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晏时樾本想带林辞眠去游乐园,但林辞眠犯起了困,在车上昏昏睡。
晏时樾只得临时改变了目的地,让司机开车回去。
回家之后,林辞眠反而清醒了,抱着两个绒团,贴贴蹭蹭,非常亲密,反而冷落了晏时樾。
晏时樾无奈地笑了笑,什么都没说,朝卧室走去,想先换衣服。
林辞眠却拉住了他。
晏时樾只是看着林辞眠的睛,就知他在想什么,坐在他旁边。
林辞眠顺势将两只猫放在了他怀里,他靠在晏时樾上,给小猫提供服务。
想要猫,但猫都懒得抱……晏时樾意识到这后问:“很累吗?”
林辞眠重重地了,故意拖了音调:“累,特别累!”
晏时樾让他靠着,但不知不觉两人的姿势变了,林辞眠坐到了晏时樾怀里。
晏时樾顺手搂着他的腰,顺着肩膀的线条往上摸,动作轻柔,并不带着暧昧狎昵的意味,让林辞眠没有第一时间觉到危险。
他非常夸张地叹了气,脸很厚地说:“我这段时间真是太辛苦了。”
晏时樾听着他的语气,就知他在开玩笑,合地说:“是太辛苦了,但今晚能不能再持一?”
林辞眠听到这句话,立刻炸,直起瞪着晏时樾,像在用神控诉“你变了!”
晏时樾没有言语,手摸到了前面,在林辞眠的目光,挑起了他的衣服摆,探了去,隔着单薄的布料,能看到指关节的廓。
晏时樾的手掌严丝合地贴在了他的肚上,轻轻抚摸,像是在提前安。
林辞眠并没有懂这个举动真正的义,但觉到周围的气氛变了,尖变得涩,结上动了两。
他了,没有纠结和挣扎,只是有张,但他还是抱住了晏时樾,在他耳边小声说:“好吧,那我就再辛苦一晚。”
晏时樾轻笑一声,毫不费力地抱起林辞眠,朝卧室走去。
确实好辛苦。
林辞眠脑海浮现昨晚的画面,不自禁地摸了肚,耳朵越来越红,明明知房间没人,但他还是把埋在被里,蜷缩成了一团。
他就不应该信晏时樾,过分,太过分了!
林辞眠重重地捶了床,用鼻哼了一声,却气不起来。
晏时樾途专门给他喂了,结束后又抱他去洗澡,还用凉巾帮他敷睛,醒来后他才会一清,嗓没哑,睛也没有,几乎回想不起昨天的辛苦,更多的是舒服,还有……不甘。
他和晏时樾的力差距太大,他都想要结束了,晏时樾却告诉他,这才是开始!
作为一个十九岁成熟且壮的男人,林辞眠觉到他的自尊心遭到了挑战,心涌起了胜负。
一次,他一定要比晏时樾行!
脑海划过这个念时,上的被突然被掀开了,林辞眠猝不及防地对上了晏时樾的视线。
“要起来吃饭吗?”晏时樾神如常,仿佛昨晚的一切只是个寻常小事。
林辞眠也在装淡定,从被里钻来,定定地看了晏时樾三秒后说:“我也要去健房锻炼。”
晏时樾并不意外,合地说:“好,我帮你找教练,你想什么时候去?”
“……”林辞眠的懒癌发作了,只是想想就觉得辛苦,支支吾吾地不说话。
晏时樾早就料到了这,笑了他的发。
林辞眠不轻不重地瞪了他一,假装在生气。
晏时樾立刻收敛了,顺着他的意思说:“健房还在装修,现在去不了,不如先起来吃饭?”
林辞眠已经很饿了,但他没有动作,用神示意晏时樾去。
晏时樾坐在床边没动,只是问:“能先帮我上药吗,我自己碰不到。”
林辞眠眨了眨,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但撞上晏时樾的目光后,立刻明白了他的意。
晏时樾后背的伤,只能是他抓的。
林辞眠作为始作俑者,心虚地拿起药膏,小心翼翼地帮他涂药,还轻轻地了两。
“不好意思,我忘了剪指甲,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伤你的,”林辞眠看得心疼了,尾音都在颤抖了。
晏时樾重新穿上衣服,神温柔地安他,“没关系,一也不疼。”
这个举动成功转移了林辞眠的绪。
林辞眠原本还有不好意思,想躲着晏时樾,现在却吃饭都要给晏时樾夹菜,让他好好地养伤。
这伤去医院,都要被骂“不要占用医疗资源”,晏时樾却理所当然地撞了把柔弱,而剪指甲也成了两人的暗号。
三天后,晏时樾等林辞眠播后,敲了敲书房的门,“过来,我给你剪指甲。”
林辞眠秒懂了他的意思,神闪烁了两后,红着耳朵走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林辞眠也毫不意外地产生了去健房锻炼的想法,当然。这次也没有成功。
……
……
时间慢慢逝,林辞眠有晏时樾陪在边,所想的皆已实现,就如林致盛祝愿的那般,每一天都平安顺遂。
但只可惜树静而风不止。
林思齐被赶林家后,失去了庇护,他在娱乐圈待了这么久,才第一次觉到残酷和人冷。
以前被林思齐打压的明星,终于找到了报复的机会,抢林思齐的资源,排斥他,在镜前,也毫不收敛。
但瘦死的骆驼比大,林思齐的碑不错,还有很多粉丝愿意支持他,就算他的资源降级,也能在圈里混去,一辈都不愁吃穿。
但林思齐从小在林父边大,耳濡目染,也变得贪婪又狂妄,他没法认清现实,大的落差也让他发疯,久而久之,林思齐心里积攒了满满的怨气和愤愤,仿佛全世界都欠了他。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林辞眠和林家!
林思齐铤而走险,找到了跟林辞眠有纠纷,正焦烂额的前经纪公司,想跟他们合作。
经纪人听懂林思齐的来意后,表十分诧异。
他肆意抹黑利用林辞眠,就是仗着他没有背景,但是万万没想到,任他如愿搓扁的人竟是林家的儿,还是亲生的!
那前这位对外宣称是林家小儿的林思齐,又是谁呢?
经纪人目光复杂地看着林思齐,言又止。
这个故事太荒谬,如果换作别人来说,他肯定觉得这只是个笑话。
但从林思齐嘴说来,便多了一丝可信度,如果不是林思齐失心疯了,故意耍他玩,那这个故事大概就是真的。
经纪人顿了顿,不解地说:“你跟我说这些什么?”
林思齐却觉得他愚笨,“当然是想和你联手一起搞垮林辞眠!他如果再次陷舆论危机,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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