容昀的所有念想,“你可以摘掉我的,也可以把我藏到任何无人知晓的地方,但是容昀,这些都不能改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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