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一噎,这才想到谢芸的另外一重职业,是差。
可不就是知谢菘能不能活过今晚么?周胜甚至觉得,谢菘要是真没活不过今晚,谢芸保不准还会想办法给她弟续续命。
“诶,你说,你能知我能活到多少岁吗?”周胜好奇地问谢芸。
谢芸没搭理周胜,她还盘算着给周胜变成山居里的关系呢,谈论周胜能活到多少岁这个问题本没有意义。
不意外的话,大概是她能活多久,周胜就能活多久。要是活不了,那到了世也能开启一段人生嘛,就当是换个地方去旅游了。
从间去世又不需要抛记忆,是从世往间投胎的时候得喝洗刷记忆的孟婆汤。
周胜看谢芸没接他的话,他懂了,“天机不可是吧,我懂,我懂,我不问了,好好睡觉。”
谢芸:“???神经。”
谢芸这一晚睡得很香,赵淑兰却是一宿都没合,她在娘家大闹一场之后,跑去重机厂附属医院,找到谢菘所在的病房,噗通一就给谢生和李芝跪了。
她一掌接着一掌地往自己脸上招呼,“爸,妈,是我被猪油蒙了心,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李芝虽然心里有气,可看赵淑兰这样折腾自己,还是把人给扶起来,“你自己想明白就行,接来的日还是得你和菘一起过,你太偏向你娘家,把菘给折腾垮……你得想清楚,日后你要靠谁生活。是菘赚了钱给你开支,还是你娘家父母,你娘家兄弟赚了钱会养你吃穿。”
“你为了帮你娘家父母和兄弟,同菘天天闹,你说我偏心也好,说我不把儿媳妇当成自己家人也罢,我都认了,你-妈也不会真把儿媳当成闺女,谁也是见着自己生来的亲。我已经尽力用最宽厚的态度来对你、忍你、让你了。”
“你在家里发的那些脾气,我和你爸不是听不来,可我俩不想搅和你和胜的日,所以一句话也不说。你觉得自己受气了,回娘家哭,我觉得自己受气了,没娘家回,我娘家爸妈都死了不短年了,我只能找我闺女去说。”
“菘的工作是怎么提上去的,外人不知,你也不清楚吗?不是因为菘的领导他爸的是你给治好的,人家在投票的时候多给了菘一张关键票吗?且不谈你对我和你爸的事传到你耳朵里,你会是什么个态度?”
“你觉得你会不会因为心疼我和她爸而对菘闹意见,折腾菘的前程。退一万步讲,你心,不会因为你的问题而和她亲弟闹,可菘是成为科了,站稳了吗?等着找到他的错之后就去给写举报信的人有多少,你心里就一都猜不到吗?”
“你事之前,就没想过说,万一菘因为帮你弟解决工作而被人抓到小辫,回他也丢了工作,你们夫妻俩的日该怎么过吗?”
“你就没想过,菘在酒场上给人捧臭脚来换你弟的工作,被人拿白酒得吐血,万一没命了,你是打算再嫁一个什么样的好人家?你是能讨到什么样的好果吃?”
“淑兰,妈不敢说自己是什么好婆婆,可的事也对得起良心。为了让你和菘面过日,少吵吵闹闹,很多事都不同你计较。你当我和你爸是傻的,看不你娘家妈来挑唆吗?她挑唆是她的事,你要是不分青红皂白不明事理地就听了她的挑唆来闹事,你也别怪妈摆一个恶婆婆的谱。”
“我心疼我儿,你娘家人要是再唆使你这样的折腾我儿,我也在家一哭二闹三上吊一把,要么菘和你离了,往后各过个的,我不想摊上个搅得家宅不安的亲家;要么菘和你不离,我一撞死在后墙上,你们夫妻俩这理不清的烂事,我不见心为静。”
谢生被李芝说的话给吓了一,厉声喝:“你说的都是什么晦气话?家里在抢救室躺一个还不行?非得躺两个?是不是得给你把病床也腾一张来?”
李芝看你这谢生,不明就里地笑了一声,“你放心,我不会留你一个人看儿媳妇脸听儿媳妇指桑骂槐的,我死的时候,会拖上-你一起走的。”
赵淑兰甩在自己脸上的掌越发重了。
李芝住赵淑兰的手,盯着她,说,“淑兰,妈不用你来表达什么态度,你哪怕在这里扇自己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扇上自己一天,那也就是一天的事。你要是真觉得你错了,往后就同菘好好过,把日过去,清醒一,别听娘家的风就是风,我和你爸说的话就是。你觉得你娘家妈对你好,可我也不是后妈,我不会害我儿和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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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胜惦记着医院里的老丈人和丈母娘,以及那位不知跑哪儿去的弟媳妇,早晨饭的时候多了一锅。
孟秋过来帮忙时,见周胜那么大一锅,人都诧异了,“今天咋这么大一锅?”
“丫丫她弟昨天差了命案,在抢救室里抢救了半天才救来,一大家都在医院里守着呢,我得给把早饭都上。”
周胜手脚麻利地把包褶儿好放到蒸笼里,同孟秋说,“妈,今天得麻烦你和我爸帮我和丫丫盯一铺,我俩估计白天得去医院看着,昨天我丈人和丈母娘熬了一晚上,白天让他们回来补个觉,我和丫丫在那边盯着。”
孟秋问,“芸芸昨晚熬夜了没?”
“没,她给她弟号了个脉,说虽然被糟蹋得厉害,可要不了命,回来就睡了,一晚上还睡好。”
孟秋这就放心了,“那就好,你俩白天该忙什么忙什么去,我和你爸帮你们守着。其实,你去那边守着就行,别让芸芸在医院里劳累,她还怀着呢!话说回来,芸芸他弟是怎么回事?我看着老实一个人啊,怎么就差闹命案来了?”
“喝酒喝的,喝死活该。”说这话的是刷完牙的谢芸。
她把嘴里的牙膏沫吐掉,同周胜说,“我先吃了啊,我吃完后拎一份过去给菘她媳妇,让我爸妈回来吃吧,省得你还得给送过去。吃完之后让我爸妈在这边休息休息,你看着熬药机里熬着的药,等自动断电之后就拿来晾凉,不用往袋里封,我估计菘快醒了,得给他喝。”
胃血的病人,脾胃最是虚弱,不能一气喝一大碗的汤药,只能一会儿一一会儿一,慢慢地让药效发挥作用,缺是这样喝药会很苦。
谢芸心里半儿心疼谢菘的想法都没有,他觉得谢菘就该吃吃苦。
站在谢芸的角度看,她觉得自家这个弟弟实在是孬极了,没嘴吗?自己有什么苦衷,不能同自己媳妇儿说?娶回来的是媳妇儿还是女皇?一家人有什么不能说的?自己心里就没数,不知自己的酒量有多少?喝成这样纯属活该!
等谢菘好了,谢芸打算好好骂这个蠢货弟弟一顿,给谢菘挖挖耳朵洗洗-脑。
要是谢菘这回送到医院前就没命了,那谢芸就是追到世也不会放过他,还会加倍地骂他,看看他那脑袋是不是榆木的,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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